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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双修(过年就是要吃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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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拟,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发顶。

从未被人摸过头的冉悠吓了一跳,暖暖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开来,他有点依恋方才的温暖。

两人步出书阁,冉悠的小短腿跟不上男人的步伐,黑衣男人索性将他抱起来,大步走向灶房。

这美好的初遇让冉悠始终对男人抱有一份亲近之意,即使日後男人刻意疏远他,他仍一再忍不住追逐男人的背影。

梦见一百多年前的往事,冉悠醒来後躺在卧榻出神了好一阵子,那段记忆久远到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重新回忆一遍,那个人当时对他说过的话、一举一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为何後来要对他避而不见呢?之後更是不告而别,分别了百年,他再次听见关於那人的消息,是从北方传来那个人的死讯……

冉悠抬手掩面,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身下的暗红被褥被褥柔软如水,他的生活向来简朴,住处绝不会出现这类奢华的事物,他迷茫地环顾四周。

柔软丝滑的之上,床榻边的重重紫色纱幔飞扬,寝殿里各个角落漂浮着青铜灯盏,明珠的光华柔和如月色。

浑身的肌肉叫嚣着酸疼,冉悠动作缓慢地用双手撑起身子,被褥滑落腰际,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动作一僵,身体各处尚未完全消退的痕迹刺目不已。

他动了动手指,手脚像灌了铅般沉重,一丝灵力都无法动用,他皱了皱眉头。

身後肿胀的感觉实在难以忽略,他轻咬下唇,侧过身子,摸索夹在臀缝间的红丝穗,迟疑了一会儿才往外拉扯。

後穴在东海罡珠的疗效之下紧致如初,半点伤痕也无,药液早已被肠肉全数吸收,东海罡珠在穴中艰涩难行。

门突然敞开,玄裔踏入寝殿。

冉悠才拉出半串东海罡珠,手捏红丝穗和玄裔面面相观,一时之间不知该继续还是停下。

玄裔缓步走来,他一鼓作气扯出东海罡珠,粒粒分明的东海罡珠擦过敏感的壁肉,腿根不禁紧绷,他将那串沾了晶莹淫液的珠子甩开,拉高被褥遮掩身体。

伟岸的身影逼近床榻,冉悠挺着腰板,玄裔朝东海罡珠手串的方向一抓,手串飞到他中。

「这是疗伤的灵器,戴好。」

冉悠抿唇,不想搭理他。

玄裔扯开被单将冉悠掀过身,按住他的腰背,对他的怒骂听而不闻,将东海罡珠一颗一颗塞回後穴。

冉悠骂道:「你这个变态!」

「你得的是内伤,自然要塞入体内才有效果。」

他才刚退开,冉悠立刻将手绕到身後,他咬住下唇忍住呻吟,使力扯出珠串扔开,看向玄裔的清亮双眸充满挑衅和怒气。

「很好。」

玄裔扯了扯嘴角。

冉悠翻过身想逃跑,身後的魔头从身後覆上,玄裔捉住他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拉,粗长的硬物捅入後臀中央的凹陷,冉悠疼得面色扭曲。

「滚开!别插了,啊嗯……」

冉悠单手撑住床柱,不死心地想掰开腰间的大掌,不过他这点力道同蜉蝣撼树没两样。

被调教过的肉穴没多久变得湿软,抖动媚肉吞吐肉棒,他的抗拒显得欲拒还迎。

他咬住自己的手腕忍耐,玄裔察觉他压抑的动作,强硬拉开他的手腕扣在头顶,换成自己的手指侵入柔软的口舌。

冉悠牙齿一合差点没断了牙,到了玄裔的境界身体已成铜筋铁骨,若他不撤去一身防护冉悠是伤不了他的。

两根手指模仿身下的频率在他的口中进出,或逗弄他的软舌或描绘贝齿,双唇无法闭合导致银丝自嘴角流下,含糊的淫声从喉间发出。

恍惚间他感觉後腰在发热,体内被禁锁的灵力藉由交合之处流淌到玄裔的身上。

玄裔在洞府袭击他之前曾和人斗法受了伤,受他一击後更是法力大退,现在他却感觉玄裔的灵力在缓缓地增加,虽然不多,但滴水久了也能汇聚成海洋。

他意识到他和玄裔之间建立起一座流转灵力的桥梁,按理来说他和魔物的功法不同,魔气和正道功法会彼此相斥,可是他和玄裔的灵力却毫无排斥地相融,彷佛出於同源。

他咬住玄裔的手指,奋力以手肘击向身後的禽兽,嘴里的手如他所愿撤出,转而揉捏乳尖,乳头被拉得又尖又痛。

「这是怎麽回事……啊、嗯啊,不要玩弄那里!」

「仙家的房中术也是修行的法门之一,太一观收藏的摄生秘卷你没读过吗?」

「谁会读那种淫书,呜嗯,嗯嗯啊……混蛋,别动那麽快……」

「还是身体比较诚实啊……不过这也是你可爱的地方。」

玄裔侧首亲吻他晕红的面颊,做过好几场,他已经知道该如何治冉悠的口是心非,使劲朝肉道深处的某一点顶弄。

冉悠从一开始的高声怒骂到後来的沙哑柔媚,最後上面和下身的嘴都只能无声开合,额头靠在床柱随身後的人律动。

「呜,插这麽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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