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被迫入佛寺成为明妃与淫僧双修学习灌顶姿势主动爬到高僧身上求操(2 / 3)
胸口一戳他便失去了力气,只能从喉咙中发出一点气音。
“好漂亮的莲花。”万宁的私处和他的小脸一样秀丽,高耸的阴阜下,阴茎粉红小巧,一道嫩红的裂缝把光滑的皮肤分成两瓣,白馒头般肉嘟嘟的裂开,因为双腿张开的姿势,露出里面蚌壳肉般的屄穴。仁增忍不住上手去摸,情不自禁地赞叹。
被扒光衣服按在地上摸屄的小雏儿已经羞得浑身粉红,一双美目含着耻辱的泪,顺着眼角滑进鸦翅般的鬓发里。
“仁增,放开他。”
正当仁增想扒开肉瓣一窥里面的肉穴之时,一道沉稳如磐石的声音拯救了万宁。高大的红衣僧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仁增背后,丹增看着哭泣着受辱的万宁,微微皱眉。
“师兄。”被撞破了好事,仁增有些讪讪,辩解道:“这孩子对修行很是排斥,我想教他规矩……”
“规矩是,灌顶完成之前你都不可以碰他。”丹增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今日的修炼如何了?还不快去。”
仁增把衣服扔到万宁的身子上,不甘心地说:“这次就算了,等你成了我的明妃……”后半句话的内容不言而喻,到时自然是想怎么玩万宁都可以了。
坏人被赶走之后,万宁才觉得力气和声音逐渐回到身体里,他蜷缩着坐在地上,赶紧抓起衣服掩住胸前和私处。丹增垂眸等着他穿完衣服才道:“走吧。”
万宁眼角的泪尚凝结着,闻言一愣:“什么?”
丹增说:“灌顶之前,你也有要完成的功课。”
万宁已经知道这群和尚的厉害,况且丹增刚从坏人手里救他出来,这会儿在连玻璃珠似的眼睛都顺眼不少。他惴惴不安地跟在丹增身后,来到了他的密修室。丹增请万宁坐下,自己坐到他对面,拿出一卷带绘画的书卷。
“灌顶的时候,师父会为你加持天女身。”卷轴被缓缓放开,里面的内容和万宁以前在家偷看过的避火图差不多,尽是男女交媾的姿势。丹增以毫无波动的声音说出那些让万宁羞愧万分的词句,就像真的在授业一样:“你要坐在师父的阳具上,用你的阴穴主动套弄阳茎,直到出精为止。”
万宁听得一阵恶心,生出的反叛之心砰砰直跳,问道:“我要是不做呢?”他怎么可能像妓女一样主动做那种事情。
丹增垂眸而笑,缓缓道:“你知道吗?从前百姓们民智闭塞,女子视贞洁如命,往往不愿双修。但她们最后都成为了明妃,甘愿终生以肉身侍奉佛祖。”他抬眼,琉璃眼珠锐利得骇人,让万宁心生畏惧:“密宗自有百种方法让人听话。”
接下来的时间,万宁在丹增密修室里被迫学习在灌顶的时候如何扭腰摆臀,让男人尽快出精。万宁这才知道,所谓的灌顶就是给他破处,破身之后他便成为所谓的天女之身,每日都要侍奉数名身强力壮的僧人。
三日之后,天还没亮万宁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比丘尼从被窝里拖出来沐浴焚香,在他身上涂抹异香扑鼻的油膏。万宁不习惯被触碰,忍不住扭身闪避,立马就被几只手牢牢按住。
“马上就要当佛母的人了,扭扭捏捏可不行。”中年壮妇打开一罐药膏,分别涂抹在万宁的两个奶头上,又命人分开他的双腿,在花穴上抹足了量,连尿道和阴道两个穴眼儿都伸了手指头进去,把药膏推进穴里。做完这一切万宁的嗓子都快喊哑,手脚上也留下挣扎的红痕,壮妇不满意地说:“不要不识好歹。像你这样的阴阳人,能受国师大人的灌顶、用身子服侍他的弟子是无上的福分。”
万宁不知道她涂的是什么东西,心中忐忑不安。他这才真实地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奸污。
“国师又如何?不过是欺世盗名,借佛法之名逞私欲的骗子。”万宁气得浑身发抖,妖僧迷惑皇帝,不知道有多少清白的女子被骗或被迫成了出家人的性奴。
那比丘见他如此不驯,果断在万宁嘴里塞了颗可以麻痹知觉的果实,让他在灌顶的时候不能再口出狂言。如此折腾一番,天际将明,万宁被换上衣服说是衣物,只是块未经裁剪的布料罢了,跟僧袍的材质颜色相近,披在身上只能堪堪遮住下身。
灌顶仪式上,万宁第一次见到了国师江央,丹增等人的师父。没人知道江央到底有多少岁,有人说他在踏上大诃国土那年就是这般长相。他长得和丹增有点像,更瘦削,肤色更深些,两只眼珠是骇人的异色,左眼天空般湛蓝,右边则夜幕般深沉,眼角多了两道浅浅的纹路,神态威仪。事实上在万宁眼里西域人的长相都差不多,都吓人。
他嘴里的东西在进江央的密修室前就已经取出,但舌头已经被麻得说不出话来,若是眼神能杀人,这些妖僧已被万宁杀了无数次。丹增和仁增他们在外面跪经,江央握住万宁的手腕,领他进入帷帐。
万宁知道进去以后会发生什么,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做不到。江央的手掌炙热,传来奇异的力量抽走了万宁反抗的力气。就像仁增曾经在密修殿里对他做过的事情一样,更加的不动声色。江央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外表清丽眼神倔强的少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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