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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受受磨穴准备 蛋被玩弄到精尿齐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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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此时萎靡不振,只有激得其本性毕露,方才有一线生机。”

“先生能否详细告知该将如何?”

“便是去阳去阴——先将这具双身中阳水悉数排空,同时挑勾起宿主淫欲渴念,使得其不断泄出元阴,胞宫内的蛊虫却不得精液。”裘鸩取下了白鹤姿玉茎上紧紧的捆缚,握住萎靡的柱身捋动,那半软的男器微微勃动几息,顶端嫩红精孔抽搐翕合,堵了好几日的白浊便滑了出来。

然而许是被憋得太久了,粘稠的液体却如失禁漏尿般断续吐出,毫无男子出精时飙射喷发之态。

裘鸩随手抓起床边的帕子擦了擦手:“这蛊虫前几日泡在源源不绝的阳精内温养着,甚是惫懒了,若是十日内不给元阳下来,身子里阳气也去了,坎离爻动,能否激起无邪脱离守雌之态,修补炉鼎,就在此一举。”

说罢,裘鸩起身而立,对司徒辜道:“少主放心,在下这几日便在此间守着白少侠,直至他境况转好。”

君宁儿撇撇嘴,朝裘鸩道:“甚么白少侠,少主可是说了,就是条人人可骑的母狗罢,嘿,母狗少侠这名号倒也不错……”

裘鸩没有理会,继续道:“少主和堂主之前所说的那事便也不成了,断筋断脉这种事于身心都是大创,怕是……”

话还未完,便被司徒危面色铁青地打断:“先生说的是,就按先生说的办罢。”

他本就因先前撺掇司徒辜废了白鹤姿修为一事而后悔不已,要不是少主拦阻,说不定半路他就直接将人手脚筋给挑剥了,倘若如此,回京之后人还能否救得回来,便又是另说了。

现下虽说已有补救之法,但最终成果却也仍是未知。即使司徒辜没有追究他的意思,却只是现下一时,若他日再有半点差池,旧账新账叠加翻倍,便化作自己失势的催命符了。

裘鸩望向翼等几人,对司徒辜道:“如今白少侠已是失了修为,以在下的微末功夫便可看住他。几位玄衣卫大人还是不要留下的为好,换几个楼里的姑娘来服侍罢。否则炉鼎淫性发作起来,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可是很难抵挡那引诱的。”

君宁儿马上道:“哦,那你为何留下?是阳痿还是早泄哇?”

裘鸩不以为然:“在下自然有不受迷惑的破解之法。”

司徒辜拍了拍君宁儿的手,对裘鸩道:“就按先生说的办,翼、斗和虚我都带回去,今日还有些事情,这边就麻烦先生了。”

裘鸩拱了供手,司徒辜便要带着人离开。

司徒危此时也不好留下,因着他本就是因私怨误了事,此刻不和白鹤姿共处一室乃是避嫌,便也跟了上去。

裘鸩见君宁儿挽着司徒辜的手臂也要走,便唤道:“诶,宁官儿莫走,你还有大用呢。”

司徒辜驻足回首,望向裘鸩,偏头对君宁儿道:“你就不要送我了,留下来,神医叫作甚就作甚,不得无礼。”

君宁儿不情不愿地松了手,福礼直到司徒辜等人下楼离开,才没好气地朝裘鸩走去,拿腔捏调道:“神医要、我、做、甚、么?”

他语气特意加重在了“神医”二字上,更像是想将人生啖了似的。

裘鸩已是自寻了张椅子坐下,翘着腿端着茶,朝床上的白鹤姿扬了扬下巴,道:“他先前这几日不能闻了男子的精气,给他泻身的事就交给你了。”

君宁儿脸色一变,想要发作,裘鸩便是淡淡的一句“不得无礼”就将他堵了回去。

转头望向床榻上昏迷之人,君宁儿面色不善。

他本就不喜白鹤姿,无他,只因着自己本是由于男女兼备的双性之躯,成了司徒辜最重要的炉鼎之一,在教内地位虽不高,却没多少人胆敢对他指手画脚。

不是所有人都像裘鸩这个江湖骗子一样不怕枕边风的。

司徒辜对他向来骄纵,更是在花倾袖被教主调离檀谢楼后,将此处重要据点全权交与了他。

是以在知道白鹤姿与自己同病相怜之时,君宁儿心中从未有过怜悯悲凉,一瞬间中便生出了警惕敌意;短短一日下来,嫉恨已是如心口破蕊的毒藤,从眸子与嘴里钻了出。

压抑住胸腔里的怒火,君宁儿心念一动,忽地想到此般一来,倒是有了名正言顺可以凌虐白鹤姿的理由,嘴角不由勾起,心口也顺畅了不少,娇哼一声,一扯腰带,孔雀蓝的缎袍滑落至脚踝,里面竟是没有着亵衣亵裤,玲珑有致的赤裸躯体便如此这般暴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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