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迷情(迷奸H攻三花样玩弄受)(2 / 3)
。他旋即又绽出一个笑容,命令道:“对着他自慰,不射出来不准停。”
那小厮如蒙大赦,不敢犹豫,只怕他再求饶断的就是身上的某一处了。当即解下裤头,露出狰狞性器,看着赵啸天的肉体上下撸动着。
照影微微睁大眼睛,如同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十分受用。索性吩咐所有小厮都对着赵啸天自撸,射精后还将白浊涂抹于男人精壮的身子之上。
不多时,随着此起彼伏的低吼,赵啸天光滑的皮肉就被浓稠的白浊层层覆盖,从脸颊到脚趾,除了肉穴,连头发丝都没放过,
眼看赵啸天身体几乎被糟践了个遍,照影这才满意喊停。他简直爱死了这具肉体被糟蹋的模样!
他终于肯从那张椅子上起身,踱到犹在昏迷中的人身前,伸出一指缓缓将他胸前的白浊抹开,丝毫没有嫌弃之意。
“完成了吗?”照影如欣赏作品一般端详半晌,突然开口问到。
角落里一人立马跪倒在地,双手恭敬呈上一卷画卷,道:“回大人,完成了。”
照影拿起画作,徐徐展开,果见其上一个英伟精壮男子,重重白浊如黏湿的白蛇舔舐着他的皮肉,只余大张的双腿间一片净土,其中肉穴刻画得粉嫩诱人,诡异的反差更显情色。
照影满意颔首,挥退了房内众人,这下终于只余他与赵啸天独处。
照影纡尊降贵地用帕巾为赵啸天擦洗身子,他生性爱洁,又事事假于人手,可见心情十分之好。
“一点白浊碾作霜,”他嘴里哼着下流调子,解开裤头,怒张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那粉白阳具憋得胀红,马眼正兴奋地流着汩汩涎水。
“妾身婉转郎身上。”他把住那双被红绸缚住的大长腿,使力掰开,将股间肉穴暴露出来。
“可怜粉蕊破瓜时,”龟头在小穴处磨磨蹭蹭,难舍难分,数次被饥渴不已的肉穴含进去又哭泣着吐出来。
“鸳鸯绣被翻红浪。”终于肉刃一挺,结结实实地贯穿了那个骚浪的小穴。
“唔——”昏迷中的赵啸天似有所感,又爽又痛地叫出声。他被桃纪临时标记过,现在接受了一个陌生天乾的性器,身体十分地抗拒,双腿乱蹦着,可惜逃脱不了红绸的束缚,活像只翻着雪白肚皮的大青蛙。
照影被不配合的肉穴绞得难受,他自然知道身下人是有天乾的,得艰难破冰。索性沉腰聚气,粗长性器直直往最深处的花心捅去,同时爆发大量信香,逼得这地坤不得不臣服。
“被标记又如何,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照影冷笑一声,终于撕破他和煦温柔的假面,放出了变态本性。
他将阳具尽根没入,酝酿一阵,便耸腰大力撞击起来。
一时间,房内噼啪干穴声不绝于耳。
第一次做这事的照影没想到肏穴竟如此美妙,性器如被一张高热潮湿的小嘴含着、被一个量身定制的套子箍着,又紧又吮的,爽得他一度腰眼酸痒,索性狠狠凿开甬道深处的花心,一股一股地内射进精液。
赵啸天孕子囊被迫撞开,还被灌了一肚子浓精,难受得他大腿不断抽搐,头拼命乱摆,嘴角呜呜地流下口涎,瞧着倒有几分被糟蹋的可怜。
这就对了照影的胃口。
他第一次速战速决,不过是为了覆盖掉赵啸天身上别的天乾的气息,好在赵啸天的身子比一般的地坤更容易被标记,很快就软化了,否则此时两人谁都不会好过。
“看来是个被很多男人肏过的。”照影轻蔑地拍了一巴掌身下人的屁股,“啪”地发出清脆一声。
既然今日已开荤,他索性放开,休息一阵就重整旗鼓,挥袖斩断赵啸天身上的束缚,压着人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唔……哈啊……”赵啸天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人的撞击,头埋在被褥里差点没闭过气去。他的神思如被一团雾笼罩着,纵使身体再兴奋,眼皮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赵啸天做了一场好不香艳的春梦。他孤身走在缥缈仙山之上,一时变作骏马一时变成人,相当诡谲。最令人愤恨的,他竟梦到了一个拼命想忘却忘不掉的人——那该死的徐玄卿!
这冤家真是连做梦也不放过他,变作骊马紧追不放就罢了,还压着他在草地上强做那档子事,生猛得快把肠子捅穿了!
赵啸天迷迷糊糊感到体内一个凶猛的撞击,情不自禁一口咬住梦中人的手指,含糊道:“滚……滚出去!”
却见徐玄卿只是柔柔一笑,也不答话,腰下反而干得更加起劲。
赵啸天现实被压着肏,梦境被放肆日,精水淫液皆被掏空,身体神思都被奸了个通透。
恍惚中,听见了徐玄卿附在耳边的爱语,又好像觑到了面前照影清丽的笑容,他两的面孔在眼前晃动着逐渐重合。
赵啸天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成了那梦蝶的庄周,不知周梦为蝴蝶,还是蝴蝶梦为周了。
照影放肆纵情了整夜,第二日清晨眼看赵啸天的迷药药效将过,他才不慌不忙地抽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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