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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脾气就要挨罚(媚药放置play/人体饮水机/程秋的往事上/彩蛋继父x爸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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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紧绷,屁股前挺在江越辉嘴里喷出大股淫水。

骚香清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江越辉喉头快速滚动,还是有多余的淫水漏到外面,滴在桌面上。

程秋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喘气。江越辉抬头抹了下唇,勾起程秋的下巴吻上他的唇,把一口骚液度到他口中。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好吗?”江越辉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捏了把程秋滑嫩的脸颊,拿出书本开始预习,随便等他那两个室友下课回来,“老师,先忍一下,等下骚穴又可以被舔了。”

语毕还当真靠到床头不再理他,眼里只装下他的课程,放着一个浑身散发骚味的淫荡美人在一边淫水横流。

程秋嘴里满是淫水的甜味,混乱的大脑里回想起那些学生埋首在双性人腿间舔吸骚穴的样子。

“原来这味道这么好……难怪他们都喜欢舔穴……”他迷迷糊糊地想,下意思把穴口张得更开了点。

宫腔涌出温热的淫水,让程秋裸露的肌肤恢复些温度,但很快臀部和大腿内侧的淫水被吹得冰凉,穴口几次翕动之后也感到冷意。

“阿辉……就一下……”程秋满脸泪痕,手臂挣扎着想出去,被粗糙的红绳磨红。江越辉眼角一直不观察那边的情况,看到程秋为满足欲望如此不顾自身,眉头紧蹙。

“真拿你没办法……”江越辉低语,找出颗跳蛋按在程秋穴口,还没用力就被骚穴饥渴地含进去,“这样也可以,老师可要乖乖听话了。”

他把频率调至中档,又将水壶放置在程秋骚穴下方。跳蛋在阴道内疯狂震动,似乎要凸出身体,程秋绞紧花穴浑身痉挛,骚汁飞溅而出,一部分飚到壶外,大多数还是把水壶慢慢充满。

“不行了……要不行了……”媚药的效果已达佳境,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在大脑里炸开一片片烟花。手脚无法落地,程秋身躯不断颤抖,阴蒂和穴内的奇痒和找不到支撑的失落感让他更加敏感。淫水淅淅沥沥地落到水壶里,已经到了一半。

钟信和张添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喷潮图——程秋阴柔艳丽的面容沾满泪水,银丝从嘴角滑落,无人安慰的乳头挺立在胸前,无声地期盼男人的蹂躏,小腹上是大片乳白的精液,玉柱勃起,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柔软的阴唇向两边张开,珍珠大小的阴蒂可怜兮兮地暴露在外,粉色的电线延伸进骚红的穴口,淫水随着逼肉的颤抖溅落在美人胯下的水壶里。

江越辉看见他们回来,提起水壶给他们倒了杯淫水:“尝尝?”钟信从善如流地接下,张添却咂咂嘴,走到程秋面前扯出依然在骚穴里不断跳动的道具。

“我直接尝这个,骚水嘛——自然是从骚逼里嘬出来的味道最好!”阴唇早就起不了保护阴道口的作用,跳蛋一被拿开小指大小的逼口就吐出小口蜜汁。

张添舌尖落在会阴,向上顶入阴道,挤开纠缠在一起的媚肉。牙齿不忘压在阴蒂上,舌头越深入越用力,直到在阴蒂上留下咬痕。

程秋在之前一个多小时的放置中哭没了力气,手脚也在两人回来后被松开。他修长的双腿软趴趴地放在张添肩上,檀口微张,无声喘息。

“老师这样乖乖的多好。”江越辉伸指挑弄程秋小舌,看着艳红的软肉在自己玉白的指间勾缠卷舔,眼神愈发深沉。

下边张添一脸满足地抬头,大力搓揉几下骚穴,把残留的口水擦掉,随便引出更多骚水,笑嘻嘻地看向钟信:“老大,请。”

钟信不会专门搭理阴蒂,他目标明确,低下头就在穴口深吸,强大的吸力把子宫里面的骚水都抽出来。

一个下午的时间飞逝而去,傍晚时江越辉去食堂打饭,骚水快喷尽的程秋才坐到了肉棒上。现在他正跨坐在钟信胯下,黏腻的媚肉柔顺地贴着柱身,一口一口吃下江越辉喂过来的饭。中途张添看着有趣,向江越辉讨过碗勺,接替了喂食的工作。

程秋在他们面前永远是乖巧的,吃饱了就窝在男人怀里含肉棒,还想个小动物一样在另两个男人怀里来回磨蹭。

多日来的朝夕相处把他们的之间原本分离的心渐渐拉紧,原本就对程秋怀有情愫的江越辉就不提了,向来冷硬的钟信和只打算玩玩的张添也更加温柔。

惩罚以外的性爱都是以程秋为主,他得到快乐后才轮到其他三人。程秋也在这些细致的呵护中打开了紧闭的外壳,露出里面柔软的嫩肉。

“我要是早点遇见你们就好了。”他感叹道。钟信揉捏他的臀瓣,语气难得有丝柔和:“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讲讲。”

他们从别的教师那听说程秋有段失败的婚姻,对程秋能向他们坦言不抱什么希望,没成想怀里的人点点头,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

他说的事要比三人之前知道的早很多,从程秋的幼时说起。

程秋本也有个幸福的家庭,一切却在父亲染上赌瘾后宣告终结。

“我那时还很小,记得父亲只要一身酒气地回来就一定是赌输了钱。我被爸爸塞到衣柜里躲着,看见他把爸爸扒光了按在床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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