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归(一)被透明的不明物体干到高潮(1 / 3)
“不……不要……”陶其琛浑身赤裸,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嫩红的花穴大张着,偏偏看不到任何东西插入他,仿佛他一个人在扭腰摆臀地发骚。
可陶其琛知道,一个透明的物什撑开他的阴道,蠕动的媚肉展露无遗,能看到物体抽出时阴道深处的合拢,不等它完全闭合,无情的凶器狠狠插入,再次把花径撑到极致。可以想象如果这性器能够显现,将会是怎样的粗大狰狞。
“求……求您……放……放过……我吧……”陶其琛呜呜地哭叫,猛烈的撞击把他的求饶弄得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眼泪止不住地流下,通红的眼眶昭示他的难耐。
淫水不断从大张的穴口飞溅而出,身后暴戾的鬼魂似乎很喜欢观赏这样的景致,被堵得满满当当的花穴也在他的手下留情里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鬼魂没有实体,像一团气流包裹着体型纤长的陶其琛,冰凉的空气拂过陶其琛的耳垂,像是冷硬的铁块擦肩而过,陶其琛想抱住自己的胳膊取得温暖,又被两股气流把手臂拉开,只能无力承受鬼魂所给予的所有。
陶其琛被折磨了一整晚,从开始的跪趴试,到后来的正常体位,最后鬼魂直接把他腾空卷起,让他漂浮在半空,大张双腿对着地面,淅淅沥沥的淫水打湿床单,与之前深色的痕迹融为一体,甚至把范围持续扩大。
一直到天蒙蒙亮,缠绕着他的那股神秘力量才彻底消失,陶其琛就像个饱经蹂躏的娃娃那样,四肢大张,两眼无神地躺在被淫水湿透的床单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翻了个身,把自己卷成一团,捂着眼睛,眼泪终于克制不住,顺着手臂流了出来。
事情要从两年之前说起,考古专业的陶其琛毕业,如愿以偿进入当地文物局工作。没过多久,局里接到通电话,城郊一处建筑工地,操纵挖掘机的工人挖开一层泥土块,没想到里面是空的,还有陶器人甬铜钱散落在地。工头当机立断联系文物局,而前往这座古墓的考古人员里,陶其琛赫然在列。
通过几个月的努力,通往主墓室的通道被打开。石门轰然敞开时,停滞的时光像汪平静的池水被他们搅动,两个不同的时代就此对接。
主墓室保存完好,并没有被盗墓贼打扰,无数包括钱币、玉器、铁器在内的文物堆砌在棺椁四周,棺床由整块大理石构成,外椁被雕刻成屋形,花纹丝丝分明,技艺巧夺天工,墙壁上鲜艳的壁画在空气中慢慢斑驳,队长回过神来,大吼一声:“还不快保护壁画!”
众人立刻有条不紊地进行抢救性保护,陶其琛望了眼墓室正中的巨椁,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悸涌现。
发掘工作很顺利,棺椁被运往文物局,准备在那开馆,队长留了部分人在墓里进行收尾工作。陶其琛随队长回文物局,负责开棺后的文物整理。
“我查阅了多方资料,结合出土文物,大致确定下墓主人的身份了。”局长难掩喜色,连带底下人都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昔年阮家郎,惊才绝艳,武艺超群,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弱冠之年官拜云麾将军。后与怀帝两情相悦,传说在一次平定叛乱后的回京途中,看道路两旁红梅怒放,与雪相映成趣。当即兴致大发,折梅一枝,使用轻功向皇宫掠去,听说到皇帝寝宫时,那红梅上覆着的白雪尚未融化。”
“阮明庭?!”这个名字脱口而出,文物局众人目瞪口呆。
局长点点头,用右手背把左手掌拍得啪啪作响,语气中充满惋惜:“只可惜,阮明庭受封镇国大将军后不久,就被传出其勾结敌国,蓄意谋乱。以怀帝之父——丞相郭凌恒为首的百官奏请怀帝处死阮明庭。彼时怀帝腹中已有二人骨肉,自然万般不信,可御林军在镇国将军府搜出的通敌密信以及征收士兵,买办兵器等证据又将矛头直指阮明庭。多方施压下,怀帝终于用一杯毒酒把自己的爱人送上了黄泉路。”
说起怀帝,也是个可怜人物,明明身为九五之尊,终其一生却活在其父郭凌恒的阴影下。就连郭相倒台,都是在他驾崩五年之后。唯一做出的顺应本心的事,大概就是爱上阮明庭,并和他育有一子。
陶其琛双目微阖,食指摩挲古代史书脊上那片磨砂,心底是被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前方局长还在口若悬河:“或许是因为他俩之间的感情,怀帝以亲王礼将他厚葬,并赐了许多陪葬品,根据史料记载,正是葬在那块地。寝圆又出土了一枚刻有明庭二字的印章,是镇国大将军阮明庭没错了!”
他话锋一转:“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来历史学家们一直没找到他叛乱的理由,对他是否真的叛乱也存在疑问。这次阮将军墓的发掘,说不定就能从中得到答案,解开这一千古谜团!”
同事们在局长的鼓舞下个个欣喜若狂,仿佛看到了前途一片光明。唯有陶其琛,单手撑着额头,默默忍受那从心底蔓延到头颅的刺痛。
“你还好吗?头发都湿了。”与他关系不错的同事担忧地看着他,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大概是因为刚从墓里回来,有些后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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