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磨逼边被操边给爸爸舔穴(1 / 2)
任珏已经尽力把自己缩成最小一团,他无比希望自己能原地消失,好不用受接下来的侮辱。他甚至想等口球被取下来时就咬舌自尽,至少能留个清白身。
青年似乎有读心术,他拍拍任珏脸颊,劝他放弃心中的想法:“怎么对付你们父子,我们可是分配好的,你不在了,你的那份只好让你孩子受了。看他娇娇弱弱的,也不知能撑到几时……”
“呜……”任珏从喉间发出凄楚的低鸣,他无法说话,只得疯狂摇头,用哀求的眼神注视青年。
“这就乖了。”青年满意地点头,随即有苦恼地点点眉间,“我准备的玩法可多了,现在临阵竟然不知道先玩哪种好。”
青年用胳膊肘捅了捅沉默的男人:“美人们都身娇体软的,还不适合太刺激的玩法,我们就从最轻松的那个开始吧。”
他们送开了绑在任珏和明蔚腿上的绳子,但长时间的束缚让他们的腿都失去知觉,稍稍一动就有抽筋似的麻痛。青年把任珏的大腿掰开,摆在自己腰侧,从小腿肚一直揉捏到大腿。任珏看着自己这个门户大开对着青年胯下的姿势,羞耻地偏过头,他不敢挣扎,怕在一旁的孩子会受到这两个魔鬼的摧残。
明蔚倒在男人怀里,身体还记得深处被撕裂的痛苦,他害怕地缩了缩,但无处可逃。今天之前,一切都充满希望,但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被残忍打破了。他还记得那时这个男人不顾他的嘶喊和哀求,不容抗拒地挺进他的身体,在里面强势地搅动着。
男人按摩的手法很轻柔,但在明蔚眼里这不过鞭子到来前的一点点蜜糖,让他浑身紧绷,恐惧至极。按摩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男人把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明蔚抱起,走到青年和任珏身边。
“来啦。”青年语气轻快,绕到任珏身后,把他的腿掰开,抽掉按摩棒。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骚穴饥渴地收缩着,凉风灌进肉道,一小股淫水喷溅而出,在地板留下亮堂堂的一块。
他还没有冷多久,一片同样湿润黏腻的温暖软肉就贴了上来,挡住了不断侵袭的冷气。任珏愣住了,下意识收缩穴口。上方传来一声难耐的轻喘,任珏昏昏沉沉的脑袋蓦然清醒,他看见冷着脸的男人掰开明蔚的腿,把明蔚按在他身上,而贴着他骚穴的部位,正是明蔚的花穴。
“呜呜呜——”这是他的孩子……他们怎么能贴着这个部位……剧烈的羞耻让任珏大力挣扎起来,用尽力气摆动身体,想挣脱青年的钳制,但他体力流失得太多,哪能和精力旺盛的青年相比。
任珏重胀的阴蒂忽然陷入一个温暖的小口,明蔚也感到有什么柔软的物体镶嵌在他的穴口,他破处不久,头一次尝到性爱的欢愉,还没被满足多久,就失去了填满身体的玩具,现下好不容易有了东西塞进来,他狠命地吸吮这那点软肉,怕连着点快乐都没了。但这样不过隔靴搔痒,不仅没能缓解明蔚的饥渴,反而让他的花道愈发饥渴。
明蔚难耐地扭动腰肢,不停地把穴口撞在任珏阴蒂上。任珏已经放弃挣扎,红着脸把头偏在一旁,只有被吸得狠时才会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就算他脸上再抗拒儿子带来的快感,花穴的反应都是诚实的,地板上一滩水就不说了,就连明蔚屁股上是他爸爸的淫水,亮晶晶的闪着光。
大概动得累了,明蔚瘫软在男人怀里,翻着白嫩的肚皮任由男人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他的胸脯快速起伏着,男人揉捏他粉嫩的奶尖,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把口球取掉,他是不是会像夏天的狗那样,吐着舌头喘气。
他这样想着,也的确付诸了行动。当那个撑到他下巴酸痛的口球的口球被取掉时,明蔚下意识大张着嘴吸气。近一天只能用鼻子呼吸,已经让他有了窒息的错觉。恍惚间意识到了现在的处境,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男人就迅速地把手指塞进他嘴里,都住了即将迸发的尖叫。
“刚咬就把你下巴卸了。”阴冷的话语萦绕在明蔚耳边,他不敢挑战男人的权威可,可他又没有经验,只得委委屈屈地,像舔糖果那样含着男人手指。
“别吓着小美人啊。”青年把任珏轻轻往上提了点,被蹂躏已久的阴蒂总算脱离明蔚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凸出大小阴唇之外。明蔚这才发现他刚刚干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哭叫着踢着腿,被男人捉住了脚,重新贴了上去。现在他们穴口对穴口,阴蒂对阴蒂,两根秀气的肉棒也贴合在一起。青年一只手把他们的肉棒握在一起,上下撸动着。
任珏的花穴和其他同龄双性人相比,颜色浅得多,只有这艳红肥大的阴蒂才能昭现他本该有的成熟。明蔚小巧粉嫩的珍珠被任珏如同烂熟樱桃的阴蒂挤得变形,像被占了巢穴的小鸟那样楚楚可怜。男人掰开明蔚阴唇,看着那小豆子被压扁的样子,忍不住哼笑了声:“你以后也会变成这样的。”
“不要……”明蔚想捂脸,但是双手还没获得解放,只好把脸埋在男人手臂间。
青年没管对面两个人,看手里的两根阴茎吐出白浊后自顾自地抱着任珏前后撞击明蔚身体。任珏比明蔚更能体会性爱的美妙,剧烈的快感像电流那样过完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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