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穿刺(2 / 3)
巴认真的说到:“先生记着,你男人你这身子的主人是谁!”夏致远只以为嘉瑞郡王要他守着贞洁,他本就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淫浪之辈,自然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几天皇后娘娘受了风寒,嘉瑞郡王一直在宫内侍疾,不用受到骚扰刚开始夏致远还松了一口气,专心的修订起“大雍法典”来。可胸前传来的若有似无的麻痒以及两穴内饥渴的蠕动却让他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几次出错。啪的一声把比摔在桌案上,他索性拿起平时最爱读的游记来。
手不自觉的伸到胸前捏住乳头揉搓,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猛地让他察觉自己是在做什么,一下子惨白了脸色,呆坐在床榻上,最后索性什么都不做了,躺在榻上紧闭双眼,可身上传来的苦闷却让他翻来翻去如何都睡不着,不行不能,你不能,强忍着用手揉搓抠挖的冲动,翻来覆去不知道多久才进入梦乡,不一会他的身体却微微的扭动着,脸上也泛起了潮红。
却原来在梦里,他刚下课又被嘉瑞郡王半拉搬拽的上了他的郡王车架,半强迫的解了衣衫亲嘴摸奶扣穴,好不容易挨到了郡王府,他就被拉进了书房,被强迫着解开了衣衫双腿分开的坐在书桌对面的软塌上左手揉着奶子右手揉着阴蒂自渎,刚开始他还是迫于淫威做做样子,到后来他居然沉迷在期中,等到浪叫着喷射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惊醒,下身也是一片湿漉漉的,原来是他遗精了。
虽然前段射了出来,可另外两个洞穴却越发的饥渴难耐,折磨得他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第二天第三天他面前忍过去了,到了第四天,难耐的欲望快要折磨的他发狂,他竟然右手分开阴唇揉搓着隐藏在期中的阴蒂,左手的手指在骚逼和屁眼中来回的抽插抠挖,高潮之时他的脑海里居然满满的都是那个胁迫着强破了他身子的高贵少年,或温柔诱哄,或冷酷的惩罚,甚至是卑鄙的威胁…
这几天一直在母后和父皇宫中侍疾,嘉瑞郡王很是疲惫,母后大好了,父皇却还是老样子,虽然父皇笑着说还没看见你小子成亲生子你父皇舍不得走的,可他却悄悄问过太医,父皇的并不是病,而是早些年征战虚耗了内里再加上上了年纪才导致的精力不济,若是毒是病还有法子解毒治病,可似他父皇这般却根本无法可医,他虽然希望他太子皇兄即位,却不想看见从小疼他的父皇老去,终究还是他太贪心了吗?
回到自己王府倒头就睡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方醒,看见下身支起的帐篷,才想起来他有快一周没发泄了,想到了夏先生那又软又媚的身子又紧又热的洞穴,下身胀的更疼。想到今日休沐,便打发了常福去请夏先生,就说他今日读了“左传”有几处颇为不解,请先生为他解惑。
而看到嘉瑞郡王府的来人夏致远除了有着终于还是来了的落地感,更有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
嘉瑞郡王急不可耐的将夏致远压在身下一边亲着小嘴,一边用手揉搓着仿佛已经被自己揉的有些大了些的奶子,只是等到看见奶头上的红痕,嘉瑞郡王一下子脸色冰冷了起来,等到分开夏先生的双腿看见他的阴蒂,骚逼口和屁眼口都有着一色的红痕,脸色更是铁青的吓人。
“跪下!”夏致远被吓得猛地一抖,快感立刻褪去,不知道这魔王因何发怒,可夏致远却不敢有任何忤逆,乖乖的跪了下来。
“告诉本王,你这身子的主人是谁?”
“是…是王爷…”做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却要承认自己的身子属于他人,夏致远虽然羞愤,可却莫名的感觉到危险,颤抖着说出了羞耻的话语。
“既然先生记得,那么先生告诉本王,谁准许私自动用属于本王的东西了?”
夏致远愣了片刻等明白了嘉瑞郡王的话,羞耻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如果说被人强迫还能算是身不由己,那么淫荡的自渎却被别人戳破,夏致远简直觉得羞耻的无地自容。
“果然是天生淫荡下贱的身子,枉费本王信任你,心疼你不忍心束缚于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本王的信任的?才短短极点便敢私下自己玩,若是本王十天半个月不碰你,本王的头上是不是要多出一片绿云来。”
夏致远看着暴怒的嘉瑞郡王下意识慌乱的摇头否认:“不…不会的…致远不敢的…求王爷信我…致远真的不敢的…”
“不敢?本王今日就给你长长记性,立立规矩,若是再敢犯,大学士你便别当了,整日在外面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狂蜂浪蝶。”
夏致远还想解释求饶却已经被嘉瑞郡王扯着胳膊拽出房门,不敢再多说话,生怕被侍卫宫女发现不妥,夏先生慌忙系好袍带,乖乖的跟在嘉瑞郡王的后面,却因为亵裤早被嘉瑞郡王扯掉,而走路时感觉到下身被风吹的凉凉的而越发的羞耻。
等到跟着嘉瑞郡王来到了一个偏殿,进门之后嘉瑞郡王拿起一副字画,打开了那副字画之后的暗门,再跟着嘉瑞郡王进了暗室,嘉瑞郡王点亮了暗室墙壁上的蜡烛,夏致远看清了暗室里的摆设之后,吓得慌忙想要逃走,黑色的型架从顶端垂下几条粗铁链,另一个架子上挂着各式的鞭子,以及自己交不出名来,但是看着便可怖至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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