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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的裸美人(木马+媚药+懵懂的大小姐(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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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杏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极难得的躺在属于母亲的锦绣大床上。

她没看见母亲,揉着眼睛坐起来才发现床边站着个面生的侍女。

见她醒了,侍女端来热水,绞干浸在里头的帕子,服侍她梳洗完又端来精致的早饭,都是她喜欢吃的各类点心。

在南杏璃还在意犹未尽的舔指头上的点心渣的时候,她平日里的常用物件已经被仆人装进箱子里, 从她自己的小院搬到了母亲这里。

“夫人吩咐了,日后小姐就住在别院中,她要亲自管教。”侍女如是对她说。

于是南杏璃就住到了母亲的别院里。虽说是别院,却也比她原来的院子宽敞雅致了不止一点半点。之前跟着她的丫鬟婆子她再也没见到过,现在她身边只有翠——母亲别院里的这名侍女。

说要“亲自教导”她的母亲则从她搬过来以后,却没在她的面前出现过。以南杏璃有限的灵智,无须指望她能觉察出此刻南天山庄无处不在的暗涌——失去了庄主的南天山庄仿佛一件无主的珍宝,外面的人想来争夺,里面的人也蠢蠢欲动,庄主夫人的尊贵头衔突然变成了一种危险。

无论如何,种种明争暗斗后,这场乱局终于尘埃落定——懵懂无知的南杏璃天天嚷着要见的母亲,在一个月多后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即使是因为心力损耗而面容憔悴的母亲,含着笑意的样子依然是世间绝色。

宁沁抱起南杏璃,在她耳边低语:“璃儿,这里终于只剩下我们三人了。”

南杏璃自是听不懂的,只知道在母亲柔软的身上开心兴奋的左蹭右蹭。

“不过得先想个法子让她接受你。”宁沁一笑,带着难以察觉的自嘲,“不对,她本来就……应该是让她认清自己。”

已经是新任庄主的宁沁又在筹谋什么似的,很快就又离开了院子。为了安抚再度嚷嚷着要母亲陪伴的南杏璃,翠主动提出要带她出院子玩。

在偏院里闷了好几天的南杏璃闻言高兴极了,一出了院子却又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某个地方。

“大小姐,快入秋了,湖边风凉。”翠在她身后低声提醒道。

此刻无风,银镜般的湖面倒映出南杏璃玉雪可爱的小脸,她怔怔的看着某个空荡荡的地方,自顾自的出好一会神,最后方在翠的叠声催促下郁郁而归。

当晚,宁沁面色平静再次出现在偏院里,柔声问道,“璃儿想去看阿雪吗?”

“雪!”南杏璃眼神发亮,大声重复了这个字。

宁沁闻言静了许久,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翠把南杏璃带到山庄那处偏僻院落的大门外。

南杏璃独自沿着之前的路线,进门一直走,又再次进入到那个荒废破旧的大厅,墙上挂着的美人像依然如故,中间的书柜已不知所终,直接露出链接石窟的通道来。

南杏璃沿着光线晦暗的通道,又走进了石窟中。

依然被夜明珠装点得亮如晨曦的温暖石窟中弥漫着浓郁的温暖香甜,华美屏风后传来女人难以自控的呻吟。这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声音听得南杏璃耳孔和鼻尖都一阵发痒,她有些疑惑的喊了声,“雪?”

石窟中瞬间静了下来,刚才还在难耐呻吟的女人似乎因为这一声叫唤吓得屏住了呼吸。

这突然的安静却让南杏璃更加疑惑,她走向那扇屏风,毫不犹豫的伸手推开。

屏风后还是那个装饰华美的寝室,只是与上次相比多了一匹“马”。

骑在上面的人——雪娘被一条白绢眼封蒙着眼睛,双手手腕被白色的缎带捆在身后。和上次一样浑身赤裸的模样不同,她身上松松的系着一件做工精细的绣着粉荷花的月白色绸缎肚兜。肚兜前襟的绸缎料堪堪把身前几处羞处掩住,却无法遮挡的上身的曲线,以及那大大骑跨在“马背”上,不断抖动的细白双腿。

不知被强迫骑在马上已经多久,浑身一直发颤的雪娘秀丽的眉头蹙起,眼封下的面颊像涂了胭脂一样潮红,被咬得通红的唇缝间又再度泄出一声喘息。

见状,南杏璃露出个好奇的表情,慢慢的走了过去。这是一匹通体被打磨的十分光滑,还用心的雕琢出躯体细节的木马,马并不很高,马背只到她的胸口处。走近了才发现,马背上被雪娘坐着的大片木头都是亮晶晶的,不知是被涂抹了什么液体。好奇的大小姐伸手摸了摸,又热又粘,不知怎地,她竟顺着这液体,摸到了雪娘赤裸的大腿上。

“啊……”突然被触碰的雪娘媚叫了一声,全身一悚,下意识的就想逃——若方才进来的人是宁沁,她怕是已经豁出去不顾廉耻的求欢了——然而进来的却是宁沁的亲生骨肉……

若不是有人带路,这心智不全的大小姐又如何能再次寻来?这个念头仿佛是泼在她燥热难耐的脑海里的一盆冰水,令她生出片刻清明……宁沁大概此生都不会原谅自己了罢。

可不知道此刻雪娘心里是怎么个爱恨纠结法的南大小姐自顾自地追踪着那道水痕,很快把手探入了她的肚兜下摆之中。纤小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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