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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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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幽黑的眸瞳中透着炽热的情欲,他粗暴地顶胯,茎头对准穴心猛戳,听着阮容染上哭腔的呻吟,埋在水穴中的阴茎胀得越来越大,龟头硬得跟石头一般。

阮容绒扇似的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泪珠,下体被捣弄得又痛又麻,前端被被残忍侵虐的脆弱尿道痛极之后竟滋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感。

为了追觅更多的快乐,小狐狸的手指不由自主挪到了堵住尿道的那根玉簪上,捏住簪头轻轻向外扯,体会着尿道壁被簪身慢慢摩擦的刺激感。

李修误以为阮容是为了泄身要偷偷拔出玉簪,下身狠力往里一顶,一记重重的掌捆落在勃起的粉茎上,阮容“啊!”的一声痛呼,心登时跳得厉害,男根内的欲液难以流出,憋涨不已,痛得他险些崩溃。

李修拨弄着小狐狸私处挺翘的小肉豆,柔声哄道:“容儿,忍忍,待会儿再泄......”

阮容眼前一黑,若男根里的精水能毫无顾忌地涌出,这下定是流了满腿的,他痛苦地呜咽着,手指也不敢再碰触簪子,生怕再度被李修责罚,穴道内一腔淫烂的阴肉蠕动着,谄媚地吮吻天子的肉茎,期盼能得一丝怜惜,尽早解脱。

小狐狸的下身被干得酸软无力,近乎麻木,女穴尿口被逼得失禁,淅淅沥沥淌出腥臊的尿水,李修吻着他的脸颊,道:“我的容儿又兜不住尿水了。”

阮容哽咽着说:“呜呜,是,是你欺负我......”

他已经潮吹了好几回,下体一时间泌不出更多汁水,阴道被迫着继续承受巨刃的一次次贯穿,他是心心念念天子的龙根,却也不想自己的身体初次就被肏坏,突然间,深处最为隐秘的小口被坚硬的茎头狠狠一撞,阮容浑身一震,一阵剧烈的痛感袭来,宫口一缩,淋漓喷出一股黏汁。

“啊!呜呜......别碰那儿!”

李修似是要硬生生凿开这道闭着的小口,一个劲儿对准这处撞,小狐狸的哭声愈发凄惨,子宫口都要被撞麻了,眼眶湿红,泪水淌了满脸,实在是可怜。

阮妃的胞宫曾脱出体外,被李修捧在手心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后来也被各种淫器淫玩,遭了不少罪,初时他也如小狐狸般敏感到被撞下宫口就要哭疼,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还不是随李修胡来了。

天子身边只养听话的小东西。

“容儿,别哭了,朕听着心疼。”李修亲昵地吻住他的嘴唇,长指沿着臀缝轻轻滑动,悄然抚上后庭,借着菊穴自行分泌的淫汁将指尖润滑,缓慢插入紧窄的穴内,触感一片软滑,“我不弄你那处了,不弄了。”

来日方长,李修不急的。

阮容穴里的肠肉敏感地收缩,挤压着天子的手指,他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对肛穴被侵入是有所抗拒的,李修舔着他的脸颊,缓缓道:“容儿,我不碰你的胞宫,摸摸你后边的小洞总行吧。”

阮容娇嫩的女蕊被龙茎捅干着,同时菊穴被几根手指一下下抽插,两个淫洞都填进了东西,不断泌出汁水,原本前穴差点就流不出水了,被顶了几记宫口就又恢复了淫性。

狐狸的媚性是与生俱来的,稍稍撩拨一番便显现无疑了,两口淫荡贪婪的肉穴不知羞地收缩着,吞吃着天子的欲根和手指,黏稠的体液流得顺畅,晶亮透明。

李修不知疲倦地挺胯深插,始终保持着高频的节奏,阮容雌穴内红腻的肉膜被茎身磨得发痛,嫩肉抽搐不已,快要受不住了。

“太......太深了......不、不要了......陛下,求您了,饶了我吧。”

李修重重地喘着粗气,逼自己使出浑身解数,阴茎变着花样在穴里穿梭,他一门心思给小狐狸开荤,要干得他食髓知味,每日求着自己肏穴。李修射精时的量又很足,一股股热烫的精液自铃口飙射而出,尽数喷洒在肉壁上,把阮容喂得又饱又爽,圆润的脚趾颗颗蜷缩。

可怜的小狐狸前蕊初次承欢就被人干了个通透,当体内的快感将将要退潮时,阴穴内突然被塞进一个勉铃,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下体瞬间被震得麻木,淫水失禁般洒出。

李修肏进后穴时终于想起了小狐狸前端那根快要憋坏的阳茎,他刚一抽出玉簪,稠白的精液便如喷泉般飙溅而出。

李修看得心口一窒,随即一巴掌重重扇在湿烂的女阴上,只见甬道内淫水直流,白浆绵绵不绝地涌出,阮容春心没乱,淫情未足,扭着雪臀凑向李修作乱的手,又是“啪啪啪”几下,蜜蕊处水花四溅,被勉铃震着的阴肉麻痒不堪,几记扇打后疼痛感替代了原本的痒意,反倒是更舒服了,女蕊又抽搐着泌出一大滩汁液。

后庭被阴茎捅了百余下,热炙火燎,肠肉饥渴蠕动,释放出大量淫液,继续裹住肉茎贪婪地吸吮,还未被操够,柔荑似的嫩手伸到前蕊掐住鼓胀的阴蒂,尽情蹂躏。

李修见他淫性至此,并拢四指牢牢插进他空旷的秘花中,酥软的媚肉立时缠裹上来,随着手指的顶入,先前放进穴内的勉铃进得更深了,抵在宫口上高频震动,阮容神智涣散,双唇微启,吐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身子颤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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