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误归期(剧情+微H)(2 / 3)
铁片反射出霜雪般的寒光。
藏在横梁上的男人再也无法闪躲,仰面堪堪闪过邬玦这一击,抬脚在横梁上借力一跃,落地时手中已多了两柄华丽的弯刀。
邬玦借着月光打量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他的面容阴鸷深刻,是典型的西北部落长相。
“罪魁祸首终于肯出来了么?”
男人被邬玦一开始的攻势逼得无法回答,但他在最初的惊慌过后镇定了下来,只要他能拖住邬玦一盏茶的时间,那么就会有同伴过来接应他的……可他这个想法并没有实现,两人实力悬殊,男人武功并不算高,只是胜在出手阴毒无赖而已。
邬玦以空着的左手掌作扇,配着右手折扇,不多时已将男人逼得没有还手之力。他眼眸一凝,纸扇忽然在一刹那间分作四处,化作一只白蝶,翩然割断了男人双手双脚的经脉,在男人痛吼声里无情说道:“告诉我你们的详细计划,我留你一个全尸。”
再无力站起的男人只能冲邬玦吐出一口血沫:“呸,肮脏的北国贱种。”
邬玦嫌弃地侧身闪在一边,皱眉说道:“我可没多少耐心。”
“耐心”二字提醒了男人,他忽然低低笑起来,笑声如同朔风吹过沙石:“二殿下,你杀了南国公主,该怎么向两个国家的人交代呀?”
“她中的是雪医的迷药,喉咙的伤口可以是任何有刃的武器。”
“可你为了杀我,用的却是北国王室不外传的双扇武功。”
“那就多谢你提醒我了。”邬玦看着男人的目光已经像看一个尸体那样了,“你不肯说是么?”
男人哈哈大笑:“二殿下,你想知道我们的计划?这还不简单么……我……你……”他难听的笑声忽然中止了,死前最后的动作是震惊看着洞穿自己喉咙的弯刀。
“都说了我没什么耐心。”
解决了这个男人之后到外面一看,自己的影卫已经不知去向。邬玦皱了下眉头,知道此处并非久留之地,从地上拾起长剑,先给每个送亲队伍的人都补了一剑,又进屋将男人身上的伤口尽数捣烂了。最后还不忘将尚在睡梦中的其他几个无辜住客与老板小厮尽数捆了拎到店外随意一扔,才点燃火折烧了整个客栈。
邬玦撕下折扇上的纸面,扬手将它送进了滚烫的火舌里。易燃的扇面瞬间萎缩变焦,化作了点点烟灰,像是枯萎的花瓣。
他倒是不介意多死几个人,只是无端想起林麒问他的那句“你杀过人么”,便没了多少兴致。
林麒……
邬玦眸色一暗,在火光熊熊里一步步往漆黑幽深的街道深处走去。
陆谅峤找到邬玦的时候,那人正难受地躺在客栈冰冷的地板上,衣衫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身下小穴淌的水流了一地,像是尿了好几场。见到有人推门进来,邬玦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手指紧紧扣着一排合拢的玄黑扇骨,发现是陆谅峤后松了手,张大嘴巴瞧着他,似是想说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空流出不少透明的涎液来。
陆谅峤关门走近他身边,扣着邬玦的下巴强迫他几近失神的眼睛望向自己,语带不悦,似是在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殿下,不是让你四天后来找我么?”
邬玦急切地看着陆谅峤,红色的软舌在口腔里不安地摆动。
陆谅峤挑眉,伸手摸向他胸口,随即了然一笑:“怎么,怕你发骚的声音太浪,率先点了自己哑穴么?”
回答他的是邬玦愤怒的瞪视和身躯剧烈的扭动。只是此刻他双眼水光潋滟,少了威胁,更多了七分勾引。
“后面衣服都这么湿了……殿下怎么有那么多水?”陆谅峤已经往后隔着衣物摸他的臀部了,在碰到小穴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手指轻戳了一下木簪的尾部,小穴因此受不住地猛缩了一下,“殿下下面的小嘴也太贪吃了吧,没有东西塞着就活不下去么?”
邬玦说不出话来,就算他能说话此刻估计也只能发出一些暧昧的淫叫。他太难受了,这次淫蛊复发的时候燥热的情欲像是烧着了体内所有的鲜血,血液沸腾着从后背涌向四肢百骸。裸露在外的皮肤又热又痒,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各处啃咬,他受不住地在冰冷的地上翻滚抓挠,但没有任何用处。
唇舌干燥,胸口胀痛,后穴空虚,身体需要的是另一个男人粗暴的情色服务,渴求的是男人温软的唇舌,有力的大手和粗硬的阴茎。唇舌交换口液,要将他干燥的两片嘴唇吮吻得红润艳丽;双手抚慰身体,要将他胸前两坨涨硬的乳肉挤捏出香甜的乳汁;最后是阴茎,要一下一下打桩一样将他前后贯穿,抵着最深处那点肆意抽送。一切要像残暴的君王对待小国敬献上来又不听话的美人,摒弃掉人类交欢之际无用的温情,用野兽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将他肏干成最低贱的淫兽。
可是此刻邬玦身边什么都没有,茶壶里的水早就喝完,他自己的手揉捏自己的胸口几百次也只能将原本装饰用的豆子挤到充血发硬,淫水源源不断地从不停收缩的穴口流出来,却等不到它可以润滑的巨物。
……不,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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