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却有情(吹箫H)(1 / 3)
第八章:却有情(惩罚口交,攻二开肏)
说到“补偿”这两个字的时候陆谅峤的指甲在柔嫩的肠壁上轻轻一刮,激起一股细小却明晰的颤栗。随即陆谅峤的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轻柔地搅弄了起来,一会曲起指节揉按,一会伸长指节刮蹭。甬道窄小紧致,邬玦的两根手指在里面只能被动地挤来挤去,逼出一股股淫靡水声。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自己后穴的温度与形状,肠肉温柔地含着手指张阖,像是一张张柔软的小口在不停吮吸缠咬。
邬玦张大了口不停喘息,柔媚的呻吟全数压抑在了胸腔里,唯有止不住的涎水从他干燥得快要裂皮的嘴唇边淌下来。眼睛荡漾着情欲的水雾,水雾后面藏着被迫玩弄后穴的屈辱与绝不服输的倔强,像是经历了一夜狂风骤雨依然盛放的绚烂海棠,有一种引人凌虐的美。
其实邬玦知道,陆谅峤就是喜欢看他这样不甘愿却不得不低头臣服在情欲下的神情。但与生俱来的高傲决不允许他瘫软在陆谅峤手下做一个乖巧的病人,哪怕会因此受上十倍的折辱。就像单薄如纸的刀片,没有刀背没有刀鞘没有刀柄,不仅轻易就会断折,伤人的同时还会将自身割得鲜血淋漓。
陆谅峤看着邬玦愤然的样子,微微一笑:“殿下其实不仅上面的嘴巴叫得好听,下面的小嘴叫得也不错啊。”
“……”
邬玦深刻体会到了“哑巴亏”的意思,听着这些调笑的下流话还不能骂回去,简直像是默认了一般,恨不能一刀割了陆谅峤的舌头。可偏偏如今的情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仅不能杀他,还要靠他解蛊。北国二皇子活了二十年,从没这么憋屈过。
“殿下,你再这么看我,我就真的要怀疑自己与你有杀父之仇了。”陆谅峤叹了口气,抽出手指,先是往他胸口的两点红豆上涂抹了一点淫液,随后一把将人抱起放到了床上,放在后腰的手恰到好处地落着蛊虫作乱那处,却没强硬按下,只是细微地来回摩挲。邬玦在他怀里疯狂挣扎,也不知是抗拒陆谅峤的怀抱还是受不住后腰的细痒,原本就已凌乱了的衣服这下更是松散,不仅露出了大半个胸膛,早就褪下一半的下裤直接被蹭到了脚上。
陆谅峤将人放上床铺,随手扯下他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具浑身都泛着情欲潮红的修长身躯。
“好了,一件件事来说吧。”陆谅峤浑不在意地沉肩避过邬玦的掌风,抬手解了他哑穴,“至于算账的事……”他笑了一下,一跃上床扣住邬玦双手,膝盖挤进两腿之间,轻易便将人压制在了身下,“稍后再说不迟吧?”
眼下姿势太过暧昧,邬玦一抬眼就能看见陆谅峤温润的眼睛,惊异地发现他的眼珠竟然是有些浅的棕色,如一块历经千万年才形成的漂亮琥珀。他撇过头,尽力忽视身上各处沸腾的欲潮,双腿下意识并住想摩擦起来,在刚要动作的时候硬生生忍下了,不悦道:“说什么?”失声太久,话一出口他听着还有些不习惯。
“你偷我迷药做什么?”
“有备无患。”邬玦伸直了脚背,艰难地用残存的神智抵抗对身上这个男人投怀送抱的渴求。
“都用完了还有备无患?”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痒……好痒……
陆谅峤微凉的手指划过邬玦裸露的肌肤:“殿下,这种时候你最好还是诚实点。”
邬玦腰部一颤,闭上眼重重喘了几下才没浪叫出声,缓了好一阵才艰难开口:“南国以……联亲之名,欲行刺、刺杀之事,我将……他们迷晕后都杀……杀了。”
“按你本性,绝不会让自己在这种地方发情。后来出什么事了?”
“你……审、审犯人么?”
后面更痒……怎么那么痒……
手指停在小穴急剧收缩的穴口:“是关心病人。”
“……有十几个人追杀我。”邬玦的手指紧紧搅着身下的床单,忍耐太久的身体开始泌出汗来,“杀、杀他们用了一……一天。”
陆谅峤感受着菊口的温热,却没送进去,只是不急不缓地在边上的皮肉上轻抚,像是在信手画着什么:“方才你见到我来似乎并不惊讶。”
“我……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进来……快进来……
听他说得笃定,陆谅峤挑眉:“殿下这么信任我?”
邬玦脚后跟难耐地在床单上前后缓蹬,明明是身为人下一丝不挂的屈辱情状,嘴边却挂着一个得意又嘲讽的笑:“你舍不得我……这么一个……可以让你折、折辱的人……”
陆谅峤一怔,随即伸手拨开汗湿在邬玦眼前的一缕黑发,低头看了他眼睛半晌,才微笑道:“殿下,现在可以来谈谈算账的事情了——你怎么补偿我?”
邬玦咬唇,长久不得纾解的各处都在疯狂淌水叫嚣。他缓了好久才终于寻到一个间隙开口,声音低哑得像是气声:“明明是……你打算怎么折辱……我吧?”
“殿下,我可不像你这么无赖。”陆谅峤看他实在是难受得紧了,却依旧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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