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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如蝶吻(带着r夹和jy见哥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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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做你弟弟?你以为当年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走?哥,你知不知道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讨厌死你了,谁是你的弟弟,谁允许你摸我的头了,谁要你对我笑了?”

说到这里,他开始嘲笑起邬陶的愚蠢来:“哥,你真的笨死了。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打雷,也不是天生挑食,至于行走江湖——呵,我只是代你出去看南国的海棠,北面的沙漠,那些粗鲁的、恨不能在腰间挂上十把刀九根鞭子的白痴,根本就不值得我搭理一眼。还有,我才不喜欢那些丁零当啷的首饰,我只是讨厌你送那些贴上来的女人却不送给我……”

邬陶听着邬玦琐碎杂乱的自语,并不出声打断,只是长久而沉默地端详着那张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脸庞,直到他说到为什么会认识林麒,才开口打断。

“我知道。”

“那个傻子真是笨死了,比你还笨,我只是……”话到这里,邬玦茫然地停顿了半晌,心口莫名地慌乱起来,“什、什么?——哥,你说什么?”

邬陶直到此时才给了邬玦今天第一个浅淡却温和的笑容:“我知道你第一眼讨厌死我了,知道你不怕打雷,知道你起初并不挑食,还知道你……”

他微顿了一会,才道:“只是怕我离开你。”

此刻轮到邬玦怔愣了。

“小玦,”邬陶笑着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还带着一点释然,像是随着这一口气抒尽了压抑的数十年月时光,“我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好。”

他慢慢俯下身,直到与邬玦近到呼吸可闻。

手指轻轻抚过带着点绯红的眼角,邬陶默默望着邬玦黑亮眼眸里的自己,在他无意识开始眨眼的刹那温温柔柔地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清浅地只像是蝴蝶吻过花瓣。

但这只蝴蝶离去的翅膀却振动得他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我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好。

然后他哥……吻了他?

明明浑身的痕迹都在昭示他的淫浪,但此刻邬玦竟然如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只因为这么一个不算亲吻的触碰便害羞得红了脸。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哥,你……”

“你这样过来,是想告诉我你有多不堪么?”邬陶的唇舌一点点往下,却略过了那柔软的适合接吻的唇瓣,说这话时正贴着优美的脖颈,笑意里是轻松的调侃,“可我明明比你更不堪。”

“林麒是我亲弟弟又如何?那时我在门外听到你哭着说他欺负你,你猜,我为什么气到想杀了他?”

他伸舌舔过邬玦肩头那枚被陆谅峤吮出来的吻痕。湿滑的舌头划过敏感的肌肤,那口腔的温度是来自于他朝思暮想的人……昨晚,昨晚……?他当时说过这句话么?邬陶是因为这句话才想杀林麒么?那、那他又听到了多少?自己那时候叫得是不是……是不是很浪荡?

邬玦乱糟糟地想着,眼前一会是正在温柔亲吻自己的邬陶,一会是正在凶狠肏干自己的林麒,身体因为现实与幻想变得愈发羞耻也愈发兴奋,他甚至能感觉到后穴里的精液与淫水正流过那条单薄的丝带,怕是没多久就要在邬陶的桌案上留下一滩湿漉漉的水迹。

唇舌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这具躯体的细颤,邬陶覆盖过胸口上面林麒留下的又一个吻痕,温柔的声音里带出了一丝昨夜的凶狠:“不知道么?那我告诉你——我都舍不得欺负你到哭出声的地步,他做弟弟的又怎么敢?”

“……!”

邬玦因着这句话后穴骤然一缩,肠壁被塞在里面的东西重重撞过,邬陶的舌头这时也舔到了夹着耳环的乳头处,两相刺激之下,他终于在金属晃动的声响里忍不住低低呜咽了一声。

“桃花很好看。”邬陶笑了笑,张嘴将整只耳环与乳头都含了进去,柔软又滑韧的舌头缓慢又坚定地扫过被紧紧夹住的乳肉,一点点拨弄着它从邬玦的乳首上滑落下去。

“呜……哥、哥——!”邬玦被这又疼又痒的感觉弄得发疯,胸口鼓鼓胀胀,既渴望着舌头继续舔舐,又恐惧它的作恶,眼角忍不住落下泪来,张开的双腿在邬陶身体的两侧乱蹬,带动着后穴里的物事也不受控地搅弄起来,上下不得间只能崩溃又绵软地下意识叫着他最依赖的称呼,“哥,别……嗯啊……我、我错了,哥,疼……呜,哥、哥……”

邬陶不为所动,直到彻底将那枚耳环从红肿的凸起上咬落,才慢慢抬头看了他一眼。几可乱真的粉色花朵被放进了掌心,邬陶捏着这枚湿淋淋的耳环,仔细地将它夹在了邬玦后耳梳起的一缕头发里,从某个角度看去,倒真像是耳垂上带了一朵娇嫩的桃花。

邬陶伸手给他擦去眼角的泪痕,竟未因这副模样心软,反而敛了笑意,端着兄长的架子问道:“错哪儿了?”

邬玦还没从方才的刺激里缓过来,眼眸含泪,呼吸不稳,闻言不禁带了一点委屈——邬陶以前可从未对他这么严肃,红着脸认错:“我,我不该……这么糟蹋你送我的礼物。”

“错了。”邬陶捧起他的脸,郑重地纠正他的错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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