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的温情(只有一个深情长吻啦)(2 / 2)
力的跳动以及热度,安心感将那么点难为情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眼泪和在鼻塞缝隙渗出的鼻涕都被粘在男人胸膛前的睡衣上。莫微微皱了皱眉头,合上木箱盖,将祁放到盖子上坐定,一手扶着他的后颈防止他后翻倒下去。
“唔唔!”被拉离男人胸膛的瞬间,祁还以为这安慰如此制度按,马上又要被塞进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木箱中,而惊慌地呼喊着。当被发现只是放在了木箱盖上,才安心地舒了一口气。
“看这张小脸都花成小猫脸了,才刚被收起来几个小时就惊慌成这样?真没骨气。”莫一边温柔地挪揄道,一边拿出餐巾纸为祁擦拭满脸的泪水,又取出鼻塞口塞清理干净。
祁此刻看到莫简直如同看到天神一般崇敬,只是痴痴地望着莫,生怕一眨眼这天神就消失了。
嗯……穿着卡通睡衣的天神。
这一发现让祁找回了一点神智,脸上就现出几分傻笑来。
“小没良心的,扰人清梦,把人吵嚷起来了很有成就感是不是?还笑!”莫恨恨地伸手捏了捏祁挺翘的鼻子。
“那是……害……害怕……”长时间的口腔禁锢,让祁几乎无法顺畅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然而莫已经明白他要说什么:“害怕什么!这个木箱外面装有红外线摄像头,你手腕上的提线环也带有测量脉搏心跳的功能,另外箱内还有录音设备。我和卫、段这两周都会分工进行监视,你一点点风吹草动都是实时传到我们那里去的。所以,你自己说,大半夜鬼哭狼嚎的,是不是不想人睡觉啊?”
谁、谁让你们不给我吃饭不给我上厕所的。祁在心中腹诽,但他可没胆子这么说出来,只好忸怩脸红地说道:“我……我尿急……”
而肚子这是也赶紧狗腿子地咕咕叫了几声,向明显比自己主人更有权力的男人昭示存在感。
莫被这二重奏逗乐了,低头饶有兴致地看了看被尿液憋得像棒子一样鼓胀的性器一眼,说出的话却让满怀希望的祁失落不已:“这里我自己可不能随便放水。好在离天亮也没多久了。我会把早餐时间提前到五点半。”
也就是说还有两个小时要忍,祁再一次摆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扮可怜也是没用的。”莫一语道破他的意图:“这两个小时你安安静静呆着,再把我吵醒的话,我就把早餐延后到七点去。”
一想到后果的严重性,祁赶紧委屈地噤声。
莫将一副新的鼻塞塞进祁的鼻孔中,熟悉的充塞感让祁忍不住用力呼吸了几下。
“嗯,虽然是犯规,不过……”莫拿着一个新的阳具口塞,若有所思地说道。
祁还在纳闷什么犯规,下一秒后颈便被强势扣住,发根被抓得生疼,接着男人湿热的唇齿粗暴地咬在他的樱唇上,接着是灵舌不容置疑地叩开他微微闭起的牙关,长驱直入,扫过敏感的上颚舌底,继而与他还在石化状态的舌头缠绕不休,辗转厮磨。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相接的嘴角渗出,说不出的淫靡激荡。
“唔!”男人动物般粗暴的咬舐让祁忍不住吃痛出声,口中的咸腥感告诉他自己口腔一定被咬破了,然而这疼痛反而更加激起男人雄性荷尔蒙的爆发,祁用全身上下仅能调动的细胞勉力活动着口腔,承受着享受着男人的激情长吻,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缺氧的晕眩感接踵而至,而早就习惯了亲吻时被填满的后穴也不由自主地发热蠕动,也更清晰地感受到糯软牛肉条的柔滑,前面被尿道棒堵塞的尿道扩张为射精做准备,却换来淡黄的尿液争先恐后向小喷泉似地涌出。
单纯只是一个吻而已,自己就淫荡成这样不堪的模样。然而快感的冲击远远超过羞耻引发的矜持。他奋力地吸吮着莫的舌头,企图将这促使他淫荡之花开放的罪魁祸首更久地留在口中。
然而莫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这淫靡招人的唇舌。祁失望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欠操的小骚货,想勾引我现在就操了你好解脱么?”莫似笑非笑地嗔道:“再有下次,小心我们把你上下两个淫穴都堵死半个月禁欲,看你还用什么勾引男人。”
祁被几句话羞辱得更加情欲高涨,可惜连抚摸下自己敏感肌肤都做不到的他没有半点法子纾解,只能眼睁睁看着莫不容置疑地将口塞塞回他的口中,然后打开木箱,将他如先前一般的姿势塞入木箱中,上了锁。
留下淫荡发骚的娃娃独自在自己的小箱子里浑身战栗,泪眼婆娑。急切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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