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前后射满/怀孕被纠缠)(1 / 3)
好不容易等到朗明思泄出一泡浓精,林棠终于得以喘息,却被呛得连连咳嗽。
他慌乱地把口中的浊液吞咽下去,却还是有不少精水从嘴角淌出,滑腻腻地一路延伸到他下颔的阴影里。朗明思抬指蹭了蹭林棠的嘴角,凑到他耳边低声哄诱:“乖,叫哥哥?”
林棠眨眨眼,眼角蕴着晶莹的泪珠,脸也微微涨红,显然是被那些浓郁的精水呛得很不舒服。他偏头躲开朗明思的手指,抿着嘴不说话,眼神有些惊慌。
朗明思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没有再强迫。
“陛下……”苗奉春呼吸颤抖地吻着林棠热烫的侧脸,双臂将他紧紧扣在怀里:“臣要泄在您的穴里,好不好?”
林棠很累似的靠在他肩窝处,咬着手指点了下头,整个人被肏得不住晃动。苗奉春低沉地笑了一声,手掌摩挲到林棠大腿内侧,以指尖掰开他湿泞泞的肉瓣,将自己的阳物尽根退出,只留下龟头在穴口处慢慢地碾磨,等到林棠受不了地主动夹住他的腰,这才狠狠地再次肏进去,一直顶到宫壁。
这样强烈的反差感让林棠浑身都战栗起来,女穴紧紧抽搐着,麻酥酥的快感在身体内部炸裂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在灭顶的高潮中险些窒息过去。林棠细瘦的手指酸软无力地搭在苗奉春肩上,又被朗明思微笑着轻轻握住,一下一下地揉捏把玩着。
此时他正陷入狂热的情潮之中,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敏感至极,只是被朗明思捏了捏手心,就承受不住地埋头呜咽出声。
更要命的是,苗奉春就在他最敏感的时候,死死顶着宫壁泄出一大股热烫的精水。他泄得很多,又热又浓,林棠两腿都打颤,几乎以为这人在自己肚子里尿了出来。
他低着头去看自己微鼓的小腹,嘴里颠三倒四地乱叫着,一会儿骂苗奉春太坏,一会儿又说自己要死掉了,里面太满太烫。就在林棠以为自己抵达极限的时候,忽然被胡瀚用力咬住耳根。
男人嗓音沙哑含混,喘息急促得像是带了些许哭音,林棠恍惚间以为他在哀求自己:“陛下,陛下……臣想射在里面。”
将军好像很可怜……
林棠迷迷糊糊地想着,乖乖点头,立刻被胡瀚握着膝弯从苗奉春腿上抱起来,整个人悬在半空。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慌乱地摸到胡瀚的肩膀,忙紧紧抠住,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里。胡瀚也不觉得痛,手掌攥着林棠两瓣臀丘粗暴地揉捏,粗硬的阳根一下一下肏进肉壁里,最后陷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将本就紧窄的后穴堵得满是阳精。
林棠趴在他怀里不住喘息,像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动弹,只是底下两个洞还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淌着浊液。
“陛下难道要这样滴着水回去歇息么?”朗明思从胡瀚怀里把人接过,用抱小孩的姿势单手端抱着林棠的屁股,另一只手伸进他腿间,很温柔地摸着他鼓胀胀的阴户:“让臣找些东西给您堵上,如何?”
林棠困倦地眨巴着眼睛,完全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朗明思便自顾自道:“臣只当您默认了吧。”
他说着话,从怀里摸出两枚圆鼓鼓的玉珠子,分别塞进林棠前后两个穴里。这珠子滑得很,现在被微微抽搐的穴口夹着还好,呆会儿林棠彻底松弛下来,恐怕就会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下头塞着这样冷硬的东西让林棠感觉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抠,却将它们推得更深。朗明思含笑道:“陛下,别碰了,小心您推到里面就再也取不出来。”
他的话把林棠吓得哆嗦了一下,乖乖抽出手,推了推朗明思的胸膛:“丞相你,坏……坏透了。放朕回去!”
“臣遵旨。”朗明思竟然真的就这么轻轻把他放下,然后背着手做旁观姿态,任由林棠哆嗦着两条光裸的腿,满脸羞耻地站在黑暗里。
苗奉春理了理衣领,拧着眉头拿起林棠的衣裳,要来给他穿,却被朗明思抬手拦住。他抓过那几件衣裳丢给林棠:“陛下是想这么光着下头,一路让人看遍么?”
林棠眨眨眼,靠在亭栏上艰难地罩上衣物。他抬腿时,两腿间还不断有凉腻的液体从穴里溢出来,慢慢往下滑,极不舒服。林棠咬着嘴唇勉强整好衣衫,便低着头要自己回去。
苗奉春喊他:“陛下——”
朗明思脸上没什么笑意,转眼看着他:“苗先生,你把陛下想得太脆弱了。”
苗奉春与他对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林棠低着头,歪歪扭扭地慢慢朝寝宫走,两腿不停打战,身体也被夜风吹得发冷。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感觉到两个穴都有些酸麻刺痛,怕是接下来好几天都不能再行房事了。
快要踏进宫门的时候,林棠突然感觉心口涌起一阵呕吐的欲望,他连忙扶住门边,低着头干呕了半天,也只咳出些颜色浑浊的黏液。
灵弦今日被兄长叫回家去,没在身边。他又怕人多,早就把能调的宫人都调走了,以至于偌大的寝宫里,竟许久都无人来照顾。
林棠紧紧抠着门框,撕心裂肺地干咳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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