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完结章(主动卖身滴蜡)(2 / 3)
钦察没回答,他留下一袋钱便离开了,再也不肯见堕落到这个地步的杨桓,却也没有忘记应下的话。骑马摔断腿,钦察推后了回边关的时间,但他人不在,巡查却不能推后,一番商讨之后,这个做好了没功,做错了却有罪的事便落到敖迟头上去了。
敖迟这个人,视功名权柄重于性命,他不愿因推脱而引人弹劾,即使找不到杨桓也只得暂时放弃,而边关一来一去少说也要一月,当真让杨桓得到了一个月喘息时间。
敖迟不在的这个月,京城最大的花楼里多了个姓桓的红牌,红牌是个只卖后面的双性,据说好看得不得了。
这一日,杨桓照旧只披着外袍吸芙蓉膏,他身体日渐消瘦,倒是一点也不显怀,看起来就是个清瘦匀称的病美人。客人是个混迹欢场的富商之子,在楼下喝了圈酒才进来,他醉眼朦胧看着杨桓,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美人,你长得还真像一个人。”客人摇摇晃晃去捏杨桓的下巴,说,“原先城里有个杨公子,你长得还真跟他有点像。”
原本是不想开口的,杨桓的药瘾一直靠芙蓉膏以毒攻毒根本不是办法,他这几天身上愈发难受,精神恍惚起来什么都听不见,此刻听见客人的话,才略有一点清醒。
杨桓问: “很像么?”他略略睁圆了眼睛,模样看起来纯真又无辜。
心里的残虐欲一发不可收拾,客人的指甲划在杨桓脸上,在鼻梁旁留下一指长的血痕,他接着说:“像,眉眼鼻子都像,那就是个假正经的婊子,听说是路上叫山贼劫杀了的。”
杨桓随口说道:“是吗。”他已觉出这客人不好对付,却一点也不担心,左右不会比在敖迟那里受过的手段更难熬。
把杨桓摆成跪趴的姿势,客人用条宽布从后面遮了杨桓眼睛,说:“那婊子最后只找着一块贴身的玉佩,估计山贼头子把他玩个透,掳回山上去了,要换成我,一定把那婊子先奸后杀,一点剩饭也不给别人留。”
生活还正常的时候,杨桓便不爱与人亲近,他并不认识这客人,亦不知这无端恶意的来源。只是跪趴着的姿势不舒服,让他无端回忆起来一些陈年旧事。
不爱与人亲近有时也会被叫做假正经,装清高,杨桓分家后只余清贵,他连自己得罪了谁也不知道,就稀里糊涂叫人围堵在了猎场外的林子里。向来被他带着的敖迟恰好人在马厩,找来的时候就迟了那么一会儿。
那种感觉很糟糕,杨桓被几个地痞打手强摁在树上脱了裤子,听着他们原本嘲笑自己雄风不振的话因为发现了腿间密处而渐渐变为污言秽语,连怎样呼吸都忘了。
毫不犹豫地杀了那些地痞,敖迟是怎么也没想到杨桓会那么快变脸的。杨桓捡起敖迟伸手扶自己时丢在地上的剑,对着敖迟的脖子狠狠刺下。那时的他,为了保住如今已是笑话的秘密,一向是抛弃道义,不择手段的。
客人挥下的巴掌打断了杨桓的回忆,他狠狠抽着杨桓的屁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兴奋起来。杨桓猫一样哼出声,臀肉间的熟烂穴眼不住收缩,客人插进一指就被搅住。酒气喷在杨桓脸上,他笑着用手指玩弄小小的肛口,先用两指扒开穴眼,把褶皱尽数撑平,然后又并起手指去戳刺里面,他的指甲恶意地划在肠壁上,痛得杨桓不住颤抖。
杨桓的身体远比他自己想象中强韧,即使是在这样的折磨下也仍旧产生了快感,他目不能视,感觉也就格外清晰。手指换成男根的时候,杨桓甚至想象出了那东西的形状,不算很粗但却长,猛地一插到底让他产生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搅坏的错觉。
这根东西并没有在杨桓体内呆多久,客人一直荒淫无度,时间一长就添了早泄的毛病,他没抽插多少次就泄了出来,却并不肯拔出来,坚持用男根把精液堵在杨桓身体里。
“你这个婊子,夹这么紧干什么!”客人心情烦躁起来,摸在杨桓身上的手很快变成了掐的动作,但那些青紫的痕迹让他觉得不够,寻找着更刺激的东西的时候,他看到了烛台。
蜡油顺着烛身淌到铜质烛台上,来不及凝固的就积在蜡花上,只要微微倾斜就会滴出来。脊柱下微微凹陷的地方成了客人的首选,第一滴蜡落在那里,伴随着杨桓的痛呼凝固成红色的薄膜。
只叫了一声,杨桓就咬住了嘴唇,他试图直起身子,但被客人牢牢按住的肩根本无法抬起。红蜡滴在白皙身体上,带来的视觉冲击足以让客人再次兴奋起来,他很快硬起来,这一次坚持的时间仍旧很短,但至少比刚刚要长一些。
感受到客人的兴奋,杨桓并不害怕接下来的凌虐,他的腰塌下去,暗自感叹想着腹中那块肉的坚强。这样都没有被弄掉,如果生下来,还不知道会是个多大的祸害。
身后的重量突然消失,一阵混乱之后,周围变得很安静,杨桓轻笑出声打破沉默,回应他的一记重重的耳光。
脑袋嗡嗡作响,杨桓抬手摘掉蒙眼布,他看着终于来了的敖迟,慢慢擦掉嘴角的血。敖迟并没有说话,这比斥骂更加可怕,这说明敖迟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就处在爆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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