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炫耀礼物:直播羞辱(1 / 3)
阿塞夫将穿着靴子的脚伸进笼子的缝隙,在白松大腿上踢了两下,笑着说:“办他屁股呗 ,又白又嫩的,当初在部队里就给长官撅着屁股肏的吧。”
知道白松听不懂这里的小语种,伊万贴心地翻译了之后讲给他。
肩背颤抖起来,白松受到了莫大侮辱般将被绑住的双手攥成了拳,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刺进了掌心,用沙哑的声线说:“闭嘴!”
“嘴巴这么厉害啊!” 伊万说着,在笼子边蹲下去,伸手摸了摸白松的侧脸,被偏过头拒绝之后,他回身对阿塞夫添油加醋了一番。
宽大的手掌伸进笼子捏住白松的脸,阿塞夫的一只手顶得上白松半张脸大,他将白松拽到笼子边缘,然后像玩弄什么玩意儿一样肆意掐弄着他的脸。
带着厚厚枪茧的指腹不住摩挲着白松的脸颊,很快在清透的皮肤上压出道道红印,阿塞夫的大拇指尤其不安分,玩够了之后就要压住软红的唇就要往里去。
白松下意识想咬,奈何脸颊被人紧紧捏住,牙关张开着无法动弹,一排细白牙齿生生成了摆设。他的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躲不开,很快就被手指摁住搅弄起来。
呜呜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发出来,白松紧贴着铁栏的身体挣扎扭动之间,大腿根在衣底若隐若现。他的皮肉非常紧实,白如温玉的肤质更是弹滑,单是看着就觉得上头笼了层光晕。
雇佣兵们都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活,有时候数月都没法发泄一次,因此男女不挑,好坏不忌,偶尔遇到个稍微周正些的俘虏都能拿来用,更何况是看到白松这种姿色上佳的,个个眼睛绿得像看到肉的狼。
阿塞夫一开始就没打算吃独食,见状一扬手让兄弟们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拿来给白松抹抹,免得过会儿兄弟们还没爽完,白松先不成了。
非洲来的赛纳手边就是抽屉,他随手翻出几个小罐,拿到铁笼子边就去抓白松的腿。白松方才一直被阿塞夫固定着脸玩嘴,现在又被赛纳抓着小腿按住了下身,失去了仅剩的挣扎余地,他唇边满是无法吞咽的津液,一副还没开始玩就被玩坏了的模样。
黝黑的大手才探到白皙的腿间,就被并在一起的大腿紧紧夹住,温暖的肉体又细又滑,让塞纳忍不住将手掌又往上挪了挪,抵着腿根破皮红肿的指印摩挲。这样微弱的抵抗毫无作用,只是白松不想难堪到在人前张开大腿露出自己被列昂尼德肏到熟烂的屁眼而做的垂死挣扎罢了。
罐子里的膏体散发着阵阵异香,直往白松鼻子里钻,视觉被剥夺之后,他的嗅觉变得更加敏感,甚至闻到了一丝丝的甜味。下一秒,伴着几个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出的几句嘲笑,那些膏体被抹到了他的体内。
“斑蝥,蟾酥,还是山药?”塞纳读着罐子上的标签,边询问着众人的意见,边胡乱往白松不断蠕动的肠壁上抹着药膏。
这几样东西,不是催情的,就是折磨人的,往穴里抹一样就够白松受一阵煎熬的,现在被塞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乱涂,就算白松的脾气再硬,也得烈女变荡妇。
粗糙的指腹即使是沾满了药膏,在摩擦过柔嫩肠壁的时候也仍旧令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阵阵麻痒,白松舌头被阿塞夫捏着,喘息扭腰的时候难免会在阿塞夫指尖抽动,乍一看,倒像他主动张嘴舔阿塞夫一样。
旁边的人视线都在白松的细腰跟白屁股之间游走,直到塞纳料理好了待会儿要用的地方也没离开。
腿终于被放开了,白松的第一反应是踹了塞纳一脚,他动作挺快,正踹在塞纳肩膀上,将毫无准备的塞纳踢的往后一退坐在了地上。要不是他现在腿上没什么力气,塞纳少说也得在地上滚两遭。
阿塞夫玩够了白松的嘴,将湿漉漉的手指在白松颊上擦了擦,便去旁边水桶里选起了麻绳,他边将绳子中多余的水分拧出,边嘲笑阿塞夫:"奶猫的爪子把你酥倒了么!"
在哄笑声中爬起来,塞纳失了面子,多少有些生气,他回到笼子旁边,一掌掴在了白松臀部。紧实饱满的臀肉被打得一颤,立时在荔枝肉一样白到近乎通透的皮肉上多出个红通通的掌印。
头低下去,白松虽然被蒙着眼睛,却还是觉得一阵羞耻,方才那一掌打得他臀缝间那个穴眼也跟着颤了颤。刚刚抹进去的那些药膏都已经化了,将他的屁眼浸得湿漉漉,这一抖就好像有东西要淌出来了一样,羞得他忙夹紧了后面。
这点微小的动作被笼子外的众人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很快就不愿再这样隔靴搔痒,直接上手打开笼子将白松拖了出来。用身上所有的力气挣扎着,白松的腿最先被抱住了,他的鞋早就被脱掉,裸露着的脚腕非常纤细,除了凸起的踝骨处泛着淡淡的粉跟皮带留下的勒痕之外,可以说是通体莹白了。
几个雇佣兵肆意占着白松的便宜,借着抬人的动作,手掌摸遍了白松的大腿胸口。没有参与这样没品的行为,伊万好整以暇地端着杯威士忌,在一旁欣赏着白松挣扎时露出来的皮肤。
白松很白,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但他没想到这样白的底子会在被蹂躏过后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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