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相杀无法射精就用后穴高潮吧(你操我我操你的小情人)(2 / 3)
咬在了蒋礼的脖子上,血腥气瞬间弥漫在了整个换衣间,蒋礼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片礼花在不停的绽放,鼻端不停的吸气,嘴巴不停的呼出,菊穴更是被张巍一系列的动作给插得红肿,肠道内的前列腺被烫熟了一样,让他从内之外不停的抽搐,如同无数道电流在表皮上串流。
他终于在张巍的操弄下高潮了,用后穴!
等到张巍射精完毕,蒋礼脖子上已经一个血窟窿,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面的孔洞。
张巍到底还是心疼他,等喘过气后伸长了舌头一点点舔舐掉血水,两个人的视线相碰,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最终吻到了一起。
蒋礼的手勾上了张巍的脖子,张巍搂紧了蒋礼的腰肢。
他们相互吞吃着对方的唾液,相互舔着对方的牙齿,他们唇舌交缠,感受着久违的甜蜜气息。
蒋礼爱着他,张巍一直都知道;张巍依然放不开他,蒋礼也知道。
如果说,众多情人当中谁才是张巍投入过感情的人,那个人就非蒋礼莫属。如今的两个人依然又隔阂,可蒋礼难得的一次嫉妒,张巍难得的一次甜蜜,终于让他们把心门打开了那么一道细小的缝隙。
张巍把小白身上的假阳具拿下来了,不过,他给蒋礼的后穴塞了一个新阳具。如今,坐立难安,浑身难耐的人也从小白变成了蒋礼。
不过,蒋礼是个忍耐力十分出众的人,不同于小白的随时随地发情,蒋礼甚至可以如常的走动和工作,让你看不到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除了张巍。
小白是怎么发现的呢?
那是某一天,小白听蒋礼说他人有点不舒服,先回房吃药休息一下。体贴的小白自然而然的去摸了蒋礼的额头,还用自己的头去碰了碰:“没有发烧,蒋秘书你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蒋礼想起这些天张巍每天在去公司和回公司的车上,对他无时无刻的‘关怀’就觉得自己是真的累。
相比于黑道太子的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性爱方法,张巍的性爱可以说是十分的温和了,他甚至会考虑蒋礼的感受。当然了,并不是说蒋礼说不要,张巍就真的不去碰他,而是,张巍固执的要看到蒋礼高潮才肯收手。
哪怕重要的会议还差十分钟就要召开,张巍依然守在楼下私车里的蒋礼,要求看到他高潮了才肯走。
张巍喜欢把假阳具塞在蒋礼的后穴里,偶尔也会放几个跳蛋,有时候是串珠,有时候恶趣味来了,会放小两号的电动阳具,让蒋礼想要高潮却苦苦得不到。假阳具的长度和粗度哪里能够和张巍的真阳具相比呢?
那一天,好不容易接到下班的张巍时,对方在车中才刚刚插入蒋礼后穴没两分钟,蒋礼就高潮了,并且阳具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虽然只有一点点。
这个发现让两人欣喜若狂,从那之后,蒋礼的身上除了假阳具又多了一项东西。
小白打开蒋礼房间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对方的人影,这让他有些奇怪。蒋秘书明明生病了,怎么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呢?
很快,他在卧房里听到了呻吟声,小白三百六十度的在房间里寻找了一圈,最后发现声音是从卧房自带的洗手间传来的。
小白当时并没有多想,他以为那呻吟声是蒋秘书在洗手间摔倒了,或者是病得不轻导致的痛苦呻吟,可是在他打开那道门之后,就看到坐在闭合的马桶盖上,手上拿着一根针,站在往自己的阳具铃口里面注射东西。
小白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注射完毕才傻傻的开口:“蒋秘书,你在干什么?”
蒋礼没想到出了张巍还有人敢闯进自己的房间,一时之间连手上的注射器都忘记丢掉了,好在他临场反应够快,很冷静的对小白点了点头:“你怎么来了?”
小白的视线依然停留在蒋秘书那软趴趴的阳具上:“我来看看你,怕你需要帮助。”
蒋秘书合拢了睡袍,把注射器丢入垃圾桶,洗手一气呵成,再淡定的走出了洗手间。
小白在身后追着问:“蒋秘书,你刚刚往你的阴茎里面注射了什么?是老公给你的吗?是他要求你注射的吗?”
老公两个字直接戳中了蒋礼的痛处,这个词是他和张巍正在热恋的时候,自己对张巍的专属称呼,现在居然被张巍转手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与张巍的感情突飞猛进,蒋礼也开始对小白喊张巍老公这个词开始敏感起来。
他面上依然维持着冷淡,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干了,这才转身问小白:“你身体最近有没有感觉怪异的地方?”
小白想了想:“没有。”
蒋礼:“乳头变大了吗?”
小白的假阳具被张巍拿走后,衣服也重新回到了身上,闻言直接伸手到衣襟里面摸了摸,又掀开仔细看了看:“蒋秘书,你觉得我乳头比以前大了吗?”
蒋礼对小白的无知简直要嗤之以鼻,不过,他还是拿出了测量的尺子仔细测量了小白的体温,乳头的大小,甚至是阴茎大小,菊穴的保养松软程度,还有阴道的分泌物。这些是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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