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操完双性受再找总攻求干观音坐莲边哭边求干(1 / 2)
张巍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呢?
在商场上别人都说他心机深沉,伏击万里;在情人们的眼里,张巍多情胜似无情,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爱着谁,看重谁多一点。
小白和蒋礼沉浸在性爱当中,谁也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门后太阳的余晖逐渐将人的影子拉长,逐渐有了鬼魅的样子。
随着蒋礼最后一轮冲刺,小白率先达到了高潮,欢喜的尖叫声几乎要把房顶都给掀开。相比之下蒋礼沉闷多了,他趁着小白肠道收缩的这么一会儿时间如马达一样的干了两分钟,屁股一抖,一股热流冲进了小白的体内。
两个人都发出悠长的叹息,就像完成了一道仪式,都心满意足起来。
“完事了?”张巍冷淡的话语打破了性爱尾声后的静谧,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身后。
张巍的脚下一圈烟屁股,手中新点燃的一根也过了半,百无聊赖回视他们的时候,仿佛看着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没有生气的物件。
小白平白的打了个寒蝉,猛地一推,蒋礼卡在他阳穴的阴茎啵的一声滑了出来。方才他们就出了一声热汗,现在热汗变冷,几乎浑身上下都发起抖来了。
小白那潮红的脸色比身上的肌肤还要白了,他颤抖的站起来,阳穴里面混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明白的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蒋礼比小白好不了多少,小白跟随张巍的时日太短,不太了解张巍的脾气,可蒋礼到底是跟着张巍许多年的人,见证过他青涩的爱情,也领教过他绝望的爱情。
张巍的眼神扫到蒋礼那半软的阴茎,问他:“什么时候好的?”
蒋礼牙关咬了咬:“没三个月。”
张巍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他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关系?”
蒋礼知道自己理亏,可这个问题太尖锐了,必须实话实说,否则等孩子生下来只要验血就什么都瞒不住。
张巍又问:“是我那药的缘故?”
蒋礼点了点头。
张巍揉了揉额头,他原本该愤怒的,一个是他未来儿子的母亲,一个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半生的人,现在两个人居然搅和在了一块,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可是,在冷眼旁观了一出活春宫后,再大的怒火也在他休养了许多年的心性下冷却下来。两个问题之后,他就闭了嘴。
小白诺诺不敢言,蒋礼观察着张巍的神色,一时之间不确定对方的想法,也不敢轻举妄动。
日头西斜,最后一缕余晖终于消失殆尽,整个客厅只有鬼影三个再无其他。
张巍站起身来的时候差点摔倒,他撑着茶几,好一会儿才等到僵硬的膝盖缓和,再也不看那两人,一步一个脚印的上了楼。
房门一关,小白立即哭出了声,抓着蒋礼道:“怎么办?”
蒋礼也一头乱麻,他预想过各种被拆穿的准备,就是没有想到被拆穿得这么早,这么突然,更让蒋礼担忧的是张巍的态度,与他预想中的太不同了。
小白不经事,蒋礼让他回房洗了澡,让厨师给他做了一份晚餐,小白在楼下吃着,蒋礼自己端了一份去了张巍的房间。
张巍的房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他呆坐在书桌边,衣服都没换,可能是从楼下坐了后回了房又继续发呆。
蒋礼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如木头人的模样了,顿时无数的岁月涌上心头,如海浪瞬间把他给淹没了。
“张巍?”蒋礼轻声喊了他的名字,对方无动于衷。
蒋礼将餐盘放在书桌上,这才发现张巍的目光并不是看着虚空发呆,而是看着书桌上的一张合照,那是还没有发生变故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在大学时候的照片。照片里面的两个年轻人笑得灿烂,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们勾搭着对方的肩膀,张巍的一只手还捏着他的耳廓,弄得人痒痒的,照片就定格在他们打闹的瞬间。
蒋礼顿时心痛得难以呼吸,他以为张巍早已丢弃的照片时隔多年突然被挖掘了出来,两人亲密无间的岁月就乍然划开了时间的阻隔,提醒着蒋礼他这几个月到底做了多少混蛋事,也提醒着蒋礼,他到底伤害张巍有多深。
蒋礼的唇瓣颤抖,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了张巍的肩膀,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身上熟悉的气息将张巍给笼罩,半响,他才惊动了一般抬起手来,捧起了蒋礼的脸颊。他爱了半辈子的人啊,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背叛了他。
张巍觉得自己该愤怒的,可是看到蒋礼这张已经不再是十八岁的面孔,他所有的愤怒就突然被分成了一半,一半还在原地,一半却已经追着时钟的脚步去了许多年以前。
他抹干蒋礼的眼泪:“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蒋礼想了想:“我什么都没有想,我和小白的开始只是阴差阳错。”
张巍轻笑声,笑声在蒋礼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阴差阳错,所以你就一错再错了?”
蒋礼闭紧了嘴巴,眼帘中是张巍苦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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