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互博肉棒绑领带挨操怎么都逃不脱对方的肉棒边骂边潮吹(1 / 1)
张麒从小就有一股子蛮力,而且经过后天的训练,他徒手跟几个退伍军人打斗都不成问题。
胡聂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家里原本有些交情,两人打架打到头破血流过,也一起被人绑架然后互相扶持逃出生天过,按照道理他们该是最好的兄弟,最可靠的友人,坏就坏在,胡聂父亲在国外跟人谈交易的时候死于流弹,胡聂在几个兄长的围攻下只身逃了出来。
胡聂从小在黑帮环境中长大,从来不是什么软柿子,兄弟你敢暗算我,我就敢拿着枪去轰了你家。于是,胡聂直接找张麒要了人和抢,把自己两个兄长全家给弄死了,只留下了一个不足一岁的婴儿,一个遗腹子。
胡聂报了仇,问张麒:“你想要什么,兄弟都给你弄来。”
张麒笑得痞气:“成啊,我看中了个男人,正愁没机会。”
胡聂大大咧咧:“谁啊,还有你弄不到手的男人?”
“你呗!”
胡聂当时就跟张麒打了一场,两个人本来在胡聂家喝酒,结果直接把酒窖都给砸了,两人一身玻璃碎片,谁都没讨得好,张麒硬是凭着自己过硬的体力,把昔日好友给扒了裤子,强上了!
那地窖都是葡萄酒,据说打扫的阿姨说,总觉得酒里面都是血腥气。
反正,胡聂当时躺了三天才起来。
之后张麒就时不时去撩一下,撩了后两人少不得打一场,又一次都掏枪了,张麒手中了弹,还爬起来把被揍晕了的胡聂给操了。
两人闹腾得太大了,张麒的父亲张巍听说,就问了句:“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不过是操屁眼而已,谁没爽到了?都爽了,你们还闹个屁。”
于是,两个小辈就时不时滚到一起,有时候从客厅滚到卧室,做爱做得天昏地暗,醒来了说不定脑袋上就顶着一把枪;有时候开车到半路,其中一个突然上来,就在车上来一发,把司机都弄得尴尬;有时候,两人堂而皇之的回到了张家别墅,当着张家众多长辈的面喜笑颜开,回到张麒房间两人就脱了衣服一边赤搏一边看谁能够操到人。
两个人就是两只野兽,胡聂基本都是处于下方,心里的不甘可想而知。
张麒逮住机会就是一阵狂潮猛干,时不时还在那被领带绑住的肉棒弹两下。领带绑得太紧了,肉棒都勒得发紫,张麒还一个劲的逮住前列腺攻击,胡聂身体发热,肉棒发直,情欲一阵又一阵的涌了出来,干脆双腿踩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大骂:“你就只会操一个地方吗?干进去一点,日,你是个猪吗,会不会找地方,老子里面就没骚点了,你敢不敢让老子舒服?我告诉你,你没法把我操射的话,我就毙了你!”
张麒直接掰开人的肉穴,两根手指都顶了进去,一边扩充着穴口,一边蹂虐着敏感的肠壁,鼓胀的肉棒操得肠道内噗嗤噗嗤的作响。
他听到胡聂的喝骂,一边干着前列腺,一边又捅到深处戳到骚点,操得里面热浪滚滚,手指还啪的抽了出来,让充满了弹力的肉穴拍打着自己的肉棒根部。
胡聂爽得天灵盖都要飞了,屁股高高的抬起去迎合肉棒抽插。
“你他妈的真骚,老子没见过比你骚的男人了!”
胡聂直接抓着领带不住的肉冠上方,不停的扣挖着自己的马眼,嗤笑张麒:“你操过几个男人,就敢说老子骚!”
气不过,又抬脚踹向张麒的脸,张麒堪堪躲过,直接被踹到了嘴角,牙齿都疼了。
张麒三根手指重新操入了肉穴当中,原本他的肉棒就粗,这会儿再加三根手指,直接把肉穴胀大了一倍,胡聂惨叫一声,夹在张麒肩膀上的双腿猛地朝人脑后一勾,张麒猝不及防直接被掀翻到了床上,两人迅速的过了几招,张麒抓到空挡,又从下方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就进得深了,胡聂闷哼着,马眼直接滚出了好几滴精液,肠道绞紧了肉棒,一阵阵酥麻流窜到全身,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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