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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绳猛肏湿黏淫穴喷汁 揉磨吮吻乳头喝初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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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景象惊呆了,宁声身材白嫩柔韧他始终知道,可现在他侧伏在地上,肩膀圆润美好,腰部凹陷臀瓣饱满,一根洁白又毛茸茸的长尾巴垂在地上,时而随着主人的颤抖抖动几下,左右颊边分别生出三根惹人怜爱的银色猫须,衬着他满面红霞沉沦情欲的脸庞,对比鲜明煞是可爱。

聂容听正看得入迷,可突然间,一脸餍足的宁声动作顿住了,脸上没了表情,他疑惑地皱皱眉,似乎在努力拉回自己的神志,他嘴唇翕张几下,乍然哀叫出声,“沉朗——”

话音刚落,几声狼啸随风传来,显然树下正战至酣处。

宁声猛然转头,看向聂容听,面上是取而代之的惊慌失措,“你去帮他,快去帮他!他一个人不行!他打不过他们的!”

他从未见过沉朗的原形,更不知晓沉朗的战力,只是此时耳边不断回响着贺冥对沉朗那句「一匹孤狼」的评价,内心的不安将要把他溺毙了。

他跌跌撞撞地支起身子,就要往窗边跑去,下一瞬就被人大力拦腰拖抱了回去。

“你疯了!露什么头!不要命了?!”他把宁声死死圈在怀里,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呼嚎,咬咬牙,“我去帮他,你不要轻举妄动,听到什么都不准露头!听到了吗?!答应我,我就去帮他!”

再三确认了宁声的肯定答案后,聂容听动作轻巧地从小窗滑了下去,许是此时放了心,宁声短暂回归的神志又再次溃败,潮湿的花穴互相厮磨着痛痒难忍,亟需什么东西来蹂躏一番。

他举目四望,一根横亘在小屋两端的四股粗绳吸引了他的视线。宁声哆嗦着伸出手攀附住他有他半身高的粗绳,把自己拉了起来,甫一站起腿就一软,整个人摇晃着瘫倒在了粗绳上,粗绳上毛糙的杂线刮蹭过乳尖,又痛又痒得他双目泛起一层薄泪。

颤颤巍巍地重新扶着绳子站起身子,宁声可以说是急不可耐地骑坐在了绳子上。

在坐上的瞬间,双腿腿根被野狼咬伤的地方立时便渗出了丝丝血迹,莹白纤长的双腿连带着一条尾巴晃晃悠悠垂在了地上,他双手扶住绳子努力保持平衡,一起一落地摩擦着淫穴。长绳上粗糙的杂线随着起落,搅进烂红的屄口,若有若无的蹭过蒂珠,后庭处则整个洞口大开,将整股绳子包裹吮吻住。眨眼间,濡湿的两个小嘴儿就开始汁水淋淋地淌下水儿来,给绳子上他坐着的地方染成了亮晶晶的深色。

“哈啊……嗯啊……啊……”宁声在绳子上左右摇晃着,头发汗湿的贴在颊边,眼尾又红了一片,耳朵支棱在头顶,和下体一样火热滚烫。

他放荡地不断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下,脑子被烧成了一团浆糊,只懂得摆动着腰臀来让下身两张小嘴儿和粗绳厮磨,从中吐出的淫水顺着粗绳和他的大腿淌在了地上,拉着淫靡的长丝,雪白浑圆的屁股间肉嘟嘟的花唇一片软烂靡红,向外翻着,尽情吞下了绳结上所有杂线,阴蒂圆滚滚鼓胀着,时而被绳子压得瘪下去,却在下一瞬又重新恢复原状。

“啊——”宁声仰起身,正待再起落一番,一阵凉风却随着“吱呀——”的开门声一道传来。

“!!”

宁声下意识转头,站在门外的赫然是聂容听和被他架着肩膀的沉朗。

他们二人似乎并没预料到一开门就看到了一只淫乱色情正在自慰的大猫咪,俱是一愣。

一阵难言的羞愧从心底生出,让宁声骤然失去了平衡,重重跌坐在了绳子上,顿时柔嫩的媚肉被抻直的绳子深深嵌进了内壁,两张小嘴儿吃痛地狂乱翕张着,却更方便毛糙的杂线挤进他身体。

又晃悠了几下,宁声终是失去平衡,重重跌到了地上。

“!”

沉朗见了,赶忙凑上前去,宁声正可怜兮兮地从地上支起身子,顺势扑进了沉朗怀里,脸上泪痕交错。

“怎么了?”沉朗焦急地问,“为什么哭了?摔疼了?”

“……”宁声无言地摇摇头,他才不好意思说出这些泪是他刚才自己玩绳子时爽出来的,双手环住沉朗脖子,小声开口,“你有没有受伤?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沉朗愣愣,脸旁的几根猫须扎得他痒痒的,他轻咳几声,伸手拍拍宁声的头,“……这次,是我给你添的麻烦才对。”

“我的身体好奇怪……”宁声没认真听他说了什么,伸手摸了摸沉朗全身没什么伤口,才放心地把脑袋埋在他颈窝,“不知道怎么了,好奇怪……特别的,淫荡……”

沉朗闻言,略一沉吟,凑上前去衔住了宁声的双唇,在他口腔放肆地攻城略地,果不其然在津液中尝出了一丝淡淡的奶香。

是烈性春药。

他皱皱眉,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宁声的身体,以往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如今布满了斑驳的指痕吻痕,还有被细小树枝划伤的道道伤痕,大腿根部被野兽咬出的伤口红肿一片,还在不断淌着血。

浑身上下青青紫紫一片,看得沉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他用手触了触垂坠在宁声胸前的那枚翠绿胸针,引得他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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