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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面保镖扛回家 舔弄淫屄出骚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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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却一直很温柔。

宁声目不转睛看着他,这张脸上近一个月以来,总是布满各种淤青伤痕,而身上的伤痕只会比脸上更多更狰狞。许是因为药效慢慢上来了,他浑身暖洋洋得轻松到脑子不清楚,鬼使神差地,宁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眉骨后那处瘀伤,“你以后,还是别去打黑拳了吧……”

聂容听肉眼可察地眉间一跳,并不答话,只微微颔首,下巴上刚刚冒头的胡茬扎在宁声掌心,痒痒的刺手。

到了沉家旧宅,聂容听熄火后如常来到副驾驶,弯身帮宁声解开了安全带,一手抄在他膝窝,一手搂在他腰侧,头微微一低,沉声道。

“搂紧我。”

宁声依言环住他脖颈,现在药劲正旺,他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地倚在聂容听怀中,鼻端的呼吸温温热热喷在他颊边,聂容听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块快要融化的牛奶软糖。

“我给你说话呢!”宁声有点神志不清,声音黏糊得像在撒娇,“你以后,别去打黑拳了……”

他伸手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摸出了两支淡蓝色的玻璃瓶,是刚才贺冥给他的两支AX兴奋剂化解剂,“锵锵——看——我想办法弄到了这个,我以后会救沉朗的……”他无意识地在聂容听肩头蹭了蹭,“看你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开心……”

声音渐渐微弱,直至完全消弭,聂容听愣愣,转头一看宁声已经昏睡了过去,轻叹口气,抱着他拿出钥匙开了门。

曾经富丽堂皇的沉家旧宅如今空空荡荡,大厅中间的铁笼里,一匹狼听见响动,懒懒掀了下眼皮,耳朵却警戒地动了动。

聂容听抱着宁声,走近笼子,“朗哥,我们来看你了……”

一人一狼相顾无言对视了片刻,聂容听便抱着宁声上了楼,将他放在床上,熟稔地剥下衬衫,宁声胸前的两粒小红豆如今正因药效向外凸起着,嵌在白皙的胸膛前随着呼吸起伏,他轻轻用手碾了碾,便退至床脚,轻柔地帮宁声把裤子也褪了下来。

“……”裤子刚脱下,露出的却宁声赤裸的下半身,聂容听眸色黯了黯,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他大腿内侧残留的几点白浊,而后俯下身把宁声双腿掰成“大”字,凑近到他腿间。

因为宁声现在仍不清醒,所以如今这个姿势便让他整个私处自然放松地呈现在了聂容听眼前,在两瓣丰盈的臀丘中,才被肏弄过的大阴唇一片靡红,微微敞着一点小口儿,暧昧的凹陷中渗着一丝浓稠的体液。

聂容听匍匐在床上,又凑得更近了点,近到宁声整个骚穴都仿若绽放在他鼻尖,就像两片零落的花瓣,等着他去采撷、去蹂躏。他张口朝花芯深处轻轻吹了一口气,肥润的阴唇便敏感地瑟缩了几下,连内里通红的蒂珠也露了头,开合间,一阵淡淡的甜骚气味沁入聂容听鼻腔。

这是宁声自己的味道。

他眨眨眼,凑上前去吻上了那处淫靡的花唇,在骚穴周围舔舐了一圈,牙齿轻轻扯起一边阴唇啃了啃,丰满柔腻的口感满溢。

“唔……”宁声恍惚间感受到一条软软的东西在穴口处来回逡巡,忍不住抬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却不知他上身一动,下身被聂容听吮在口中的两片穴肉不自觉地绞紧了,直把聂容听的唇舌纳进自己的花肉中。

“啊——!”

聂容听顺势伸出舌头,试着往花穴中心顶了顶,逼出宁声一声孟浪的尖叫。

不同于阳具撑开花肉时的裂痛,这团软肉进入阴道后并没有使劲戳弄,而是这边舔舔,那边转转,却比直接大开大合地操干更难熬。

“唔……嗯,不要……那里……”宁声断断续续呻吟着,双手不自觉伸到头顶抓紧了床单,此时他体内仿若有一百只蚂蚁在来回爬行,无法宣泄的快感与痛楚让他忍不住支起了双腿,将窄瘦的小胯送向聂容听,双手也摸索着探到胯下,想让那条舌头更深地在他体内长驱直入。

“快啊……呜……嗯啊……”宁声来回摆动着纤腰,体内蒸腾的热气从眼中滑落,在眼尾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那滴泪仿若滴入油锅的火星儿,瞬间引爆了聂容听所有的理智。

他直起身,“唰”地一下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劲瘦的上半身,猛地一下扑到宁声雪白赤裸的身体上,双手抱住他翻滚了一圈,让他伏在自己胸前,轻轻舔去了那道泪痕。

宁声仍在前后摆动着腰,空虚的花穴蹭在聂容听粗砺的牛仔裤上,描摹着那层布料后可怖的阳具形状。

“进来嘛……你进来,沉朗……”宁声伏在聂容听前胸,嗫嚅道。

只一句话,便浇灭了他身上的所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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