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保镖摸胸,攻四翻窗强丨暴摩擦软穴成肉圈被插到子宫潮吹喷汁(1 / 3)
“是不是很疼?”聂容听在他身侧垫了一个软枕支撑,刚一放上就被鲜血濡湿,他皱眉啧了一声。
宁声笑了笑,唇边弯起一个虚弱的弧度,安慰般地,“就……一点点,疼。”
聂容听蹲低身子,两手穿过宁声腋下,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跪坐在床上,趴在自己肩头。
宁声此时浑身无力,哪里跪的住,止不住地向下滑落,每每牵扯到后背的伤口,都会让血流加剧。
聂容听心口一颤,大掌托住他的屁股让他依偎在自己身上,他的下巴抵在宁声光洁汗湿的肩窝,轻声道:“我倒药粉的时候,可能会有些蛰,你受不了就告诉我。”
药粉倒在纱布上,轻轻沾上血肉模糊的后背,每次接触皮肤都会引来宁声一阵痉挛似的发抖,聂容听牙关紧咬,细致地为他消毒上药。
待他处理完整个伤口,宁声早已晕了过去,无知无觉地伏在他胸膛,呼吸又急又短一片杂乱。
聂容听把他放至床上,用手拨开他汗湿的黑发,情不自禁轻轻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痕,粗糙的掌心带着经年累月磨出的茧,温柔地一寸一寸检查宁声有无骨头或内脏的受损。
他的手抚过宁声双臂,从腋下顺着曲线向下,在胸膛处细细按捏,确认无虞后又来到宁声纤细柔韧的腰腹,刚按到下腹一处便听到宁声从口中逸出一声闷哼。聂容听心头一跳,凑近看才发现白腻的皮肤上印着一团暗红,他略一踌躇,意识到可能是宁声撞上了铁笼尖锐的边角,当即变了脸色。
*
背部的一阵钝痛唤醒了宁声,他张张唇,却使劲把所有几欲出口的痛呼抑在喉头,抬眼目之所及便是聂容听凌厉冷峻的下颌。
他此时脑子不甚清醒,停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
“去……哪里?”宁声艰难地开口,声音轻细宛如将断未断的丝线。
聂容听目不斜视,大步向前,抱着他的动作却稳之又稳,“去医院,我担心你有内出血。”
被横抱带来失重的晕眩,让他眼前出现了一片虚无的白雾,疼痛和失血也让他头脑不清醒了,导致他过了许久才意识到,不能去医院。
“咳咳……”猛然想到此处的宁声立时从副驾驶座直起身,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狠狠攥住聂容听手臂,“不要!不要去医院……”
他的伤一看便知是撕咬造成,若是去医院必会发现是被野兽袭击,若是治安署知道现在沉朗失去神智且无法变回人形,整个事件便难以收场。
聂容听脸色黑沉,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坚定,“不要胡闹!内出血不是好玩的。”
“我没有出血,我很清楚……”宁声看着他,轻咬住下唇,眼尾因为着急泛着红,“我……我不能再给沉朗添麻烦了,治安员介入的后果你不会不知道,回去!聂容听,回去!”
“你说的不算。”
聂容听侧目看着后视镜,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进了一条小路。
宁声知道,这是去东城中心医院的最近路,没有时间再让他犹豫了。他单手抓住胸前的衣服,另只手打着颤支起自己的身体。
“你干什么!”聂容听看见他的动作,唯恐他牵扯住伤口,连忙腾出手扶住他,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下一瞬,便有一个细碎的吻落在他颊边。
“……”
他瞬间怔住了,双手不由自主死死握住方向盘,不知所措地感受着宁声轻轻地吻在他的额头、眉心、鼻梁,最后落在了嘴唇。
聂容听不自觉绷紧了身子,直直地挺在椅背上,感受着宁声探出柔软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他在深冬些许干裂的嘴唇,他愣愣地低下头,看着宁声近在咫尺的脸庞,紧闭的乌睫轻轻颤动,搔在他面上。
一吻结束。
聂容听看着他直起身,睁开那泓深邃的双眸,微微喘着气,拉过他的手探进衣服内,贴在自己胸前,柔软的乳粒蹭在他粗粝的掌心。
“你听我的,好不好?之后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我之前就听沉朗说,你那么全能,身手又好,还会治伤,我把自己交给你就可以了,我真的没事。”
聂容听张张嘴,欲言又止,“我只会包扎皮外伤……”
“我就是皮外伤。”宁声岔开腿坐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和他抵着头,“听我的,好不好?回去吧……”
聂容听烦躁地侧开头,胸膛起起伏伏,几次三番张口,最终还是把所有话咽下,涩涩开口,“你其实,什么都不懂。”
最终,他还是如宁声所愿,调转方向回了家,只是经过这一折腾,宁声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到半夜起了高热,浑身滚烫,光洁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黑发濡湿地贴在上面。
聂容听强给他灌下了两片退烧药,自己去外面拧了两条热毛巾回来,给他擦拭身体。他刚把宁声扶起,宁声就因为姿势的改变深深蹙起了眉头,身体抖动着起伏了几下,烧的烫红的双唇痛苦地咳喘着吐出一小汪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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