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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保镖摸胸,攻四翻窗强丨暴摩擦软穴成肉圈被插到子宫潮吹喷汁(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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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

撒娇般的抱怨被惊叫打断,听了这番话的男人在他体内的硬热又胀大了一圈,操干越发激烈,终于捅穿了那层保护着宫口的薄唇,直直顶进了宁声敏感的子宫,在内里细细碾磨,柱身上的筋脉凸起,与紧吮其上的黏膜亲密相接,随着男人的大力耸动,柱身不断地从宫口抽出又大力顶入,让宁声尚未经人开发的此处淫流不止,骚水不住地从宫口流出,打湿了身下柔软的床铺。

“嗯啊……好热……好痛啊……呜呜呜要坏了……”宁声沉浸在情欲中,失去理智般地哭叫着,却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了,宁声的这里又湿又紧,含住他阴茎的宫唇肉嘟嘟软乎乎的,讨好似的腻在肉棒上。

“这是没人来过的地方吧?”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传来,抽插却一刻不停,“怎么?害怕了?”

“嗯啊……我……我害怕……”宁声感受着那根硬热在他宫口磨蹭,大腿内侧的嫩肉抖个不停,未被开发的子宫湿哒哒的,一直向外喷着淫水,让他不自觉想到了刚同贺冥在外面看到的那几个大着肚子伏在地上被人操干的宠物。

“那又怎样?”男人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手指钻进他口腔抚过整齐的牙齿,柔软的小舌,“我聂子深还怕养不起一个小崽子?”

宁声一震,聂子深?

“呃啊……”还来不及多想,猛烈的一阵撞击传来,宁声舒爽的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两条颤抖的腿勉力支撑自己,身子被顶弄的不断向前颠动,他甬道内的穴肉早已变得一片湿软,不断喷流的蜜液裹着男人的灼热,随着抽插发出啧啧水声。

男人用力揽过宁声瘫软的腰肢,深入宁声体内的阳具膨胀的抖动着,挤压着他那狭窄紧致的肉缝,在一阵骤雨般的顶弄后,一注热流猛地从龟头处喷射而出,溅落在宁声体内。

宁声的穴肉被操干成了一个圆圆的形状,直到抽出后还久久不能合上,往外一汩汩的涌着精水,他无力地歪躺在床上,男人餍足般的放任自己砸在他身旁的空位上,他这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个突然出现又莫名其妙强占了他的人。

聂子深吗?

男人肤色苍白,银发银眸,精瘦强干的身体被月光笼上一层柔色,此时正单手支颊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你跟贺冥来的?”他开口,声音低沉仿若大提琴嗡鸣。

宁声趴在床上,迟疑着点了点头。

男人夸张地笑起来,用手抚了抚他脸侧,语气轻佻,“你和他不是一辈儿吧!”

话音刚落,一个吻强硬地欺上,掠夺了他口腔的所有氧气,宁声愣愣的被他亲了一口,下一瞬便感到一根带有凉意的手指贴上了他嘴唇。

“连眼睛都不闭吗?”男人勾起嘴角,眸色一暗,如同亮银圆月被黑云遮掩,真真假假看不真切,“东城又冷又多雨雪,哪里比得上这儿?你跟着我吧。”

宁声身体困倦,本来晕乎乎有一句没一句听他说着,听到这里便蓦然睁大了双眼。

“睡觉吧!”男人不再多说,从床尾拉起薄被裹在两人身上。

南城一年四季如春,男人的身体也仿佛火炉般熨热,唯有略长的银发发丝微凉,拂过宁声脖颈,若有若无就如同那句没头没尾的“跟着我吧”。

“!”

宁声被背部的一阵抽疼惊醒,醒来后愣了愣,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过去的一场旧梦中,他心有余悸地轻轻呼了口气,一抬眼便看到聂容听握着他的手,伏在床边沉沉睡去。

他一怔,看着他坚毅的面庞,不自觉地也握紧了他的手,宽慰自己道,“一场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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