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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情未了:分手男友跟自己买同款婚戒同日同地结婚结果婚礼当晚还滚上同一张床(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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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追逐着本能摇晃、挺腰,起伏间菊口肉环的丝丝瘙痒在生热的摩擦中给烧没了。

“有人喊你了……”

“啊!哈啊……”

程颐夹紧了屁股,却因为男人不断重复撞击同一块媚肉,力度之大都快被顶穿凹下去而痉挛了。

一波波无规律收缩激得宋霖头皮发麻,长吁低叹。

他放慢节奏,在入口磨蹭几下再重锤出击,直击痛点又擦过。

这样忍耐後施舍若即若离的触碰,先苦後甜的操弄程颐很是受用,浑身越发敏感,稍有碰撞都会带过一阵电流。

肠道是绞得越来越紧了。

“妈的!上辈子没吃过鸡巴吗?这麽猴急。放松!”

“给我……插狠一点!就像以前那样……撞那里、呃——”

程颐不顾一切向宋霖索求,在掏空身体前他不会停下,在排出所有跟宋霖有关的东西前他不会离开。

他要带着一个空荡的躯壳去结婚。

淫靡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在窘迫的储物间里回荡。

“啪啪!啪!噗嗤!啪啪啪!”

“骚货,你认真回答我。才8个月你就找到下家了,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给我戴绿帽了?哈?”

“你、也不遑、多让哈啊……我看你老婆也很温柔娴淑嗯……不像我那麽饥渴呜!他能不能满足你这性瘾狂魔啊啊啊!轻点、轻唔唔!”

“闭嘴!”

你这个抛弃我的贱蹄子!

宋霖不想要再从程颐那张诱人的薄唇中听到任何伤人的话了,他自欺欺人地低头堵住他的嘴巴。

程颐,你就不能给我留最後一丝幻想吗?

二人就像赴死前最後的享乐,抵死缠绵。他们十指交缠,就像从未分离,就像从前那对傻瓜情侣,天天压马路紧紧地牵手。

交叠的左手上成对的婚戒熠熠生辉。

乍看他们就像一对鹣鲽情深的爱侣夫夫,分隔太久耐不住寂寞躲在储物间里偷欢。

的确,这对野鸳鸯是在偷欢,偷的是别人老公的欢。

在伴郎们即将要报警时,新郎终於姗姗来迟。

宋霖冷着脸在婚礼上扮演着稳重可靠的丈夫形象,按部就班地走完流程。

而程颐就没有那麽容易了。

他衣装有些许凌乱找到伴郎,但他们也无暇顾及,立即将他推上舞台。

在镁光灯下,程颐红润的脸尤其显眼,但都被亲友们解读为幸福的红晕。

他在台上动来动去,他的丈夫轻声问他是不是站太久了腿不舒服,他含羞称是。

丈夫心系自己新婚老公的身体,连忙将他送到休息室。步履匆匆,让程颐苦不堪言。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台上坐立不安就是因为宋霖那孙子做得太狠,小穴合不拢,只能用内裤堵住汹涌而出的精潮。

纵然如此,量太大的精水受引力的牵引执拗地要流下来。他就怕呆站着从腿侧流下的精液会弄湿裤子,让眼尖的人看出什麽门道就不好了。

而且看着台下殷切看着自己和丈夫的真挚目光让他备受良心的责备。

在自己的婚礼上含着别的男人大量的精液,跟丈夫装出恩爱的样子接受众人的祝福这种事,不禁让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麽怎麽放荡和放不下。

婉拒丈夫送他到休息室的好意後,程颐终於可以扶着腰岔开腿迈着鸭子步回房间休息了。

从此,宋霖这个名字就要在我的人生中抹去了。

我想,在若干年後,我们俩都成了风乾橘子皮样的老头子时,我大概能心无旁骛地跟他见面唠唠嗑,谈着各自的家长里短。

酒店房号2206门前。程颐新婚夫夫因公当晚就要经历短暂的别离。

“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会的,你放心吧!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

“乖。亲一个。”

“叩叩!”

程颐应门,却看见门外是一身白西装礼服的宋霖一脸纯良地对他笑。男人带着白手套的手一把攥住程颐纤细的手腕,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将他扑倒。

“你……为什唔唔!”

“碰!”

房门自动掩上,掩去一室难以自持的背德爱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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