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一双2:死对头婚事也较劲同日成亲不料同为沦落人(2 / 3)
好同僚吧!”翻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有妻完美我要安心开枝散叶,没空理睬你了。
据说顾侍郎听完脸色不太好,眉头突突直跳的。
自从当事人“和解”後,群众对他们的热情大减,京城的八卦风潮转移到别的美男子身上了。但顾、苏二人的生活仍在继续火花四溅、波澜不断。
就在他们婚後一月的某天晚上,正是半年一度的上京灯会。顾晖闲的发慌,独自外出闲逛。在平安大街收获了一众闺中小姐投来的手帕後,他拐进一条偏僻小巷左穿右插,走过九曲十八弯的窄巷来到他儿时发呆专用的小湖。这里是旧时某富商修建的庭院,占地宽广後来荒废了就成了住在附近的小姐、少爷躲避家丁‘追捕’的好地方。现在周遭已经没有人家,绝对不会有人打扰他沉思。顾晖看着熟悉的荒芜庭院叹气,捡起几颗石子往波平如镜湖心扔,泛起的涟漪模糊他倒映湖中的面容。
唉!祖母又嚷着要重孙子了,愁啊!
他卧在湖边手指点地谋划着怎样糊弄家中长辈,却瞥见远处竹林有一对青年爱侣不知羞在你侬我侬。
哎呀非礼勿视,这儿怎麽还有人来啊?不对劲啊……
这时又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苏碧珏鬼鬼祟祟摸了进来。
他猫着腰向那对奸夫淫妇靠近,一低头就对上了顾晖无辜的双眼。
一时间,四目相对竟无语凝噎。
苏碧珏嗫嚅像是被定身似的,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僵在那儿不会反应。
他懊恼地想:“世上最尴尬的事莫过於此,捉奸的时候碰见死对头,这不是平白让他看我笑话嘛!”
二人的僵局很快就被打破,顾晖脸色一凛像是拎鸡仔般将他拽进假山,还捂着他的嘴匿去他们的气息。
他们的身躯尴尬地紧贴在一起,苏碧珏甚至可以感受到顾晖胯下二两肉蛰伏的巨大,而手心柔软的触感也让顾晖很是尴尬。但他无暇纠结这些细节,全神贯注从假山的开洞紧盯着苏夫人的反方向。
苏碧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惊讶得眼睛都快瞪脱窗了。那跟情人亲亲热热的不就是顾晖的新婚妻子,他的乌龙对象,蓝家嫡小姐吗?
这下可真是两面夹击,四面楚歌。嫡小姐在右侧凉亭偷情,庶小姐在左侧竹林偷情,而两位正牌夫君却苦兮兮地躲在假山看他们妻子偷情。
苏碧珏激动指向嫡小姐叫喊:“唔唔唔!”
顾晖心道不好更加用力捂住他的嘴:“你别乱动乱叫!让他们发现了就不好了!”
他广袖掩面,心里哀叹:“还是被他发现了,我这是造了什麽孽啊!”
苏碧珏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扒开他的手说:“你怕什麽?我们才是他们正经的夫君,现在出去棒打鸳鸯是天经地义的!”
顾晖苦笑:“哎呀祖宗 !听我一句劝,别搅和这趟浑水。你就当帮帮你的连襟兄弟,如今我们可算是难兄难弟了吧?我无意掺和你的家事,可我要是不拦着你去,我夫人定会发现你的,那我就大祸临头了!就当我求求你了,好吗?”唉!当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透顶,竟然碰见这小混蛋花前月下!簪缨啊簪缨我可是为了保护你的奸情不为余力了,回头你可要跟我好好在祖母面前演戏啊!
顾晖看苏碧珏狐疑的神色,决定给他下一剂猛药:“你不出去我给你查奸夫!还帮你棒打鸳鸯!”
苏碧珏眼睛一亮,立马就应了:“好,成交!”
“走走走!再继续待下去真是污了本公子的眼睛!最近每一件事顺心的,本公子请你吃花酒去!”
一刻後,顾苏二人就坐在上京最负盛名的寻芳楼的雅间里闷头喝酒,互相诉苦。
顾晖醉醺醺问道:“不是说要行酒令的吗?怎麽都不吭声的?”
纵然苏碧珏也醉得神志不清,但驳斥顾晖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你就不许我心中苦闷,不、不想说话吗?”
顾晖自讨没趣继续闷头灌酒。
“顾兄啊……”
“什麽?”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顾兄没想到我们竟有同仇敌忾的一天啊!我们不对付了这麽些年,啥事都能碰到一块儿去,可怎麽就连这些糟心事都能碰巧撞上!你说,老天这是把我们的人生线拧成一股了吗?”
“彼此彼此……我可不止发现夫人出墙这一桩啊!哥哥心里苦,难不成你还能比我苦吗?”
苏碧珏眼神迷离,喝得脸颊红晕满布,喃喃道:“我怎麽就不苦了?我这夫人啊,可是很难得接受了我怪异的身子还愿意给我生娃娃的!怎知道转头就红杏出墙了!我怎麽就不苦了?苏家的香火可不能断在我手里!”
“哎呀!弟弟!老哥不也是这样!我家老祖日日问、夜夜问,就是要我给她变个重孙子出来才肯罢休。”
“唉!想不到春风得意的顾兄也有如斯烦恼啊!干!”
二人酩酊大醉说着胡话。
苏碧珏酒後就像小孩,受不得一点委屈,他想着这一切的糟心事,越想越委屈,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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