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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彼时之刃(剧情+肉渣/自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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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在他耳边喘气,将汗滴到他身上,在他体内冲刺、释放,喊他加尼莫,加尼莫,来吻他。

够不到。指尖够不到那里,肩膀已经下沉得发僵。他焦躁地抓蹭穴壁,夹紧屁股,上身抬起又坠下,腰腹扭动。贪婪祈求的姿态让他脑内又响起克鲁的毒言恶语。

“这婊子里面深,只能靠别人爽,哈哈哈,真是神赐的恩惠,好叫他知道谁才是他主人!”

他猛烈摇头,要把那恶魔的声音从脑子的缝隙里甩出去,脸颊却反射性地烧疼起来——克鲁羞辱完他就连扇了他好几巴掌。他当时震惊到无以复加,连恨也忘了,瞪着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是他第一眼窥见黑暗。

他浑身都是污泥,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身躯。他在泥浆里扑腾,妄图找到自己的浮木,却忘了神从不降临地狱,而神之光永远在天上,从头顶掠过,从指间溜走,绝不停留。

他勒令自己不再去想,念出他的咒语,击退这些梦魇。

“霍临。”

然后抽出自己毫无用处只是雪上加霜的手指,蜷起身,放任后面湿漉一片,咬啮自己屈起的指节,试图让自己好过。

“我尊贵的汗王,您会拥有美满如日神月神的婚姻,无尽的沙漠、草原与海波皆是您掌中之物,旁人见了您就忍不住屈膝高呼,为您的荣耀献上忠诚与鲜血;而您,上帝之刃,诸神的儿子,将名留万世,与您的爱人一道永不为世人所忘。”

他部族里曾经的女巫如是说。

彼时他刚继任可汗,这种话已听得足够多,不以为意。后来在一个满月之夜,这疯癫脏污的女巫又出现在他帐里,举着她那根缠绕着藤蔓的朽木杖对他大放厥词:

“汗王,您千万不可去远东之地,那里恶魔行走在人间,同胞相杀手足相残,父母生啖儿肉,少年痛饮母血,白骨铺地,人皮当旗!您的生命之火会在那里终结!千万不可去啊!”

他不悦却只打算把她驱逐作结,没想到随后他怀胎五月的妻子进来,这疯婆娘立马扑上去,将羊皮囊里的羊血泼了她一身,在她的尖叫中举臂大喊:

“你这恶魔!你和你的儿子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被秃鹫食干腐肉,被马蹄踏烂尸骸!你辜负你的家族,摔下你的王冠,应得万世之火的灼烧,永不洁净!”

他忍无可忍,一刀割开她的喉咙,让她应验她自己的诅咒,曝尸荒漠,腐肉被秃鹫食干,尸骸被马蹄踏烂。

他现在却想把她从地狱里拉上来,晃着她的肩膀,问她那些预言是不是都是真的,诸神是否还垂怜他以偏爱,荣耀他以圣光,而未将他遗弃于此地,任他在死海里翻涌。

“霍临……”

他小声念着他的爱人的名字,望他的神们遗弃了他也没关系,但请一定看见他在远东的爱人,予他以那人间炼狱中的庇佑。

火烧不停。他夹住双腿,难捱地互相磨蹭,好像他不停止想他就熄灭不了一样,可他怎么才能停止不想他?

他又将手探下去,伸进紧夹的两腿之间,想起最开始也是这样,无意中竟然勾起那汉人将军的欲念。他含着笑,眼前浮现出汉人那张呆愣的脸,像只傻羊。

后来电光石火。他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清楚那汉人将军在想什么,竟然会对一个被他们视作畜生的突厥人起反应,而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竟然骑上了抓他当俘虏的敌军将领的腰,明明之前还跟他的副将说不会爬他的床——确实没有,霍临在他的床上被他骑了,他没有爬他的床,不算食言。

他开怀地笑出来,胸中阴云一扫而空,身体也舒展开。他翻到另一边侧躺,那柄被他遗忘的刀鞘骤然出现在眼前。

他愣了愣,舌尖舔湿嘴唇,将它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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