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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玉阶走绳当众受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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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近日有两件大事。

头一件乃是喜事。那位向来清冷孤高的昆仑之主,居然脱离了单身,选择了一位共事梵修的道侣,结下同生之契。只是他的道侣颇为神秘,竟不曾露面,甚至连姓名都不愿公布。可怜一众仙子魔姬心碎不已,却连嫉妒的对象也不知是谁。

另一件则是丑闻。

原本玉墟君座下,有一位骁勇善战的七殿君。然而那七殿君,原来竟是一只淫畜所化。此畜当初闯入昆仑,企图淫乱八方,玉墟君心怀慈悲,虽识破了它的身份,却依然纳它为契奴,想着众生平等,即便是一头淫畜,若能心向大道,也是一桩善缘。

谁料几百年来,即便玉墟君已对它严加约束,这淫畜依旧屡教不改,每每破戒,实在已是病入膏肓,罪无可恕。

修行尽份,度众随缘。此畜命中注定无缘正道,玉墟君也只能忍痛弃之,命人将其处决,以免秽乱昆仑净地。

在处死这淫畜以前,依照惯例,应当巡游示众,好让众人引以为戒。

只见这淫畜已显露真身,再不是从前那副披甲执剑、道貌岸然的殿君模样。远远看去,它颇看像是个梳着已嫁发髻的怀胎妇人,仔细一瞧,却其实并没有人类的面貌,而是双目紧锁,淫口大张,涎水四溅,全然是一副灵智未开、污秽无比的样子。

它生了一张极为肮脏的黑色皮囊,但胸前那两只硕大的奶子,却是鲜嫩艳红的。乳头也大得出奇,红彤彤的乳孔微张着,竟能像肉穴一般行淫,主动吞吃着插入其间的玉棒,不时还喷出几滴乳汁。

这淫畜的下身则更为离谱。它有一根男物,不过毕竟是雌性,既有男物,也是插着东西,当作淫穴使用的。男物之下则是寻常的花穴,女蕊的尿口还在滴着尿,菊门则是使用过度了,嵌着一枚玄铁的肛环,豪放地大张着。

“这不是那柄焠雪剑么?”有人发现了那肛环的来历——许是太过想要被操弄,这雌畜竟然将玉墟君赐予的佩剑都纳入了肛穴。

“实在荒谬!”众仙只觉目不忍视。

此畜倒是浑然不觉,只挺着巨腹,踮着脚尖,骑在一条粗糙的黑色缆绳上,慢悠悠地行走着。它口含一根粗大的肉茎,身披一条绘着淫乱春宫的艳红肚兜。哪怕在给肉茎口侍,也不住咿咿呀呀地淫叫着,那声音放荡极了,即便是魔界最淫乱的鬼妓,听了也要红了双颊,心中自愧不如。

幸而昆仑诸仙,修的都是抛却欲念的清净之道,倒是不受引诱,只是不免啧啧称奇,感叹世间竟有如此肮脏的淫物。

六殿君从前与七殿君交好,彼此情同手足,此番被玉墟君钦点监刑,正是要压着这淫畜,一步一步,走到那瑶池之上的璇玑殿,将其正法。

“殿君可知,这淫畜为何腰系红兜,口含兽茎呢?”有人实在好奇,不由开口询问。

知晓真相的六殿君,恨自己当初被这淫畜欺骗,竟然曾经将它当作自己的亲弟看待。此时心中恼怒,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向众人袒露这淫畜的斑斑劣迹,“此畜仗着君上宽仁,先前擅离职守,竟假借贺礼之名,去乌戈与貔貅交合。”

发问之人咋舌道:“竟有此等事。”

“正是如此。”六殿君义愤填膺,“还有更加荒唐之事!此畜淫迹败露之时,君上已再容不下它,却还心存善念,问它临刑以前,是否仍有遗愿。”

“怎料这淫畜全然不知悔改,竟说自己死前,只想再品一品那貔貅的兽茎,又想要穿着绘有它开苞图景的肚兜,让众人都瞧一瞧它被破身时的模样。”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不已,“果真是淫乱得无药可救。”

这一切,都一字不拉地落入了青年的耳中。

自从离开玉室以后,青年虽然被封闭在头套之中,却没有再被剥夺听力和视力。

他想要辩驳,可那兽茎狠狠操弄着他的喉咙,操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浪叫不断,倒像是应和着六殿君,对自己的淫迹颇为自傲似的。

六殿君见他死到临头,竟还如此淫乱,不由怒极反笑,“快些走罢!君上御令,九日之后,昆仑之巅,夜尽天明之时,便是你这淫畜丧命之刻。”

昆仑之虚有九层,每层相去万仞,有玉阶六万八千级。青年需在九日之内,爬完这六十一万两千多级玉阶。这本不算什么。毕竟当初,他为了拜入玉墟座下,也曾以凡人之躯,三拜九叩,一级一级,爬上这万仞昆仑。

只是今时毕竟不同往日。

青年的脚掌早被穿上了玉环,唯有足趾最尖端的那一点堪堪能够着地,连站立都困难。两只脚腕间,又被锁上了不足三尺的玉棍,玉棍之上扣着锁链,挂着九只极为沉重的玉球,远远地拖在身后。

如此一来,青年根本无法行走,只能左右挪动着,将自己扭上玉阶。他胯下夹着玄缆,摇摆着肉臀,每走一步,便有淫液渗漏,尿水滴下,看起来倒真像是十分享受。

众人指点唾骂,说他不知廉耻。

然而个中折磨,只有青年自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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