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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输坏脾气精英律师穿真空穿吊带袜在办公室翻云覆雨领带堵白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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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走?”正收拾东西,你耳边传来清冷的声音。

你转过身,是你那位英俊腿长但脾气糟糕的同事,不,已经是前同事了。

“不走还留着吗?我怎么说也是违反了行规,以后哪还会有案子找我?”焚膏继晷从最好的法学院提前毕业,职业生涯却只有短短两年。但你不感到遗憾,你愿意为你想做的付出代价。

他皱了皱眉,似乎听出你语气中的决绝。他和你出身同一个学院,比你大两届。法学院的学生总是有些自命不凡,他也不例外。你反对阶级观念,对这种优越感嗤之以鼻,所以一直和他在律所有些不对付。

你伸出手暧昧地在他腰间游走,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别说那些扫兴了的,不如我们最后来一次吧?”

他的嘴唇颤了颤,最后吐出两个字:“锁门。”

你转过身时,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和一双吊带袜——里面什么也没穿。

这是他打赌输给你的,你本来只想戏弄这个傲慢毒舌的对头,但是当他面带屈辱地让你检查他被束缚得紧紧的双腿时,你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欲望。

你总是借着检查甚至是突袭抽查的名头要求对方褪去下装,露出为了衬衫服帖设计却格外色情的吊带袜。他的腿又长又直,因为总是待在室内又很白皙,你的眼神不怀好意地上下打转,还要扯扯那些装饰性的带子,他每次看上去都不情不愿的却又从未出言抗拒。

顺水推舟地,你们滚上了床,有时是沙发,还有时是厕所隔间。

你喜欢在他努力吞咽你的硬挺时按揉他头发——脾气差的人果然连头发都不怎么听话,但那口唇是真的柔软。

你一手去搂他,一手把他脱下的西装外套垫桌子上,已经被清理过的桌面对于一场即兴性爱绰绰有余。

“咔哒”,吊带裤搭扣被解开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他的喉结微微颤动,你忍不住舔了舔,他难耐地抿住了唇。

你的办公室有润滑,是你们都喜欢的那种。

你颇有技巧地揉捏他,前面与后面,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他抬起腰来迎合你,腹肌时隐时见。门外不时有人路过,甚至有人在不远处聊天。他敏感又在乎面子,绷得紧紧的,爽到受不了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你可不管那么多,大力抽插,甚至有些恶趣味地戳他的敏感点,用舌尖蹂躏他脆弱的乳头。他的吊带袜早就在激情中滑落了一半,半挂不挂得反而更加色情。如果有人这时从门口进来,就能看到一直注重仪表得体的首席律师衣衫凌乱,平时总被毫无褶皱的西装裤包裹的那双长腿裸着挂在你的肩上,浑身痉挛,手死死扣着办公桌的边缘。

你们搞了三次,从桌上到墙上到沙发上,最后你看了看表,释放了自己,抽了出来。他闭着眼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角红红的,白净的手上留着几排微红的牙印。

怪惹人怜爱的,你亲了亲他。

“嘶……”他突然睁开眼,面露尴尬地抬了抬腰。

你低头一看,笑了,被瞪了一眼,从脖子上解下真丝领带,团了团堵住差点要顺着腿根流下的白浊。

“我走了。”你轻轻在他耳边说,忍不住又摸了会儿那极品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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