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 但为君故19 掉马(下)重口慎入(3 / 4)
。“云相淡淡吩咐一声,又道,“时候不早,诸位将军赶紧用膳吧。一会儿我们便可进入露天盛宴了。”
陈洋有些焦躁地一摆手,示意众将落座。却不想一个声音从后排响起。
“相爷,末将有个疑问,不知您可否解惑。”那是一名年轻的副将,此刻没有坐下,反而手按桌面用挑衅的目光看向云玑。
“请讲。”云玑眼见一名御医匆匆赶来,给脔奴后穴清洗上药,又用镊子夹着那块乳尖儿检视一番,遗憾地摇了摇头,将那块黑紫色的死肉扔回了托盘,遂应得有点儿心不在焉。
“您这脔奴,虽然玩起来很不错,”将官邪魅一笑,露出雪白牙齿,“该不会早就玩坏了,根本就没有高潮吧。”
“有道理。相爷该不是有意忽悠我等吧?”
“就是,相爷您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哇。“
……
乘着酒劲儿,将官们都纷纷附和起来。
“怎会?”云玑挑眉,缓缓起身,“既然将军们不信,不如,本相给诸位演示一下。”
“现在?”将官们都明显有些不信。这脔奴刚在最敏感处受了伤,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被干到高潮,怎么可能?除非……用药。
秋风凄寒,日影西斜。
三三两两的奴妓盛装打扮,由礼部官员牵引着爬入场中,后穴毛茸茸的狗尾巴随着爬行一晃一晃,尾巴根部写着军官名字的小木牌叮当作响。男人们交杯换盏喝得兴起,打量着爬到自己身前的奴妓,有的开始伸手揉捏奴儿裸露的奶子和阴户,性急的已经解开腰带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不过,他们的眼光,却都不时瞟向舞台上。
那丑奴儿经过御医治疗,很快又跟刚才一样,跪到了春凳上。
脔奴脸色尚且苍白如纸,从陈洋的角度,倒真像一只失血的屁股,就连被描画成阴蒂和小阴唇的口唇三角区内也粉嫩了许多,完全不见初时的艳丽。
他乖巧抬头,张口衔住男人温热的阳具,嘬口舔弄,待那话儿完全硬起来,又引颈颔首,将之完全纳入口腔,甚至将嘴张到最大,试着将整根阳具纳入喉管深处。
“唔……”窒息的感觉让他脸色更加苍白,脔奴却仿佛没有知觉一般更加用力地前后晃动,任由主人粗大的性器操干自己的口腔,咽喉。每逢后仰,下颌的鹿皮带后拉,他胸前刚刚受伤过的骚奶头便被狠狠勒紧,残忍地提拉成暗红色的细丝,再随着身子头颈前伸勉强回复原位。涂过止血药的伤口很快便沁出鲜血,一抹红痕迅速穿越他双峰间的沟壑,又顺着那道诱人缝隙爬到下体,仿佛一路杜鹃,在奴儿汗涔涔的奶滑肌肤上盛放。
“疼吧?小贱货,你就是该罚。”男人在他耳边低语,轻蔑又满是愠怒,“五个男人都不能把你干爽,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什么都瞒不住他。他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脔奴睫毛轻颤,笑得苦涩,又自豪。
男人也轻轻勾唇,笑得冷漠,不顾那四条舌肉的缠绵服侍,抽出性器,将奴儿仰面按倒在春凳上,单手捏揉了一下他鼓起来的阴囊,拨开紫红的花瓣,噗地插入那蜜液潺潺的花穴之中。
好深。刚一进去,那根器便胀大了两圈,完全填满了他饥渴的穴眼儿。
脔奴鼻腔里发出一声悠长轻吟,双腿打得更开,苍白的肌肤迅速染上绯红。
痛?不。只要是你,再痛也甘心呢。
柔韧的腰肢有力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起伏摇摆,贪婪的肉腔吸咬着粗壮肉棒,恨不得将沉重的囊袋也吞入穴内,幼嫩的宫腔很快便被狰狞龟头破开,撑到小儿拳头大小,那残暴的入侵者却在一顿之后,再胀大了一圈儿,狠狠戳在宫壁上,反复碾轧。
“啊……”又大了一些。曾经的你,已在渐渐苏醒。
强烈的痛楚远超过快感,男人却还伸手,掐住他受伤的乳尖儿重重抠挖,甚至在他头颈后仰时将那可怜茱萸高高提起。少年在极致痛楚中迎合着男人的凌虐,自杀一般加快了腰肢摆动的速度,每一下挺身都将耻骨重重撞击在男人胯下,如醉如痴地奉献着自己。
场内渐渐静了下来。军官们停下了和奴妓的调笑,甚至停下了欢快的淫乐,纷纷站起来看向舞台。
这样卖力的奴儿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男人微眯的眼眸里满是暴虐和冷漠,指甲深深掐入奴儿残破的乳尖儿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巨根每一次拔出,都能看见更为深浓的血色,奴儿却毫不迟疑地迎合着他的粗暴侵犯,甚至抖胸晃头,身体每一块肌肉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运动着,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泪,满布了他的面颊,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挥洒在周遭的地板上。
“好。”云玑突然低喝了一声,单手拍在少年腰侧。脔奴的身子剧烈抽动了一下,随着男人性器的撤出,哗啦啦喷洒出混着血丝的晶亮蜜液,他浑身通红,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要喷出血来,那张淫荡的脸在一瞬间却艳丽如三春碧桃,肌肤莹洁如玉,长眉斜飞如鸦翅,鼻如悬胆,口含佛珠,一双星眸含情,凝望着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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