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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感受到少年温热又柔软的身躯，以及那愈加浓郁的灵力味道，酒吞拼命压制着自己吞噬的本能，他低喘着将叶月楼得更紧，缺少血色的舌尖舔过自己尖细的獠牙，“啧，你身上灵力的味道……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浓了。”

“什么？灵力？”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似渴求一般的话语，霎时间让叶月联想到了滑瓢的话，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是不是吃掉我，能让你稍微好受一点？”

“呵，狂妄自大的小鬼，你还不够本大爷塞牙缝的。”许是被少年那直率又小心的模样勾起了什么回忆罢，酒吞顿了顿，低笑出声，“不过，如果能让本大爷吞噬掉你的灵力，或许是能够让这道伤口愈合。”

听罢，叶月松开了抱着酒吞的手，两人之间稍微拉开了些距离，他看了看酒吞微阖的双眼，又移开了视线，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但却很坚定：“虽然我不知道灵力对于我来说代表着什么，但是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我愿意被你吞噬。”

叶月的话语对于酒吞来说宛若诱惑般，他捏住叶月的下巴，强硬地捕捉着少年躲闪的视线，“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本大爷就满足你。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酒吞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叶月的脸上，叶月定了定神，用只有酒吞能够听到的声音道：“作为交换，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哼，本大爷还真是被人类小瞧了，区区人类竟然还敢提要求？”酒吞冷哼一声，湛蓝的瞳孔微缩，牢牢地盯着眼前的少年，嘴角玩味似地挑起，“说说看，你的愿望。”

“复活我的母亲。”叶月的眼神不再躲闪，如果借助妖怪的力量，哪怕不能复活母亲，只要能够再见到母亲，再和母亲讲讲话，叶月就觉得满足了。

“呵，死去的人类，灵魂不知所踪，是没有办法复活的，就算强行复活，也只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酒吞看到了叶月深藏在眼底的悲伤，这让他无法简单地欺骗叶月，“不过，本大爷可以让你再见到你母亲一次。”

“真的？”叶月的眼神里似乎有一颗星被点亮，他紧紧地抓住酒吞的大手。

“本大爷从不轻易许下承诺。”说完，酒吞一口咬在了叶月的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上，两颗尖细的獠牙深深地陷入了少年充满韧性的皮肤中，甘甜的鲜血刚刚冒出，就被酒吞灵活的舌卷入口中。

“唔……哼……”皮肤被划开的那一刹那，疼痛的感觉让叶月忍不住地痛呼出声，可随着獠牙的陷入，除了肉体的疼痛，叶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刺穿般，有一种近似战斗的快感从脚底涌入全身，让叶月身体微微发热。

灵力伴随着血液被酒吞毫不客气地吞咽入腹，叶月甘冽的灵力似乎比那藏了百年的妖酒更美味，再喝下去一定会上瘾。

“呵。”仿佛是察觉到了怀中少年的体温变化，吞噬欲望得到满足的酒吞将獠牙拔出，柔软的舌尖轻轻舔着那细小的伤口，故意用暗哑的声音在叶月耳边说：“多谢款待。”

“啊……”疼痛伴随着轻微的酥麻感，让叶月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耳边是男人如同蛊惑般的声音，勾起了叶月和酒吞在温泉中肌肤相亲的回忆，一声低吟溢出了少年的薄唇。

“因为吞噬了你的灵力，本大爷的伤口已经愈合了。”酒吞看着叶月涨红的脸，突然发了善心没有继续逗弄，他扯开叶月之前包扎的布条，那条深深的伤口果然愈合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真的诶……”叶月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伤口处，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触碰男人的胸膛，忽然疑惑地望着酒吞，问道：“你不是说要吞噬我的灵力吗？可刚刚只是咬了我一口，吸了我的血而已啊……”

“这就足够了。”酒吞舔了舔嘴角还残留的一点血迹，低笑出声，“难道你想让本大爷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么？”

“那还是不要了。”被酒吞的这句话吓到的叶月不禁向后挪了挪身子。

“不过既然本大爷答应了你的条件，又尝到了你血的味道，契约暂时成立，我会帮你完成你的愿望。”酒吞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月。

第一次缔结契约，竟然是和一个人类，自己究竟要堕落到何处。

“契约？”叶月还不是很明白这两个字中深藏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