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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的报复(双性/虐身/难产/道具/宅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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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生产。

孩子总算娩了出来,因为在父体里面待了太久面色青紫,被产公打了一下响亮的哭了出来,的确是个男胎,柳大爷抱着新生儿,高兴得眉飞色舞。柳安宁冷冷看着,只是觉得有些遗憾。

他屋里的嬷嬷知道了这件事抱着柳安宁痛苦,指天咒骂柳大爷和魏乐荣,柳安宁不觉什么,恨意早就深重,多此一事并没有什么差别。

那新生的二公子很快表露出不足来,三岁上了还只会爬与发出一些单音节,和十个月就能喊爹的柳安宁十分不同。请了太医来,只说是当初生产时太过艰难,魏乐荣为此在柳大爷处痛哭内疚,让柳大爷心疼不已。他这几年没有再怀孕,当下却不得不把柳大爷的心勾回来,辛苦的来的男胎是个傻子,柳安宁院里的旧仆指天骂这是报应。

那二公子倒是喜欢柳安宁喜欢得紧,还没出娘胎就和柳安宁亲密接触过,这样也正常。

魏乐荣勾引了柳大爷几个月,很快又怀上了一胎。柳大爷当初爱重他,娶回家里却不如外面野的,留魏乐荣在主院徒生闷气。

柳安宁依旧每日雷打不动来请安,和魏乐荣面上亲昵得很,魏乐荣虽害死他生父,对这个没有什么威胁的双儿还是很好的,就是为了外头的名声,他也要好好待柳安宁。

他腹中胎息尚浅,但已经能断出的是双胎,魏乐荣自然是盼着一举得两个男孩儿的,于是更加小心补起身子来。不出六个月,肚子已经大得像临产。

柳大爷待他有几分情谊,因着魏乐荣怀胎艰难更是怜惜得紧,两个人此时倒有些新婚燕尔的缠绵来。柳安宁看在眼里,只当做不知,他是表现的极乖巧的,从不打扰阿耶与阿父的亲热,几年下来,魏乐荣不说把他视如己出,和继子的感情也不浅,这样聪明可爱的双儿日日在跟前,纵使铁石心肠也舍不得慢待。

这时候大夫的诊断也出来了,是两个双儿,柳大爷听闻心头已经没什么欢喜,当日就搬出了正院。魏乐荣也暗恨,但孩子已经七个月,他只得软下身段来去取悦柳大爷。夜里魏乐荣穿了薄纱,亲自端着夜宵去书房见柳大爷。柳大爷虽嫌弃是两个双儿,对魏乐荣薄纱下面隐隐约约的膨隆的大腹却喜欢得紧,魏乐荣被他放在书案上面,他自己隔着大肚瞧不见柳大爷提了毛笔于穴口,在穴内搅动着,蘸着淫水于他大肚上面作画。狼毫微硬,魏乐荣仰着头呻吟不止,身下花穴却不得不听从柳大爷的话缩紧了,乖乖做他的砚台。柳大爷玩够了才插入进去,也不顾及孩子就与他欢好,折腾得魏乐荣肚皮紧绷,孩子不满地踢打,然他还要迎合着柳大爷,背后被书案上面的物事膈得一片紫青也不敢呼痛。柳大爷果然被他取悦了,又接连在正院歇了几日,夜夜折腾着魏乐荣。但他是不与魏乐荣同睡一塌的,孕夫夜里时常起夜,又难解出来,柳大爷可不耐烦如此。

一日柳大爷去早朝,柳安宁去魏乐荣处请安,碰巧瞧见魏乐荣肚腹作动,柳安宁身边有经验的妈妈瞧着,是要生产的征兆了,此时虽是双胎,也不过才七个月。却见魏乐荣连安抚都懒怠去安抚那两个孩子,只挺着大肚让下头的丫鬟为他按摩,放松地低吟。柳大爷近日折腾他折腾得太狠,魏乐荣浑身酸软。他这么一副作态落到柳安宁眼里,更是激起了柳安宁的恨意,这样的贱人占据着府中主位,夺去了他父亲的心,对柳安宁故去的生父简直是侮辱。

两个双儿弟弟对柳安宁而言算不上什么,但这一次他也不愿让魏乐荣好过了。柳安宁找老妈妈要了延产和增厚胎膜的药物,加进了给魏乐荣的保胎药里面。魏乐荣并没有察觉,孩子乖了些还以为是保胎药奇效,不知是因为继子掌控了内宅给他下了药。

柳大爷因着他临产陪了他几日,但孩子迟迟不肯出生,柳大爷也厌了魏乐荣,可怜魏乐荣挺着大肚,每日只能靠丫鬟拿玉势舒缓。

他因着孩子巨大,孕后期又敏感,下体只能垫上了软布,淫水和尿水魏乐荣是都管不住了,柳大爷虽然喜欢他,但是巨腹如山的魏乐荣已经不得他的心。

柳安宁去给魏乐荣请安的时候总会趴在魏乐荣大肚上面装着可爱与两个弟弟说话,随着他的动作魏乐荣不时身子一颤,在继子的触碰下高潮这种事情他还是知道羞耻的,好在柳安宁年岁尚小不知事,魏乐荣自以为还能瞒过去,柳安宁也不戳破。

魏乐荣服下了那样多的延产药物,却因为一个意外还没有拖到时日就要生产。他那个痴傻的二儿子多日见不到阿父闹起来谁也压不住,魏乐荣只能让人扶着去见他,被二郎君撞了个满怀,腹中剧痛,急急回了屋,才发现身下已经湿透,尽是羊水。

柳大爷不在府中,能当家作主的只有柳安宁,柳安宁打发人去请产公,自己在产房外面坐镇。

魏乐荣是急产,腹部又受了撞击,柳安宁在门外听着他哀哀唤痛的声音,面上全是忧虑,心里冷冰冰的,他是不希望魏乐荣难产死去的,不是因为好心,魏乐荣只有活着,才能让柳安宁的报复继续下去。

产房里面血水一盆一盆端出来,魏乐荣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胎儿养的太大,生起来就艰难,魏乐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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