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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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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手。

就好像是,过去的他一样,是一件被精心“雕琢”过、丧失了自我的商品,存在的唯一价值只有取悦某一个人。

安以骜隔着屏幕魔怔地触及徐枭木讷的脸,心脏不知为何开始隐隐作痛。

他好像,已经毁掉了一件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的确是希望徐枭的眼中只有他,也希望徐枭能够满足他的任何欲望,但是他想要的是徐枭因为爱他所以做这些事,而不是现在这样因为依赖饲主所以只剩下顺从和讨好。

安以骜好像有些能理解当时徐枭看到他奴性满满时想的却是还他健全人格的心情了——虽说徐枭是想赶他走所以才那么做。

他想要原来的徐枭。

……

这安以骜的心思捉摸不定,他又彻底失势翻身无望,相比其他投机取巧博得一线生机的方法,还是装傻比较靠谱。

不过一个人在床上坐着装菟丝花型性奴,演技满分但是没有观众也没有掌声,徐枭也是觉得挺无聊的。

好在他的过去还算是足够丰富,拿来回忆一阵子打发时间,是绰绰有余了。

当年他会遇到安以骜,是因为一个现如今他已经叫不出名字的酒保。

刚完成一单大走私的他为了放松,没有选择和往日一样的消遣,而是伪装成一个儒雅的商人,在街上闲逛。

闲逛的时候他遇到了那个长得还算不错的酒保,没费什么力气就得到了联系方式。

之后,他经常去找酒保搞暧昧,不表态也不拒绝,准备又骗感情又骗身。

再后来,在酒保的酒吧里,眼看就要把狡猾精明的酒保骗上床了,安以骜突然跑出来坏了他好事,还把他拖到后巷想揍他一顿。当时弱小的安以骜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不仅被他反揍到爬不起来,当晚还在后巷做了酒保的“替代品”。

再后来,就是一段段强取豪夺、充斥着占有欲和掌控欲的单方面欺凌……

算了,这些自以为是的过去还是别想了。

他要是没干那些缺德事的话,他的两颗肾应该现在还是好好的,他的事业现在也该是如日中天。

报应什么的,该来的,谁也逃不掉。以前他不信那些道上前辈们口中的因果轮回,还嘲笑他们人老了不中用只能靠玄学才能维持生计……现在他只想加入他们,跟着他们一起拜佛赎罪。

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应该是来不及了吧。

……

一个人在床上躺着的日子总算是在术后伤口好的差不多之后结束了。

刚拆完身上的监测仪器,安以骜就到了。

来的这么快?他对安以骜很重要吗?要不是他和安以骜的关系真的苦大仇深,他都以为安以骜时刻关心着他了。

不过不管安以骜是为什么而来的,他在起码比他不在好,一个人真的是太无聊了。

“主人。”

徐枭乖巧地喊到,言语中带着属于宠物才有的久别重逢的喜悦。

“恩。”

安以骜局促地答应了一声,再没了动作。

没有安以骜的指令,徐枭也不敢妄动,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

终于,安以骜弯下腰,打横抱起了徐枭,带着他离开了那张躺了快一个月要发霉了的床。

怀里的人轻得出乎安以骜的意料,像是只要稍稍一捏,怀里的人就要碎成好几截了。安以骜不敢抱的太紧,生怕一个没控制好,又把脆弱的徐枭弄坏了。

相较于安以骜的小心翼翼和提心吊胆,徐枭躺得还挺舒服的,甚至有闲情欣赏欣赏安以骜俊秀的侧脸。

你别说,找老婆还真得挑好看的,这好看到一个境界了,不管他干出什么混蛋事,看到他那张脸,就都忘得差不多了。

这应该是安以骜的私宅。虽说之前已经在手下给的图片里见到过安以骜南方的宅子,但这还是徐枭第一次亲眼看见。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日子过久了,品味爱好也会相似,安以骜的家装修风格和他山上那套如出一辙。如果不是布局不一样,徐枭都要以为这就是他家了。

本以为安以骜要带他回地下室,没想到安以骜带他去了自己的卧房。这举动让徐枭有点摸不着头脑。

更让徐枭摸不着头脑的是,安以骜居然要亲手帮他洗澡。洗澡也就算了,这服务周到得就好像安以骜还是对他言听计从的老婆、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不得不感慨,安以骜的技术还是相当可以。一个澡洗完,躺在安以骜的柔软大床上,徐枭舒服得都快直接入睡了。

还好,徐枭还记得他自己的身份,强忍住困意,趁着安以骜去拿吹风机的时间,跪到了地上。

自己舒服了,怎么能忘记让“主人”爽,要敬业。

当安以骜拿着吹风机回到床边时,就看到“大病初愈”的徐枭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不知道想干嘛,也不怕着凉了。

“你!”安以骜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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