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跳蛋震阴蒂夹潮吹被肏到结肠口顶翻花穴(2 / 3)
袭来,他说不出话,也无法上岸。
“啊呀,好像玩得过分了一点。”娜塔莎拎起已经不再震动的跳蛋,她不太确定这只小东西是耗尽了电量还是意外故障——
方才她嫌伯爵只能含住小半截肉棒不爽快,干脆直接跪在床头,像性交一样直着插进了他的喉管里。埃德温被珠粒撑开咽喉时激烈地干呕,修长的脖颈就在娜塔莎的眼前颤抖,她忍不住去触摸那较之其他被肌肉覆盖的部位显得格外纤薄的肌肤,几欲窒息的伯爵在她身下将镣铐扯得哐哐直响,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粗壮肉棒画着圈儿在空中晃来晃去,流出的腺液甚至滴到了依然被夹子咬着的阴蒂上,看起来异常淫靡。娜塔莎起了兴致,顺手取下不停刺激着男人龟头尿孔的跳蛋,挨到小银夹边上,立时震得那枚精致轻薄的银夹发出轻微的“嗡嗡”金属震鸣。就在跳蛋挨上银夹的那一瞬间,伯爵“呜”地弹起身体,包裹着阴茎的喉口软肉抽搐收缩,花穴在她眼前像玫瑰花一样盛放开来,鲜红的花蕊中间汁液潮涌而出,多得连床单一时都吸收不尽。
而那只首当其冲的跳蛋就这样可怜地蹦跶了两下,再也没有反应了。
“明明说是防水的。”娜塔莎遗憾地将它丢到一边,将自己从伯爵口中撤出来,带得积压的涎液“咕”地一下全涌到外面。埃德温嘴角泛红,食道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娜塔莎信息素的味道,浓厚的血腥气顶得他几欲呕出来。
“最好还是咽下去吧,宝贝。这可是治疗发情的良药。”娜塔莎捏着自己的阴茎把那些溢出来的液体都推回到埃德温的嘴里,逼着对方差不多都咽到肚子里后,这才翻身到床尾,将龟头抵在肿得高高的阴蒂上。然而饱受折磨的蒂珠已经敏感得连最轻微的触碰都难以忍受,才一挨上伯爵的腿就缩了起来。
“别碰那儿——呜!”
女alpha当然不会如他的意。她不仅碰,还用入珠去剐蹭从夹齿里凸出来的阴蒂根部,这原本不是件容易活计,但现今在夹齿的帮助下整颗肉粒都被剥离出来,加上上面泛着的水光,真就同最鲜嫩的果肉无异。
埃德温才被弄了一下就受不了地缩紧了阴阜,肿成熟红色的蒂珠随着他的挣扎被夹子拽得跳动不停,好像马上就要被拖离那朵狭小肉花的顶端一样。男人翘得笔直的阴茎抖了半天,却没有任何东西射出来。
“伯爵的骚豆子比之前肿了好多倍,现在都跟我这里的珠子差不多大啦。”娜塔莎爱怜地点了点那颗肉蒂的尖儿,柔软的神经团被她拨弄得陷下又弹回,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使埃德温泌出眼泪。
“被这样玩弄的感觉如何?对缓解发情有帮助吗?”娜塔莎问得柔情蜜意,好像她真的在关切男人的身体,想要治愈对方一样。
“非、非常难受……”埃德温恳求地望着她,“肚子里面热得受不了,想要……”
“等等,我来把这句话录下来,实在很难想象这么淫荡的请求是从死鸭子嘴硬的伯爵嘴里说出来的呢。”娜塔莎笑着调好录音设备,“想要什么?一个提示:伯爵夫人的大肉棒。”
“想要……伯爵夫人……”说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埃德温的嘴角嫌恶地抽动了一下,“的大肉棒。”
“哦呵,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想要啊。那我走咯。”
埃德温的头脑确实不太清醒,但还没到丧失理智的地步,明白这种推拉游戏里输家永远是自己。他不禁谴责曾经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居然相信omega可以像自己一样靠抑制剂来度过发情期而轻率地决定结婚。娜塔莎仅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颠覆了他的整个世界,而且可怕的是她并没有使用什么更多的手段,只是一次强奸,就将他送入了这难以摆脱的情欲深渊。
——这是否意味着,自己从此以后只能活在她的控制下了呢?
这个念头给他混乱的情绪中投入了一丝不安,但当下最要紧的是——他的身体对他说——纾解欲望。尊严或是其他更长远的东西都不存在,唯一重要的是求她,求她把自己往死里操才好。
“我想要……”他终究是开口了,唇齿间还残留着娜塔莎的信息素气味,这使他的身体更渴求与她合二为一。“求求你留下,无论用什么方式,杀了我也可以,让我解脱吧……”
女alpha轻抚上他的大腿内侧。
“我怀疑一旦满足你,今天中午那一幕又会重演。”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淤青,“明明知道没有我不行,却还试着置我于死地。”
“是我……是我错了,”埃德温的声音软得堪称低声下气,“你想怎么样呢?”
“很简单,对着这个承认自己是娜塔莎大人的奴隶、母狗,随便你怎么称呼,总之要让我看到诚意就好了。”
“我……”
在药物的影响下,这几个词听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糟。埃德温张开嘴,然而只说了一个字,一种强烈的绝望和痛苦便攫住了他。脑海深处,有一个女人熟悉的声音在嘶吼——
“你是她的一条狗,连自我都没有的废物、懦夫,你要让这个孩子去死吗?他在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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