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高潮(h)(2 / 2)
一番,引得敏感的躯体颤个不停,口中更是呜呜啊啊地乱叫,这才嗤笑道:“我是个什么?全自动按摩仪?还要听你指挥不成?”瑟斯哽了一下,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吭声了。安德烈觉得好笑,教训似的拍了拍他的脑袋,手掌开始揉搓他的腰窝。瑟斯刚受了教训,不敢再多话,只哼哼唧唧地叫着主人,唇齿间流泻出美丽的呻吟与喘息。
瑟斯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似的,一阵阵得不到满足的情欲几乎要将他吞噬。阴茎和肠道都在淌着清澈的液体,一个想要喷射,而另一个想要被贯穿。当安德烈终于亲吻揉搓过他的小腹、腿根乃至柔嫩的脚掌,手指触上瑟斯后穴的褶皱时,瑟斯哆嗦着发出一声难耐的气音,抽抽搭搭地拼命抬起屁股,想要将主人的手指吞吃到体内。安德烈见状,却立即收回了手指,抬手在奴隶酸软如乳酪一般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斥责道:“主人玩弄你的身体,也敢贪吃吗?”瑟斯此时哪还管得了那么多,闻言便毫无骨气地呜呜认错,一只白屁股却依旧在安德烈眼前晃个不停,嘴里也很快哀求了起来:“主人,求您进来……”安德烈嘴角微微勾起,也不再苛求,简单扩张了几下便将已经挺立的性器挤进饥渴的甬道。瑟斯长长地喘出一口气,空虚已久的肠道终于被充满,他便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去摩擦安德烈的阴茎。安德烈给他擦了擦汗,便剧烈地抽动起来,一下下地撞击着奴隶的前列腺,刺激得奴隶被吊在半空的脚趾不住地蜷缩。“好……好想射……主人,奴隶想射……”瑟斯吸着鼻子挤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安德烈却只是狠狠地又一次挺胯,才轻声道:“忍着。主人射出来才能赏你。”瑟斯被做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叫着,不知过了多久,近乎抽搐的肠道才感受到安德烈射出的热流。瑟斯哭的眼睛肿肿的,被安德烈在一边亲了一下。奴隶的手脚甫一放开,便树袋熊似的盘在安德烈身上哭道:“你说赏我的!你快解开我!”安德烈笑的不行,从床头抽屉摸了钥匙,咔哒一声释放了奴隶饱受摧残的阴茎,抚摸着重获自由的小东西又顶弄两下,瑟斯便终于哭叫着得到了十五天来的唯一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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