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合奸超甜爹爹温柔表白和母亲嫉妒攀比种马父亲巨根干翻内射醋坛儿子(1 / 4)
阴雨连绵的日子里,王子航去了中原还要许久才能回来,云胧一人望着窗外的天际发呆,想着另一件事情。“九公子九公子!王爷回来了!” 贴身小厮推开房门,“九…” 人已经不见。
“爹爹回来了…混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见我…”冒着瓢泼大雨奔向中央的屋阁,云胧一心只想见到那个日思夜想当初却又不辞而别的男人,自己的亲生父亲镇西王云霄飞。
“九公子?!”从屋殿门口走出的、几个武将打扮的壮汉诧异地望着在大雨中疾驰的身影,直到近处。“我…呼…我…爹爹回来了吗…”无法顺平心中的气,雨水有些糊了眼睛,云胧几乎是喊出来的。
“王…王爷已经回…回来了”,雨中湿透的绝美少年的表情有些骇人,明明那么漂亮的湛蓝瞳孔好似要择人而噬,一个壮汉吓了一跳赶紧回答。为首的武将武将似乎知道些什么,“王爷就在里面的议室,九公子快快进去,这么大的雨,小心伤了身子。” 武将劝着令众人让开了路,“谢谢…”云胧扑了进去。
“哐当!” 内里小厅房门被撞开,冲进一个跌跌撞撞的湿漉身影。“你是…九公子?!”上首主坐旁围着两名将领,破门而入的人样子有些凄惨,他们差点没认出来。云胧紧紧抓着自己湿透的衣摆,下唇已经被咬出一股铁锈的滋味,雨水淋湿的发丝悬悬垂在眼前,透过发间模糊的水影,云胧盯着那个熟悉的,高大的,英武的,心心念念中的男人,“爹爹…” 所有想说的话都化为这两个透着无尽委屈与眷恋的称呼。
“你们先下去,明天…后天再来吧。” 云霄飞挥手让手下将领退下,连带着周围所有的仆人侍女皆离开。只剩两人的室内空空荡荡,云胧再也忍耐不住,跌跌撞撞奔向那个大马金刀跨坐在那,温柔笑着对他的男人。
“爹爹…” 温暖的宽阔胸膛,云胧死死抱着他,微凉的脸颊蹭着男人胸口被打湿的衣襟,“爹爹…胧儿…胧儿好想你…” 鼻尖是熟悉的淡淡檀香气息,瞬间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真是的,胧儿怎么把这么狼狈。”云霄飞摸摸潮湿交织在一起的青黑发丝,伸手环住小儿子再往上拉了拉,将人完全纳入胸膛,“胧儿真是一点没长高呢”,【古代身高描写换算好麻烦,暂时用cm来形容,见谅见谅~】 (一米47)的身躯在(1米95米)的男人面前实在像个孩子,虽然确实是孩子。
“爹爹为什么不辞而别。”无数的委屈、愤怒到底只剩一个疑问。来了来了,云霄飞无奈地摸头,“前线战事突然,爹爹怕你舍不得。” 熟悉小儿子的脾性,他怕儿子不依不挠要跟着自己,更怕自己沉溺在温柔乡离不开。“唔…战事战事,爹爹好狡猾,知道每次拿出战事我就再无法了。” 就算再娇蛮任性,云胧也清楚,父亲作为镇守边关抗击外来侵略的头号将领,永远只能把国事放在第一位。
“怎么会,胧儿怎么会这么想,是真的急事。”云霄飞叹口气,打小太宠这孩子,到如今变成这样的关系,他更是再也硬不起一丝丝的心。“那爹爹为什么一年多了也不寄信来,回来了也不第一时间看我。” 云胧抬起头,望着男人成熟俊朗又变黑了些的面庞,湛蓝的眸子充满了控诉。
那湛蓝的瞳孔和绝美的面庞令云霄飞一阵恍惚,脑海浮现自己已去世了快十年,曾经唯一深爱的结发正妻。只是当那个面容逐渐模糊成小儿子的模样,原天真以为不过是替身的工具确是烙在骨血之中。
那从刚刚降生就开始的喜悦、稍大些跟在自己身边牙牙学语,再到以后学习放风筝、骑马、写字,一起玩乐,一起沐浴…十多年的时光陪伴,所有的呵护宠溺早已深入骨髓,他如何能做到,将这个至小就无限依赖眷恋于自己的幼子视为工具。可能早在那个酒后被诱惑而夺去其初次的夜晚之前,他已经身陷囹圄。他唯一对不起的只有曾深爱的发妻,他的心,变了,不再只有一个深爱之人。
“爹爹!” 少年见男人有些放空的目光,心下委屈,只以为男人是在想方设法敷衍自己。“诶,胧儿…” 云霄飞回过神,他本就不是个有节操或者说伦理观念的人,想当年在他胯下娇喘呻吟、不知有多少是和自己血脉相通、或是有着各种所谓亲情关系的男男女女。
终归只是一念之间,云霄飞彻底放下内心最后一层虚伪的名叫“父子”的屏障,“爹爹只是想起你母亲了,你越来越像她了。” 云霄飞说着实说,习惯性摸摸幼子的脑袋,“不过也罢,终归是爹爹不好。” 云胧听了,内心的酸楚无可抑制的爆发,爹爹终究无法忘记母亲,自己不过是替身,不过是趁父亲酒醉勾引他上床的贱货…
“唉,胧儿不要乱猜”,轻易就能明白幼子在想什么,云霄飞抱小孩儿似的将人抬抱起,让水汪汪的大眼睛与自己面对面,刚毅成熟的面庞是温柔的笑意,“爹爹只是在想,淑雅(母亲)要知道我又爱上另外一人,不知会不会气活过来扒了我的皮,毕竟以前说内心永远只爱你母亲一人。”
平时一本正经的严肃男人难得说了句玩笑话,云胧不免想进去,武力值强悍嫉妒心又超强的母亲在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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