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刷肏宫口洗逼阴蒂穿环上锁(2 / 3)
然后随手将他杀了。他只希望身体此刻不要再违背他的意愿,继续苦苦支撑。做一个死去卧底,或许会比活着的时候更受尊敬。
男人见萧切不够专心,便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萧切被打得眼冒金星,又觉得下身冰冷的一痛,疼痛很快向着四周扩散,便成了不间断的抽痛感。萧切低头看去才看到男人竟然在阴蒂上串了一个环,又再环上挂了一个小锁。锁虽然不大,但是沉甸甸下坠,拉扯着阴蒂,萧切痛得发抖,却莫名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知道这个锁是做什么用的吗?”男人笑着,把锁与一个按摩棒底端的挂环锁上,又把按摩棒强硬塞入萧切下体。肉洞先前被玩得过分了,又酸又敏感,被按摩棒塞得充实,愈加觉得小腹酸胀,萧切忍不住收紧肉道,想把按摩棒稍稍往体外挤。可是按摩棒又与阴蒂上的环锁在一起,稍一向外便又拉扯阴蒂,如果全部掉出势必也要拽着阴蒂向下。萧切一阵紧张,便又勉强地将按摩棒吞进去些。这样一吞一吐见,又刺激着阴蒂,萧切便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
“自己玩也能玩到喷水,还说你不是母狗。算了,当狗你也不配,还是去当个公厕吧。”
男人说到做到,便当真将萧切带上车,丢去了总部的一处公共厕所,将他两手朝上绑在水管上,双腿在膝盖处弯折,脚踝和大腿根用胶带绑上,呈M字开腿,男人仍觉得不够,还用夹子夹住他阴唇,朝两边拉开。下身的洞口大开,肉道还因为扩阴器一时间无法并拢,留出半个手掌大小的肉洞,依稀看见内里媚红色宫口嫩肉。挂着锁的阴蒂还被拉扯着半垂落。
“你这洞看着也不大,一会儿让兄弟往里面尿的时候瞄准点,别射歪了。”
两个男人为萧切眼前蒙上眼罩,说说笑笑着便走远了,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去叫人来轮奸萧切。但萧切无能为力,只能尽量放松身体以避免可能的伤害。但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人声,萧切便按着脉搏勉强计算时间。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终于听到了脚步声。萧切怀着一种平静的绝望数着人数,似乎只有一人,他想自己应该一时间还能招架。听到脚步声停在面前,他的手忍不住要攥紧,沉默地等待着。眼罩被一把拉开,一抹纤瘦的影子落在面前,背着光,面孔上一团明亮,声音轻快:“我听到这里有水滴下来的声音,还以为是哪里漏水,原来是你啊。”
等眼睛适应了光,萧切才看清面前来者。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直鼻大眼,秀丽苍白,长发斜扎成一个小揪,戴着金丝边眼睛,笑眯眯的,神情有些孩子气。他解开萧切手腕的束缚,又教他上下转动手腕,说道:“绑了这么久,血液不循环,很容易麻的。”
“谢谢。”萧切见他不打算侵犯自己,很是感激,但是对他的身份又有些怀疑,仍旧心存戒备,问道:“你是医生?”
“嗯,以前是,不过现在改行了,家里让我回去继承家族产业。”他见萧切浑身赤裸,便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为他披着。萧切还来不及道谢,就看到他里面衬衫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不是我的血。”
萧切的神情一下子阴沉下来,强打起气势问道:“我知道,你是谁?”
那青年依旧在笑,温和地说道:“我叫南素云。”
这个名字不算陌生,萧切微微苦笑,想着自己大概就要死在这里了。南素云一向和这个帮派交恶,现在出现在这里,显然是交手了,他身上的血迹就是动手时溅在身上的。这里的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看他平静的样子应该也是清场结束了。至于萧切,又是卧底,又是无用的活口,显然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就算有,也是他不愿接受的。
萧切说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如果要做别的事,我还是会反抗的。”
南素云若有所思,说道:“这样啊。”
话音未落,他就飞快地俯身,按住萧切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萧切一开始还来不及反应,只能张着嘴仍由他的舌尖扫过口腔,有股淡淡的清凉味道,南素云似乎还在吃薄荷糖。萧切被亲得恍惚,强逼着自己反抗,下口咬住南素云的舌头。南素云只能松开他,嘴角有淡淡血迹,显然是咬得狠了。萧切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反而玩味一笑,捏着萧切下颚,又吻了上去。
“我不杀你,想带你回去。你跟我走吧。”
萧切愣住,抬眼打量着南素云,无法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任何破绽。他疑心这不过是猎人的把戏,抓到猎物后不急着杀死,反倒囚禁着玩弄一阵子,只为了享受最后征服的乐趣。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对萧切都算是件好事,一丝施舍给他的生机,只要活着,不管多屈辱都有逃出生天的可能。但他厌倦了。从有记忆开始,为了掩饰双性的秘密,谨慎而孤独地生活着,鲜少交际,没有朋友,用习惯性的拒绝掩饰心情,无尽的沉默,像蚌一样紧闭着外壳来保护来一处软肉。成为警察,被指派为卧底,然后是被利用,被出卖,凭借信念坚持到此刻,仍旧是一无所有。他不过是一个被推搡着先前的人,为了报答养父母的恩情报考警校,为了报答上司的恩情成为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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