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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急(涨乳流奶弄湿衣偷躲起来挤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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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人杀死。此镜也下落不明。”

萧切道:“我在镜子里见到的应该不是死人。”

“幻生镜只须投入一缕意念,无论生者亡者皆能幻化。只是幻化出的镜灵性情自是与本人不同。你看到的是谁?”

萧切由于片刻,终于说道:“听声音应该是南素云。但我和他不熟,为什么要找上我?”

“这我不知道,就算是南素云估计也不知道,镜灵自有自己的主意,旁人也操控不了。不过你定不是这几日才被缠上的,只是先前镜灵的修为不高,便只能在梦中显形,但如今他执念愈重,便有了实体,你稍有恍惚,他便能现身在你身侧。”

萧切沉默不语,只想起先前陆敏之所言,便怀疑起自己先前确实与南素云见过面。然他不动神色,只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沈默尔笑道:“你是不用相信我,只是我看你被那镜灵强行那云雨之事,阴气入体,这几日还只是流奶水了,再过几日便是小腹便要鼓起来了。这怀胎十月生下什么东西来,谁都说不准。”

萧切冷然,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是你该做什么自救,这破了幻生镜只有一个办法,便是杀了里面的镜灵。只是镜灵乃幻象,寻常刀剑杀不了他。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唯有你找到南素云,激起他七情六欲,大喜大悲大怒大惧,再以这一缕情念渡化在你的刀上,便能用来除了镜灵。”

“如果不是南素云怎么办?”

“那你就更要快些找对人了,这镜灵的法力虽执念愈增,你再不早日除了,哪天他就把你强拖入镜中,当个压寨夫人,生上个一儿半女。”

萧切默然不语,沈默尔只继续道:“我正巧要去找南素云,你不妨与我同行吧。”萧切心知他便是要借自己的力去寻南素云的事。萧切生性不喜争斗,南素云虽名声狼藉,但于他无扰,他本不愿与之动手,可这么想着,胸前又是一阵胀痛,似乎要淌出奶水来。萧切便道:“那你先走吧,我还要去找一个人。”

沈默尔道:“是找帮手吗?”

“不,说是累赘更合适点。”

林作翰自是不知在萧切心里成了累赘,他一见沈默尔便有气恼。当日杜泽苍上门求援,沈默尔同行,林作翰思及往日观海阁的恩情,自是满口答应。可他二人拟了计划,带走了南素云,轻易间便跑得不见人影,只把他丢在此地受累,还至于身份败露,狼狈逃窜。林作翰想开口,骂沈默尔几句,看见他一张似笑非笑,装模做样的脸,只觉得此人比自己更像狐狸,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忿忿道:“我现在有家不能回,人人喊打,你要怎么赔我?”

沈默尔道:“顺其自然,万般皆可解。再说你经历一番波折,才更能看透人心变化,不是更好。”

林作翰道:“你这神棍就吹吧,吹出花来我也没办法,反正我现在就赖着你了,你要管吃管喝养着我。”

沈默尔只笑而不语,林作翰自得没趣也不再说话,这当时他才发觉萧切已向不在身侧,似走入林间远避,月色稀薄,竟一时间不知他在何处。 林作翰生怕萧切丢下自己,自有些心急,急忙道:“萧切不见了,要去找他吗?”

沈默尔道:“他有自己的事要处理,过一会儿便出来了。”

原是萧切胸口胀痛,难以忍耐,便避开两人找一僻静处,宽衣解带,将腰带咬在口中,便轻车熟路地捏着左乳挤奶。他先前怕活动间奶水溢出,为人撞破,便用布条裹着胸口,可这般处置反把胸口勒得更痛,连布条也奶水浸湿,贴着皮肤一阵湿冷。萧切便将裹胸取下,拧干,想着找一处清洗一下兴许还能再用。可是乳尖胀大一圈,乳孔可似开了些,又痛又痒,只恨不得让人含在嘴里吸上一吸。萧切深恨自己竟生出这般念头,便咬了一下手背,权当惩戒。可胸口仍旧胀痛,用指腹稍嫌软,可用指甲抠挖却又太锐,痒意一丝丝往身子里钻,他也顾及不得其他,情急之下,便以刀背刮蹭着乳尖,冰冷的钝痛感倒也夹杂着快意,恍惚间似是有人用牙叼着乳头啃咬。萧切腰间一软,奶水便喷在刀身上,刀锋冰冷入镜,便映照出他此刻一张春情迷离,泪光闪动的脸。

“我是在做什么啊。”萧切喃喃自语道,虽四下无人,却仍是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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