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山贼掳走口爆摸奶/蛋被颜射满脸流精(1 / 3)
自从上次那龟奴和施冉来了一场疯狂的性爱之后,就再也没出现,三爷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施冉每天被“关”在四楼,屋子里的小黄书都给他翻遍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屁眼和花穴依旧饥渴。
“操,出去玩一趟算了,天天把人所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儿,金屋藏娇么?”施冉将手里的书一丢,生气地道。
藏了娇你倒是来干啊!光藏着算什么本事儿?
施冉下了决心,说做就做,旱死没胆的,涝死胆大的,自己在这个世界玩了那么久,前前后后才被操了几次,亏死了。
他翻身下了床,从衣柜里挑出一套勉强还能穿出门的衣服,虽然自己的确放浪,但是衣服还是要穿的,否则出门就被那种猥琐油腻男盯上,活儿差鸡儿短,那上哪儿说理去?
他找借口支开了门口的侍婢,自己则扯了上次药青给他包身子后留下的黑色披风披到身上,带着兜帽混了出去。小小的身子被黑色的布包的严严实实,一楼的人群依旧沉迷交合,施冉小心地避开地上聚集成堆的精液淫水,从叫佛楼的正门溜了出去。
“呼!”施冉跑了一段,确定没有人跟上来后,将头上的兜帽解了下来,眯着眼睛晒太阳。好久没有出门了,人都闷得长蘑菇了。
白天的街道上人还是蛮多的,施冉一张白嫩嫩红扑扑的小脸蛋从一件偌大的黑色披风里探出来,怎么看怎么可爱。而他的身份——被小三上位的王府夫人——早就人尽皆知了。
周围的百姓们看着施冉无忧无虑的模样,纷纷议论说怎么他被扫地出门后看起来反而更加水灵了。
有的说那王富户肯定是虐待自己的原配夫人了,说他是个负心汉;有的则说着风凉话,认为施冉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活该被小三上位。
施冉才不在乎周围的人在说自己什么,在人流涌动的集市里四处闲逛着,最后停在了一家小吃摊前。
小摊上摆着各种精致的吃食,都是自制的点心之类,旁边竖着一根糖葫芦架,红彤彤圆滚滚的糖葫芦串儿插在上边,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诱人的颜色。
施冉挑了一串又圆又大的,正想掏出手机扫码,却发现这地方根本没有那玩意儿,心中“哎呀”了一声,自己没银子啊。
当初那富户丢了个钱袋给他,结果施冉顾着找猛男根本没注意到。
那小贩也不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客人,心想那王富户简直愚不可及,这么漂亮的夫人怎么就舍得赶出门去呢?这王夫人真是可怜,识人不清啊,干脆不要收他的银子算了,这么瘦,估计是被赶出门后没吃过饱饭。
施冉正尴尬着是把糖葫芦还回去还是问问能不能赊账,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递了两文钱给那小贩。
转过头一看,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男人,虽说不是很高,但身材十分强壮,身上的布衣被肌肉鼓得撑起,胳膊上几条刀疤,不知是怎么留下的,虬结盘绕在手臂上,更添几分男人味。
那小贩神色都变了,似是欲言又止,施冉看着那人,开口道:“这位公子?”
“路过而已,路过。”那人大手一摆,身上一股混江湖的气息,但又有些不像,起码没有施冉觉得的那种大侠风范。
“那便多谢了。”施冉扬起一个笑容,举着糖葫芦想走,那小贩见了,松了口气。
“诶,留步!”那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那小贩身子一紧,又焦虑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人,结果被男人一眼瞪了回去,立刻唯唯诺诺地低下头,连手都在发抖。
施冉回过神,舌头一舔一舔地尝着那糖衣,听男人叫他,眼里露出不解。
那男人呼吸窒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半晌道:“公子若是有空,不如到我家坐坐,喝喝茶?”
施冉看了看天色,觉得还早,而且男人眼里的情欲他也看得一清二楚,那么久没开荤了,面前站着的又是他喜欢的类型,施冉自然不会拒绝。
“好啊。”
旁边的小贩张嘴就想喊,面前的小摊上突然落下一只大手,将木质的桌面拍的“砰”一声响,他立刻哑巴了,喉咙像被面前的铁掌扼住了似的,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背后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好!”男人笑的灿烂,搓了搓掌心,伸出手:“那便上马吧。”
顺着他手的方向看过去,旁边一匹枣红色的大马正甩着尾巴驱赶蚊虫,听见主人的声音,睁开眼打了个响鼻。
施冉本能地往马的后半截儿看去,发现是匹母马,不禁有些失望。
他的动作被旁边的男人尽数收进眼里,顿时欲火更盛,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这幅假面撕掉,露出原本的禽兽面目,把施冉给就地正法。
施冉点点头,走了过去,半天爬不上马背,正懊恼呢,便感觉腰间一紧,在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就是耳边男人的一声“驾”,
一阵热气扑面而来,施冉的披风被大风刮得膨胀起来,领口被吹得半开,男人低头看着那一片雪白,胯下一阵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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