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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州搂着怀里的人摆了摆手,旁边的太监连忙捧出圣旨,站在前头高声念起来,无疑是夸楼袂有多贤良淑德,各种颂词不要钱的往外念,最后来一句册封为后。
楼袂都觉得自己没脸坐在这上头,那些大臣们或鄙夷或讥讽的目光几欲将他淹没,他手脚僵硬无处安放。
他再度起身想退到侧位上坐,却被人猛地拉回去坐下。
被他这么一拽,楼袂坐立不稳,瞬间歪倒在他身上,唇上的胭脂立即蹭在他颈侧,留下一道红痕。
啧啧…
下面的大臣看着他肆无忌惮倒在皇上怀里的模样,纷纷暗自在心中感叹,简直是世风日下,当这朝堂是什么地方了?
他们一时都认为,肯定是楼袂媚乱了皇上的心,才导致他说出刚才那些话,无视朝纲。
楼袂这一个挣扎间,腰间系着的凤带不争气的脱落了。
墨云州摸起那根凤带,皱眉不满道:“这么滑的腰带如何能系稳?”
楼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他道:“给你系朕的。”
他微微一愣,只见对方迅速解下腰间龙纹玉带,亲手给自己稳妥系上,末了满意一笑:“如此可就不会轻易松散开了。”
楼袂无从拒绝,好不容易陪着墨云州上完早朝,楼袂借口身体不适率先离开,刚刚走出宫门迎面突然出现一道玉色的身影,未等他开口,对方便迎上来行礼称呼。
楼袂看着他,萧晗出身文学世家,自小被书墨所浸染,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读书人的文雅与温柔。
19.
“难受?”墨云州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毫无规律可言的抽插,让楼袂连想要迎合都没办法,只能抓着他的衣服倒在人怀里不断吟叫。
楼袂受不了他如此细插慢磨,忍不住小声祈求:“快一点……嗯……”
“真的要快?”墨云州如他所言,掐着他的腰猛然顶弄起来,扒开他衣服,露出白嫩的胸脯,凑过去咬住他一颗乳首。
崭新的凤服松懒挂在肩上,露出两边雪白玉润的肩头,楼袂一手搂着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一手往后撑在玉案上,身子后仰,衣服微微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的玉背,肩背绷出优美的弧线。
墨云州一边啃奶,一边狠烈插送,把人操的欲仙欲死、魂飞魄散,最后狠狠顶在敏感点处,把滚烫的浓精全部喂进那张贪婪的小嘴。
墨云州射了几分钟,将精液尽数留在里面,握着阴茎缓缓抽出来,然后从玉案底下拿出一根莹润的碧色玉势,手指摸到他后穴口,用玉势顶着那些将要流出的精液,一个用力将之推了进去。
“唔……”冰凉的玉势一插进滚烫的小穴,楼袂立即被刺激的腿根发抖,搂着他的脖子扭头去看。
“好冰,是什么……”
墨云州坏笑着看他:“玉势,把精液堵住,免得你吐出来。”
“唔……不要……”
墨云州却微微用力,将那根玉势整根塞了进去,听着耳边一声娇呼,伸手帮他将衣服整理好,然后把人拎起身:“含着这个走回寝宫,要是里面的东西漏出来了,我就要狠狠惩罚你。”
楼袂咬着下唇站起身,双腿哆嗦得直打颤,恼恨的瞪他一眼,随即脚步虚浮的走了下去。
宫人们一直在门外守候,自然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淫言浪语,常月见他走路都困难,连忙上前扶住他。
楼袂咬着唇羞愤的往回寝宫的路上走,脚步一深一浅,本来想着就任它滑出来罢了,可是走到一半,迎面突然出现一道玉色的身影,未等他开口,对方便迎上来行礼称呼。
楼袂看着他,萧晗出身文学世家,自小被书墨所浸染,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读书人的文雅与温柔。
对方看着他,说道:“许久未见,不知可否与皇后短暂一叙?”
楼袂轻轻点头,遣散了其他宫人,只留常月跟在身侧,萧晗也遣散其他人,只留贴身宫女,四人慢吞吞的往御花园那边走。
常月在一旁不动声色的观察,楼袂和萧晗皆是绝世无双的美人,但楼袂是清冷矜贵的美,萧晗是文雅随和的美。
她偷偷看了眼自家皇后清冷的神情,又看了眼萧晗,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种‘皇后就是皇后,和他人就是不一样’的感觉。
两人相伴走到御花园,萧晗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他腰间的玉带,抿唇笑了笑:“这是皇上的玉带吧。”
楼袂低头看去,顿时头晕。
他今日穿的凤服,与墨云州身上的帝服是同一套,玉带都是红色的,只不过帝服玉带上绣的是龙腾暗纹,此刻这条龙纹玉带之所以系在自己身上,想必是墨云州从地上拾起的时候没注意看,毕竟两条玉带颜色一样,落在地上捡起来也不会思量太多。
他抿了抿唇,感觉后穴里那根玉势又要滑出来了,只好小小的迈着步子,回答他:“想必是宫人们拿衣服的时候弄错了,错将皇上的玉带拿给了我。”
常月在旁边疑惑的眨了眨眼,看了看他腰间的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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