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2(舔花穴扇嫩屄隔衣肏雪臀)(2 / 2)
握玉觉得那声音听上去颇为熟悉,可他头脑昏涨,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好硬着头皮嗫嚅地回他:“玉儿……那里好疼。”
“那里是哪里?”男人故意调笑道,见他支支吾吾不回答便向后挥手,凌厉掌风一下子掀起低垂的纱幔,倏忽之间熄灭两支儿臂粗的红烛。
再出口时是一句轻飘飘的威胁:“现在想说了吗?”
屋中瞬间暗了下来,沈握玉愣愣地望着端坐起身的男人,虽然看不大清面容,可依稀能辨认出硬朗的轮廓。怎么会?他原以为这只是个不入流的毛贼,偷窃时见色起意罢了,可这隔空击物的功夫哪里是普通人能学得到的?
怕不是哪个邪魔妖道,亦或名门正派的高手……
心中积攒的苦涩像石子投入水中一点点漾开,沈握玉自幼身体孱弱,因着这副特殊的身子不方便做许多事,连小解时都要避开旁人。年幼时父亲在江湖上结识的好友见他根骨极佳,本想收他为徒传授功法,却被母亲推辞拦下,并把他的兄长推荐给那位伯父。
沈母并不知晓谢家在江湖上的崇高地位,只想着将庶子送到百里外的山庄,省得每日担忧烦心。可世事难料,如今沈怀锦是文武双全、声名远扬的沈家公子,光辉夺目,风采完完全全地盖住了他这个嫡出的幼子,论谁说都更有资格继承偌大的家业。
叫他如何甘心?
想到这里,沈握玉双眼酸涩不已,再没了平日的神气,竟是低低地啜泣起来,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沈怀锦没等到那羞人的浪语,却听见沈握玉呜呜咽咽的,伸手碰了碰那滑腻的脸蛋,果然摸到了一手冰凉的泪水。
脆弱的模样实在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不愿再欺负这人。
沈怀锦拉过一旁的朱红外衫盖在颤抖的娇躯之上,抓过一只细瘦手腕,轻轻一拽,一下子将温香软玉的身子拥进怀里,温柔抚着沈握玉的后颈,粗声安慰道:“别哭了。”
沈握玉趴在他宽阔的胸前抽抽噎噎,勉强分了心神听他说话,心想这个采花贼虽然好色,本性倒也不算太坏。
身材很是健壮,胸膛也很是坚实,身量也比沈握玉高大许多,如同一团阴影把他整个人拢住。
男人的衣衫像是熏过檀香,温和细腻的香气若有似无的,沈握玉鼻子很尖,多嗅了几次便闻出来这是姑苏城中试春坊的香,一两千金。男人既用得起这般昂贵的香料,定不是生在普通人家。
既身家不薄,那为何要深夜潜入沈府?还,还对着他的私处又吸又舔……沈握玉疑惑不解,红着脸想要起身看清男人的五官又被人摁回怀中。
肥嫩的雪臀隔着衣料正正好好地坐在半硬的紫红阴茎上,偏偏肉臀还嫌这处硌得慌,来回磨蹭男人的胯部,直把硬物蹭得青筋暴起。
男人额头直冒冷汗,一手抓住一瓣肉臀恨恨地往胯下摁,嘴里还不忘调侃:“骚浪的小蹄子,真是水做的不成?上边发完大水,下边也发大水。”
沈握玉羞赧至极,可他没办法反驳,谁让他的泪水浸透了男人的衣服,淫水也洇湿了男人的衣服。
雪臀之下鸡蛋大的龟头缓慢地摩擦,隔着薄薄一层亵裤直杵杵顶着瑟缩的花穴,一个劲儿地研磨酸软的穴眼儿,似一根铁棍竭力钻开肉蚌紧致的蚌壳,好尝尝内里湿软的蚌肉与那娇嫩的蚌珠。
沈怀锦掐着怀中人柔若无骨的腰肢向上提起,龟头朝松软穴口狠狠顶弄几下,嫣红小口瞬间张大,毫不费力地吃下一截粗大顶端,连带着男人光滑的绸裤也一并吞下。
瓷白的身子颤颤地发抖,胸前的肉球也跟着一耸一耸,倒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男人的硬物一下子顶到了敏感的花蒂,花穴又开始汩汩地分泌蜜液。那绸裤浸泡过淫水,就黏糊糊的贴在阴阜。
沈握玉顺从地抱紧男人,雪白藕臂搂住健壮的腰身。他不是个没脑子的绣花枕头,旁的可能不懂,但最是懂得看人脸色,审时度势,刚刚他挣扎得又哭又叫,两人闹出的动静不小,照理说睡在外厢房的小厮应能听到。
可现在,根本无人注意到他快被这个看不清面容的淫贼破了处子之身,定是被男人做了手脚。
沈握玉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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