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野蔓 暴肏哥哥宫胞 失禁玩弄阴蒂(2 / 4)
谢阑登时睁开了湿漉漉的眸子,今日萧溟出城迎接太后,谢黎留守在宫中。萧溟虽是常同谢黎一同淫辱于他,然而却从不容许他们单独相处。现下真如偷情一般,压在身上肆意侵犯的人却是自己的血亲弟弟。虽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如此突如其来,紧密绞缩的粗粝膣肉被硬热的肉刃挤开,撕裂的胀痛夹杂着快感袭来,晃眼的天光下眼前几乎一瞬间的空白。
“放松……”谢黎轻抽了一口气,忍住了立刻大开大合肆虐的冲动,挺腰让性器在滚烫的肉膣中小幅度抽插,缓缓地戳刺搅弄着,磨得谢阑抑不住地淫声连连。
痉挛的内壁逐渐放软了力道,谢黎一咬牙,猛然将性器全部抽出,又全力撞入,带出来的骚水还来不及流下,便被再次捅入的肉刃插了回去,牢牢实实地堵在淫穴中。谢阑喉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高声呻吟,整个身子跟着一抽,雌花肉壁此刻敏感的不像话,这样的大力挞伐真不知是折磨还是恩赐。
麻痹一般的强烈快感顺着筋脉蹿上脑海,电流似的鞭打着浑身各处,让全身都几乎酸软下去。
源源不断的体液在从身体各处溢出,丰沛的汁水从任意一孔肉洞中流出——涎水滑落,后穴一绞一缩地挤出淫液,雌阜分泌出的温热鸡子清似的粘稠阴精被粗大的肉刃堵在甬道里,身前男器失禁似的淌着阳精。
突地那雪白的身体像是涸泽的鱼儿般绷起,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谢黎精健的腰肢,花苞也似脚趾蜷了起来,谢阑唇边溢出一声哭泣的喉音。谢黎却是一惊,方才顶撞下触及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与后穴不同,这里是极狭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后藏着一片桃源秘地。
有什么念头从谢黎脑海中闪过,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大力捅进那曲径通幽的入口,插在其中射入满腔精液。试探性地再一次尝试撞向那处,感受到似乎是张软嫩无比的肉嘴,紧闭着,却引来谢阑的剧烈颤抖。甬道疯狂收缩挤压,大量体液泌了出来,谢黎被膣肉的绞缠逼得几乎红了眼,嘶声道:“哥哥……”
谢阑却是突地抬手,将他狠狠一推,怒胀到了极处的性器“啵”地一声滑出了体外,带出一大摊淤积体内的淫液。
合起抽搐酸软的双腿,撑起手臂勉力翻过身去,谢阑似是想要爬起来,却被谢黎发狠般压住,就着这犬类媾和似的姿势,肉刃不由分说再次捅入,直直撞上了深处的软肉,谢阑惨叫一声,身前的性器抽搐着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
谢黎制住他的双手,十指根根扣住,压在谢阑头两侧,下身一下接一下狠戾地顶送,在湿热紧致的体内剧烈抽插捣弄。
哭泣着挣开他,谢阑挣扎向前爬去,却被身后之人抓住腰肢一拖,髋部就势前送,将龟头整个撬进了宫口凹陷处,喉间一哽,双眼翻白,竟简直如同小死了一番。
待到神魂归位,觉出那人依旧压在自己身上奸淫耸动着,谢阑已是无力抵抗,只能胡乱摇着头颅,眼泪从眼角滑出,在汹涌快感冲刷中的身体已不再受意志使唤,任由对方毫无顾忌地冲击着宫胞的入口。
入骨的酸麻一波比一波强烈,激得谢阑哭喊着模糊不清的话语,性器不知何时已经流出了尿液,然而体内泛滥的快感似乎远远没有尽头。
宫胞今日却是如磐石般丝毫不为所动,那小小的穴眼在摧残折磨下许久都不曾再次打开。初始谢黎以为是刺激不够的关系,撞击的力道愈发大,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阴穴去。被这可怖的快感与痛苦逼得崩溃,那人在谢黎身下发出阵阵呜咽,若不是他的腰肢被箍着,怕是只能瘫软在地上撅着臀挨肏了。
汗湿的背紧贴着弟弟剧烈起伏的胸膛,长发黏在脊梁上,谢阑断断续续地求饶道:“……阿弟……求你……啊!求你……不要……好疼……”
那处似关山险隘般久攻不下,谢阑已是快要晕厥了,谢黎看着他发白的脸色,犹豫了一下,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抽出性器,在谢阑雌穴口处喷射出淋漓的精水。
紧紧搂住谢阑,让他躺在自己怀中,不住地喘息着,少顷,谢黎抬头望了望太阳的方向——萧溟大概已是在回宫的路上了,他不由分说地将人趴伏而下,让那只雪白的臀撅在自己腿上,掰开肉瓣,但见那两只嫩红的肉洞淫水涟涟,糊满了白精,糜烂至极,便从怀中掏出一块巾帕,开始慢慢地擦拭。
然而他这个哥哥却是极耐肏的,两只淫穴刚刚才被翻来覆去地奸弄,在擦拭时居然再次开始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像是两张肉嘴,又痴又娇地馋吃着肉棒,然而因着被肏肿了,饿得不住开阖淌水。
谢阑难堪地闭上眼睛,但见他那被插得熟烂的肉瓣间,一粒颤颤巍巍的肉蒂肿得高高翘起,谢黎鬼使神差地便用巾帕拭过那敏感得一塌糊涂的红珠,谢阑身体明显地一抖,却在下一刻淫叫出声——那双手指尖推揉拉扯着肉唇顶端,按揉挤压起那蒂蕊。
穴缝中不断渗出清澈的汁液,源源不绝,好似一只淫荡的肉更漏,一刻不停地淌着水。摩挲着那软中带硬的小蒂,从萧溟回京起,这颗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的肉珠已在不断调教凌虐中变得肥大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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