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嗔怒(高H:颜射肏穴撒娇讨饶)(2 / 2)
颈间的剧痛,直接被咬出了血。奇异的是,魔尊并不觉得生气,反倒是有几分感叹,还是雪挽歌啊,性格高傲、不会屈服的那个仙将。
月魑伸手捏紧下颚,身下用力更猛,好不容易才让雪挽歌失神张嘴。他摸了摸颈间的齿痕,报复性的低下头,在雪挽歌身上盖上无数吻痕齿印,让他浑身上下没一寸完好肌肤,还加重力道狠操菊穴,把穴内肏得充血红肿、顺服敞开,逼得雪挽歌在自己胯下低声饮泣任他征伐。
渐渐的,雪挽歌彻底失去神智,双腿瘫软下来,双臂被引着环上月魑的腰,哭得梨花带雨,哀声求他轻点儿。这模样纯真和妩媚并存,不被逼急绝对看不见,月魑却已经很熟悉。
他轻车熟路的把玩乳峰、揉掐阴蒂,手指亵玩雌穴,还咬住雪挽歌粉嫩的耳垂,沉声闷笑道:“说,肏得你爽吗?”
“呜呜~爽~”雪挽歌脑子一团浆糊,委委屈屈的哭道:“啊啊~你~轻点儿~好凉~嗯呐~”
月魑坏笑一声:“乖,自己掰开,本尊把你肏热。”他一根根捋着雪挽歌的手指,引着他自己掰开湿红软腻的花穴。枯木藤分身抽出肉柱的那一刻,便重新化为藤蔓,缠上雪挽歌的胸腹,重重捣进了柔软温热的雌穴。
“啊啊啊!”在雪挽歌的悲鸣中,藤柱势如破竹的肏进深处,直接捅开了宫颈。无比粗粝的冰冷树疣狠狠磨蹭敏感的腔壁,也与花径里的肉粒相互磨蹭,直干得雪挽歌欲仙欲死:“嗯啊~别~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嗯啊!”
仙将哭得泪流满面,疯狂的挣动双腿,伸手想要拔出藤蔓,又被藤蔓绑着无法动弹,反因为挣扎把藤蔓夹得更紧。最终,他不知不觉从桌子上滑了下来,整个人趴在了魔尊所变的网中。
就是这一刻,枯木藤放出了衣冠楚楚的本体。月魑压在雪挽歌身上,急切撩起下裳,掏出了硬烫炙热的肉刃,狠狠操入了还微凉着翕动的后穴。
“嗯啊~”雪挽歌满足的低吟一声,下意识抬起腰杆,既是躲闪身下肏着花穴的藤蔓,又是迎合身后滚烫的利刃。几下之后,他似乎是觉得不舒服,本能就把自己调整成跪趴的姿势,放荡的摇摆着腰杆,明摆着想月魑肏得更狠一点儿。
对此,魔尊欣然笑纳,拍了拍仙将结实的臀肉,伸手把夹紧跪着的双腿拉开,把上半身向下一按,就把人推着趴在地毯上。
“啊啊!”花穴里的藤柱好像有意报复,重重拉扯着柱身,狠肏快要麻木的花穴,令惊叫声从雪挽歌口中溢出。
月魑玩味一笑,伏在雪挽歌身上,小幅度的挺动腰身,却因为太过接近,每每挺入后穴深处,也就比藤柱稍微浅一点儿而已。
前面的清凉,后面的滚烫,近乎于冰火两重天的肏弄持续很久,直到雪挽歌被内射了好几次,精疲力尽的瘫在那里只会喘气,连哭都快要没力气,才勉强停了下来。
此刻,仙将终于恢复了清醒,羞愤交加的埋头在在藤蔓里饮泣,耳垂一片通红。魔尊看得很清楚,唇角不自觉勾起,声音低沉醇厚:“刚刚又扭又哭,生怕本尊肏太轻,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你!闭!嘴!”雪挽歌艰难的扭头,狠狠瞪着调笑自己的月魑。不得不说,这些天下来,确实颠覆了他当年的某些想法——比如,以前怎么没发现,一贯洁身自好的哥哥,不仅是个色魔,还这么纵欲呢!
但在月魑眼里,雪挽歌这眼角通红、脸颊浸满绯色的模样,无疑充满了色厉内荏的羞赧和愤懑,比平时冷冷淡淡的样子可爱多了。于是,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更翘了几分,一时兴起就捏起了雪挽歌的下巴,一个吻撬开齿列、纠缠舌根,一时间难解难分。
眼见雪挽歌瞪大眼睛,露出诧异之色,月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好像真的没有这么吻过雪挽歌吧?他们之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吻,都是单方面充满了凌虐欲的掠夺。不过,如此轻柔温和的吻,感觉一点儿都不坏。瞧,那张脸更红了,简直艳若桃李、引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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