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别重逢(剧情:欲念本能一剑穿胸)(2 / 3)
,雪挽歌打算收归旗下、好好教导。等教的差不多,就能让他们出师了。到时候,他们会聚在他的旗下,将炼制好的趁手武器卖到魔界各地,而不用担心被过分剥削,这便是扯一位炼器宗师大旗的好处。
当然,该给大旗的“孝敬”是不能少的,放飞自我越来越懒的雪挽歌很乐意自己不再动手,只充当保护伞,安安稳稳在魔界这一方小城里宅着,尽情享用属下的供奉。
一盏茶后,雪挽歌不淡定了。他隔着冰冷的面具,目光如炬的与客厅内一群人中黑衣客对视。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仿佛听见了,这位新任炼器宗师和那个摸不着深浅的竞争者之间,传出一阵子“噼里啪啦”的巨响。嗯,说起来这位黑衣客也戴了面具,还是和宗师同款的。
良久,雪挽歌轻轻笑了一声,音调又寒又冷:“你来找死?”
“不,我是来应征的。”月魑苦笑,手扶在自己的面具上:“我这么说,是不是比送死,更能让你舒服一点儿?”
很好,你就这么心慕“雪挽歌”,爱到了把人放走了又后悔,上赶着送死的地步?!雪挽歌一时间简直气疯了,眼神尖利如刀的劈了过去:“都出去,本座不需要属下了。”一群人被赶了出去,最后只听见炼器宗师恶意满满的声音:“本座现在只需要一个侍童,你真要留下?”
有人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妖族欲望旺盛,清晨尤是。于是,有点儿家底且不准备守身的妖族,都会养侍婢或侍童,这类人只用来满足欲望,没有名分不说,有时候同族客人上门,还得担负起招待贵客的作用。宗师这么说,是打算羞辱那个找上门来与之有仇的追求者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没意见。”月魑摘下面具,深深呼出一口气:“那样,魔尊之位将由朗华前辈接任。他希望,能换你不迁怒于妖族。还有,妖盟希望你能做回你自己,一个本该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灵体妖强者。”
雪挽歌心里顿时明白,自己的身世被发现了。不过,并不是月歌,而是他事前在仙界准备好的,与炼神宗有深仇大恨的灵体妖身份和经历——被炼神宗灭了全家之后,用特殊方法混入炼神宗,忍辱负重当了仙尊的手下,花了无数年布置这一局,才坑杀了整个炼神宗。
“你对我做了什么,妖盟高层都知道?”如果月魑把把这种事传的人尽皆知,这个哥哥他再也不认了,雪挽歌心里暗想。
月魑笑容更苦:“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会在知道真相,知道自己肆意折辱了一个无辜者,还是自己的同族,甚至是暗中的盟友之后,继续践踏你的尊严、毁掉你的名声吗?”
“本将还以为,魔尊永远不会正面承认,你做错了。”雪挽歌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似笑非笑的讽刺了一句。
看着雪挽歌不再掩饰情绪,也不再遮掩锋芒,月魑的眼神倒是柔和之极:“我是个卑鄙小人,这一点我始终都承认。”
“那你下一句话,不会是你知道错了,想我给你一个补救补偿的机会吧?”雪挽歌踏前一步,浅浅一笑:“你知道的,我喜欢过你。”
这么说着,他有些惊讶的发觉,自己心中一派宁静,没有释然,也没有恼怒,唯有一片空寂。也是,他已经不爱哥哥了,所以才不会痛。哪怕,是刻意语出暧昧,试探兄长能有多厚的脸皮,对他的愧疚又能有多深。
月魑的喉咙蠕动了两下:“雪挽歌,你不要这样。”出乎雪挽歌意料的是,月魑艰涩的说道:“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他深吸了一口气:“我造的孽,死不足以还。所以,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不要为此勉强自己,为了试探我而笑。”
“这是为了妖族?”雪挽歌敛去笑容,抬手按在了月魑心口上。感受着掌下细微的颤动,他缓声问道:“魔尊此举,想必是为了妖族不失去我雪挽歌?”
月魑摇摇头:“不是,是为了我自己。”他伸手,拔出了雪挽歌腰间的长剑:“我为你重炼的本命剑,你果然没再收回体内。”
“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会乖乖留下。”月魑将剑柄塞在了雪挽歌的手里:“那么,就废了我的修为吧。”他轻声说道:“就像是我当时所想,如果不是看你重伤,我下手太重很可能让你再看不见任何希望,一心想要寻死,我那时便已经下手了。”
回答月魑的,是当胸一剑、血光迸溅。雪挽歌执剑的手微微发抖,脸色气得雪白:“你还真敢告诉我!”
随着魔血大量涌出,月魑神色急剧苍白了下去:“小人不是伪君子,我敢做就敢认。”他勉力又笑了一下:“给我疗个伤,我还不想死。”月魑的声音变得无力而低落:“要是我这么简单就死了,你会觉得不过瘾的。”
雪挽歌眸色微微一闪,鼻尖随之动了动,却隐约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有枯木藤的阴冷,有雀猴的火辣,还有别的一些什么。电光火石间,他一下子将剑拔出,沉声问道:“你把分身全收入本体了?”
“任你处置,自要有诚意。”失去利剑的桎梏,血喷出更多,月魑的身体滑向地面,意识也随之模糊:“雪挽歌,不用担心,魔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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