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暗潮涌(属下来访相契蛋野战)(2 / 2)
哈哈。”
月魑干咳一声,摸摸鼻子道:“真的?”
“对,很有领袖风采。”雪挽歌憋着笑,努力正色的夸奖月魑。
不过,月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倾身把他压在躺椅中,唇角贴上了唇角。
雪挽歌微微张开嘴唇,舌尖主动缠上月魑的舌头,彼此交换着气息。
温存了良久,月魑才抬起头,躺在躺椅旁的草坪上,轻声问道:“你不想接受,还打算把这封地转送,是不想再和仙界扯上关系?”
“嗯,是不是觉得我矫情?”雪挽歌扯了扯嘴角,他是打心眼不愿意再回去。
月魑回道:“那倒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辛辛苦苦炼器,还要操心赚来的钱能花多久,下一次炼器又要在什么时候…”他握住雪挽歌的手:“不过,我也理解你的心理,你想怎么样,那就怎么做吧。”
“嗯。”雪挽歌笑了,他在躺椅上阖上眼眸:“我想听你弹奏。”
月魑笑了一下:“好。”他从近处的树上,摘下了一枚叶片。很快,轻松愉快的曲调传荡了起来,而雪挽歌的呼吸声愈发细密。在阳光下,在音乐中,他酣然入睡。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雪挽歌不再强求修为上的进步,反而经常同月魑煮煮茶、下下棋、画些画、弹弹琴,还能享受月魑的厨艺。当然,偶尔还帮着月魑,和魔界的文武百官斗斗智。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虽不算多,但心灵的距离随之时间流逝,反而越发接近。说来好笑的是,会欲求不满而引诱对方的,总是雪挽歌。他对于月魑超绝的隐忍能力,在欣赏之余,也难免有些郁闷,便很想看见月魑为自己破功而疯狂。
可惜,这一点还就真的没有成功过——任凭雪挽歌在床上花样百出、勾人心魄,剔除凌帝诀影响的月魑总会有所分寸。在满足雪挽歌索取的同时,他从未折腾过头让对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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