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鹤/后穴开苞/乳孔调教/高H(2 / 4)
糟粕,他左看右看,自己也跟妇这个词没关系吧?
秦屿:“你是不是觉得妻子就应该在家里做饭做家务带孩子,丈夫在外面拼搏工作挣钱给家里花?”
“是啊,这有什么不对吗?”单墨白一口应道,澄澈的黑眸奇怪地望着脸色古怪的总裁:“男人就该在外面出力干活养活妻子啊,女孩要生孩子,身体那么不好,在家里待着顺便照顾孩子就行了。你突然问我这个干什么?”
没想到自己这包养的小崽子竟然如此的传统而……迂腐。秦屿嘴角抽了抽,并不打算在这节骨眼上跟对方讨论男女平权的问题:"都快十点了,你也饿了吧?我订了一份这里的特供温泉疗养餐,咱们回去吃了就快睡吧,明天还要爬山。"
单墨白前几个小时光生闷气去了,现在被提醒才发现胃里空空如也。饥饿感不断的催促着他的大脑,他摸了摸肚子,还是放弃了追问对方问的原因,点了点头:"好吧。"
两人吃完饭,洗了澡后已经深夜十一点半了。秦屿奔波了一天又折腾了半个晚上,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吹干头发后就迫不及待的钻了被窝。
单墨白洗完澡出来时男人已经睡着了,呼吸沉沉,裂着口子的嘴唇嫣红肿胀,在室内微黄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他喉结不自在的滚动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自己前几天看的色情视频里的画面,胯下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从沿着脊椎骨飞快的烧了上去。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没去睡自己已经铺好的床铺,而是脱掉衣服,赤条条地钻进了对方的被褥里。
秦屿睡梦中感觉有暖乎乎的东西往自己怀里挤,便打开了胳膊,任凭男孩偷偷摸摸的解他睡衣的腰带,摸他的腰,带着水汽的发丝在他下巴扫来扫去,像小猫毛茸茸的长尾巴。
他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对方调皮的发旋,看没什么反应后往下吻了下去,最后碰到了熟悉的唇瓣。两人很快就缠绵在了一起,唇齿交缠,耳鬓厮磨,很快就情动了起来,开始用双手去探寻对方的身体。
秦屿不是很想做爱,但是难得小仙鹤这么有兴致,倒也没反抗,只是懒洋洋的,半梦半醒间随着对方翻来覆去的变换姿势。
单墨白是直男,又没什么性经验,他们两做爱一般都是传统的传道士体位。所以在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的时候他迷糊了好一会,还以为自己做了个跟别人做爱的春梦。
但当赤裸紧窄的臀瓣肉被分开,干净柔软的肛门被用温暖的指腹试探性的碰触揉搓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等到单墨白用蘸着刚才用来敷手腕伤口的药膏的手指,往里面一插就是三根时,那骤然产生的侵入的胀痛让总裁一下子就叫出声来,大脑瞬间清醒了:
"你干什么呢?!"
对方没真枪实干过,动作粗鲁而冒进,并在一起足有女孩手腕粗细的手指将紧绷的括约肌撑至最大,只能艰难的吞吐着坚硬的关节。
秦屿后面好久都没开张了,毫无防备的插入让他有些恼怒地质问道,膝盖着地往前爬行,想摆脱那几根让他难受的凶器。
"就是……正常做爱啊。"
"这哪里……唔呃!"
没想到单墨白看他一走心里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勒着他的腰往不让他走,另外一只冒冒失失的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只听扑哧一声,四根修长的手指齐根没入,正好戳在了他本就不深的腺体上。鲜明剧烈的快感迅速传递到大脑中枢上,他闷哼一声,腰部瞬间就软了,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拖了回去。
"你不是……觉得这恶心吗?"
秦屿上次做爱还是一个多月前神志不清的那次,之后因为忙工作又克制自己患上后遗症,连自慰都没有过。前列腺挤压产生的快感宛若甜美的泉水冲刷着大脑,他的阴茎不自觉的翘起了头,在被揉捏乳头的时候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原来是……现在就不觉得了,就觉得挺奇怪的,毕竟是那种看起来也得不到快感的地方···"
在看那个视频之间,单墨白一直以为这种行为是肮脏而无意义的;自然,他现在不觉得了。
男人的胸部丰满而富有弹性,乳肉柔软,刚好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他的手心,揉起来手感极好。单墨白手放上去就不舍得下来了。他一边大力揉捏着那逐渐变硬的乳头,一边回答道,阴茎在腿根部逡巡着,试探性的想插进肉色的后穴里。
刚才灌进去的药膏被体温捂热,顺着括约肌周围的皱褶流了出去,在灯光下反射出色情诱人的亮光。秦屿体内雌性激素比一般男人多的多,体毛很少,肛穴干净颜色又浅,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人反感。
——跟视频里那只奶牛也很像。
单墨白想起那只奶牛被操到崩溃失禁的模样,不由的咽下一口口水。秦屿做爱向来矜持而不爱呻吟,做的狠了更是反射性的压抑声音,要不是阴穴一直流水拼命咬着他,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爽还是疼。
他在跟对方的这段关系里一直处于弱势的被动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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