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从(1 / 2)
送明决回了寝宫,成焕想为他沐浴更衣,却让他环着脖子给拖到榻旁。随年龄增长,明决的力气与成焕的一直在拉近,何况成焕总不会真正强硬地对他的。
明决死缠烂打不肯放:“我不累!”语毕去扒他外衣。成焕抵挡不住,被磨了半天,终是叹着气去解明决的腰环,这才让底下的奸诈小人满意地止住作乱。
太子终归是太子,哪怕他善武好动,体格强健,本质上依然是个养在深宫的娇惯人物。明决常习剑挽弓,却连每寸指节都找不出一个茧子——除了品质上佳的指套,还有奴婢用油与糖为他涂抹指腹脚底,使得他本就精实的躯体周身都光滑而柔软。
成焕是与他不同的,他区区一介侍卫,得了太子的恩宠也只是个侍卫,这样细致的保养是轮不到他头上的。何况他自己也不在意这些,粗活做多习武习久了,才而立的年纪,手已经沧桑不堪。
但明决就是极喜欢成焕的手,疤痕遍布,狰狞粗糙的手指,做什么都雷厉风行,触到他时却又立刻变得温和小心起来,和这双手接触,总让明决觉得自己像被捧在手心的易碎珠子。此时也是。
指节宽大,茧又硬实,沾了厚厚脂膏在紧闭的穴口附近揉弄,那近乎刺激的触感也没有丝毫被减弱。明决跪着撑在床栏上,脊背看似无力地陷下一块,却把浑圆两瓣臀肉给翘了上去,无防备地露出股沟下浅褐色的后穴,甚至还能看见一点前头微肿的深红唇肉,正颤巍巍随这大张的动作而立在空中。
明决被他揉得颇痒,他背对着成焕,虽只被摸了底下发馋的嘴,但他仍然能切实感知到身后高大身体几乎要直直覆上来的压迫感。成焕稳定的吐息不疾不徐,他听着便觉得那声音是从耳旁响起的,好似被他贴紧了湿淋淋热乎乎地往耳里叹,于是耳畔也红了一块,像无端落上去一片桃瓣。
“阿焕快些嗯……”
最后一声叹词拉长拉低,哑得人心弦也跟着颤。成焕抹开拇指,食指抵住穴口陷入一个指节,他里面又湿又滑,再紧张也顺顺利利就全根没进去,半点痛感也无,只是痒得磨人。
成焕轻轻往上一勾,塌下去的腰窝立刻起伏一下,他抬头看去,明决捏在床栏上的手指用力得发白,但喘息阵阵都透着快意,总不是在难受。
明决后头的第一次是给他的,此后也只有他来开发。许是多了一个性器的缘故,明决的需求似乎也比常人要大,成焕第一次帮着他释放出了男根的欲望,面红耳赤的小主子却捉住他手腕不让他收回去,拽他往下移,成焕的手指甫一碰到衣物下稚嫩却淋漓的软穴,就如被灼到了似的猛地抽手,泄完不久周身绵软的明决根本抓不牢他。两人相顾无言一会儿,明决要哭不哭地自己扭了身去趴到榻上,肉实的臀和紧致的腿断续盖着衣物,显得露出的肌肤色泽更夺人眼目。
他们都看见成焕胯下消不去的胀大,而明决也再未提过让他用前面的女穴。
然这些年来明决还是食髓知味了,他知道自己这看似阳刚的躯体其实是喜爱被人操入的。他和成焕之间的床事磨合不断,不用言明也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
成焕食指退出转了个角度, 中指并着一齐挤了进去,小口被撑大了些,先前进去的脂膏让热壁给夹化,溶成的油从隙间淌了出来。成焕耐心地划着又推进去一些,还是不免有多余的顺着会阴淌下,滴答落到被单上。
明决难堪地叫道:“……阿焕,你拭一拭那。”
埋进内里的指头还在缓慢地探寻,似有若无在那痒点附近徘徊,明决忍得辛苦,真恨不得翻身推了成焕直接坐上去。他正要发作,后穴下那块薄嫰的皮肤便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磨了过去,刺得他一个激灵,腔穴狠狠夹紧,把成焕的手指往深裹挟,恰好把痒点给迎了上去。
明决两眼圆睁,嘴巴微微地张开便合不拢了,脊背鼓起来又控制不得地蜷下去:“啊……”
成焕抵在那点上揉摁,小幅抽动,不多时底下那块皮肤又是水光一片。
他拿一块雪白丝帕去拭弄,也不顾明决在那儿抽抽。光滑触感隔着丝布清晰可知,可是却比方才要稀薄得多,拿下来看时布上也没有油脂的颜色,只有一块透明光滑的水渍。
那是从前头溢出的水。
明决小声呜咽着摆了摆腰,他想让成焕去碰那不需人抚慰,情动时即兴奋淌水的花穴,哪怕只是揉一揉蒂尖也好。但他没有再被拒绝的胆子和脸面,只好勉勉强强空一只手出来,在软化的前穴上摩挲。
失了一半的支撑他臀部翘得更高,肉唇又充血肿胀,后面的人可以看见大半的玫红穴口,一根指头在上面沾着水液轻轻抚弄,让两片小肉瓣微垂下去又被摁上来,极为情色。
成焕轻吸一口气,凑进那块软肉,明决只觉得有热气扑着那里,还未作反应,成焕就张嘴吮了一口敏感的会阴,然后往上舔吻,舌尖绕刚被探了两指的柔软后穴边缘探索打转。明决在刚被他亲上来时上身便脱了力埋下去,嘴里呜呜地已经不知道在讲什么了,花穴里渗出的淫水直坠到榻上,晕成大片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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