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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玩子宫/淫水开笔/边作画边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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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有如鸡卵的龟头进入媚穴,柱身势如破竹地撑开他的身体,到达他最神秘,也是最美妙的地方。

“韩……韩郎……”他发出一声柔媚到极致的娇吟,紧致的甬道蠕动着吸吮着来之不易的男根,如果不是韩彬蔚制住安柳的身子,他立刻能扭腰摆胯,主动套弄起阳物。

“别动。”韩彬蔚皱着眉,挥舞笔墨在美人皮肉上作画。他的孽根还尽数嵌在美人体内,粗硬的耻毛刮得美人又痛又痒,没法反抗,只好喷点淫水来让自己好受些。

那副画已经成形,墨色的荷花在泛红的美背上亭亭玉立,像在彩霞间舒展身体。安柳在快感间娇躯轻颤,连带荷花图都活了过来。

韩彬蔚在笔洗中涤清水墨,又沾上朱红和白色调试,混出合适的颜色轻柔在荷瓣上涂抹。

也就在这时,停滞不动的阳物突然抽插起来,原本只是在宫口浅插慢入,可是动作却越来越大,力度也愈发让安柳疯狂。甚至有一次,阳物退到穴口,还没等安柳喘气,他又重重撞向宫口,直把那还没完全闭合的子宫捅开了。

“呃——啊……啊……”安柳抓住桌沿,忍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紫红的粗壮肉根在艳红花窍中进出,穴中晶莹的液体将阳物裹得油光发亮。韩彬蔚手中的毛笔却丝毫不受影响,平稳地在他背上游走。

这幅出水芙蓉图完成时,安柳已经被肏得失神,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似的。背上的荷花沾上露珠,更为娇羞鲜活。

韩彬蔚指尖触在粉白的花瓣上,勾勒着优美的线条。他突然把毛笔扔到一边,抬起安柳腰胯,把凶兽似的男根恶狠狠地塞进甬道,仿佛猛虎闯入花径,将那娇嫩的密园蹂躏地一塌糊涂。

安柳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从喉咙逸出微弱的呻吟。韩彬蔚压上安柳,咬住他的脖颈,胯下飞快进出雌穴,透明的淫水流满大腿,从蒜瓣似的脚趾滴落在地。

男人的动作愈发凶狠,他矫健的背脊一阵紧绷,火热的精液射满美人子宫。韩彬蔚起身后退,发泄后依旧可观的男根脱离泥泞的花穴。白色的浓稠浊液从穴口流下,和地上的淫水混在一处。

“小柳儿?“韩彬蔚坐回木椅,把安柳揽在怀中。安柳在高潮的余韵中瑟瑟发抖,抓着男人的衣袖感叹道:“韩郎好厉害啊……”

韩彬蔚面上一红,握拳抵在唇边轻咳。而安柳则满足地窝在男人怀里,这只是韩郎第一次主动肏他,以后还有那么多时间……安柳越想越觉得脸颊滚烫,缩成一团任韩彬蔚抱着。

他面对男人的胸肌,伸手戳了把结实的硬肉,突然把头钻出来:“韩郎,你对江湖人士……有什么看法啊?”

“我对他们不甚了解,只道那是些粗人。”韩彬蔚将手放在安柳瀑布般的发丛中,顺着黑色水流下滑。

安柳撇嘴,翻身骑在韩彬蔚身上,用自己的玉茎抵着男人阳物,娇声道:“没韩郎的粗!”

“对不住,别撩拨我了。”韩彬蔚颇为无奈地把安柳按进他怀里,“你跟了我,我自然得负责,从明日起,我就会教你中原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如何?”

安柳在苗疆虽学过中原文化,但得空便偷看话本,正经学问一知半解。他听着又要听书,张张嘴准备说不要,可转念一想这可是韩郎在给他讲,而且万一拒绝,掉了韩郎对他的好感可不值,这一番下来,他又美滋滋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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