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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淫欲尽头我不过是你的玩物(虐心)(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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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沉重又极牢靠,金环也被固定的紧密,几番扯动之下便磨的少年的脚踝手腕出血通红,千夙西却仍不知疼痛的挣扎着。

敏安王不知为何转眼之间千夙西就变成了这样,但也看得出他十分痛苦煎熬,忙去取了钥匙,转动机关,先解开了他四肢上的铁链束缚。

铁链刚被扔落到床下,千夙西便猛地推开了敏安王,他全身赤裸,经历过一晚上的索取后本应浑身无力,此时却力气极大,一下子便爬到了床角,靠在冰冷的墙壁边蜷缩着四肢。

敏安王毫无防备间被大力一推,跌下了床去,本能的飞快稳住身形,又急切的往床上爬去。

千夙西披散着一头黑发,千丝万缕的青丝落在肩头背后,满面泪痕,赤裸着身体,如走火入魔一般痛苦不堪,一时将身体蜷缩起来,脊背往后撞向墙面,抖动的不成样子,一会儿又似乎疼痛难忍,伸手去自己胸口,腹部,胡乱的抓挠,每一次都留下一道极深的痕迹。

敏安王心里无比的慌乱不安,心急如焚,神思无法转过弯来,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爬到墙角处将千夙西紧紧抱着,搂到自己怀中,胸膛紧紧相贴,让千夙西的手臂圈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的猩红色指痕。

千夙西手背上青筋凸起,额头上也根根青筋毕露,汗水仿若被雨淋般的往下坠落,眼眸里依稀现出红色的几道血丝,身上的肌肤也有着不同程度的红色线条出现。混乱中,千夙西的手抓到敏安王脑后,伸手便扯了头上的发簪下来,狠狠的握紧在手心,又一次推开了敏安王,握着发簪朝着自己的胸口扎去。

敏安王一把夺过发簪,拉住自残疯狂的千夙西,将他重新按着躺在床上,同时俯身下去,用身体牢牢压住,一手按住一条手腕,牢牢的控制住他。

那种因千夙西所受折磨而撕裂心肺般的疼痛和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自梦境之后,敏安王又切切实实的再感受了一遍,这一次,更加的真实和绝望,恨不得被疼痛折磨的人是他自己。

千夙西面上已经是一层冷汗,低声的哭泣叫喊着,难受的咬了敏安王的肩膀,手在他背后扣紧,抓出了一道又一道血痕,却仍是疼的全身痉挛。

那些痕迹比千夙西平日里欢爱时受不住刺激时留下的印记深的多,敏安王却一点都不觉得痛,只觉得仿佛他的生命也到了尽头,额头不停的冒出冷汗。

他用尽全力,拼命的压制住千夙西的反抗和自虐,让怀里的少年将伤害和咬痕都落在他身上,如果可以,他宁愿这种折磨可以只落到他身上,而不是让千夙西流泪痛苦。

怀中的人仍在剧烈发抖,身体不停的痉挛,带着浓浓的哭腔,道:“……好疼……好难受……疼……”

除了敏安王过度的索取和欢爱之外,千夙西几乎很少喊疼,他只是如敏安王的愿,仿佛一处包容一切的温暖湿热之地,被牙齿咬红了肩头,后穴没日没夜的被抽插至红肿时,都只是沉默的,颤抖的,承受所有。

此时此刻却再也忍受不住,只能无助的颤抖哭泣,身体痉挛的抱着敏安王,乞求解脱。

敏安王也仪态狼狈,头发乱糟糟的掉了下来,披在脑后四散开,用仍挂着水珠的身体压制着千夙西。

“……好疼……求求你放开我……”千夙西盲目胡乱的推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声音却颤抖,无比的崩溃脆弱。

敏安王压制着他的双手,伸手在他锁骨,胸前,腹下,点了几处穴道,让血液流动的慢一些,筋络暂时堵塞,可以封闭身体的知觉蔓延,安抚道:“别怕,我会救你。”

疼痛似乎确实缓解了一点,千夙西的神智也清醒了些,手从敏安王背上离开,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面,却仍是目光中带着浓烈的痛苦之色,咬着嘴唇颤抖。

敏安王帮他擦拭掉额头的冷汗,起身,随便裹了件外袍,之后走到了门边,吹了声极响的口哨,唤了暗卫,命人连夜去宫中传叫御医,之后关上门,极快的走回床边,从抽屉里取了好几枚药丸,喂千夙西用水服下,要开口安慰。

千夙西却挣扎着扭转了头,一手摸到颈间,捏住了那枚他一直形影不离的玉葫芦挂坠,面上带着恳求和期待,虚弱的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脖子上的玉坠,日后你遇到认出它的人便还回去,告诉那个人,我后来没有再做杀手,我过的很好,很好,很开心,别让他知道,我其实是那种人。”

短短几句话勾勒出的人生轨迹,千夙西却早已在无人时脑海里不止千万遍的幻想过,他的另外一种生活,截然不同的美好和简单。

自懂事时起,他便一直希望和叶鹤霖在一起,无论去到哪里,靠什么营生过活,他都愿意。可是那时候,他二人都已身中蛊毒,受制于人,到后来,叶鹤霖出事,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被训练成冷血无情的一把利刃,供人驱使利用,到最后甚至沦落成为男人胯下的泄欲玩物,被囚禁起来,锁在不见天日的屋子里,日复一日的敞开大腿等着被上,再无半分尊严和自由可言。

少年遗言一般的淡淡叙述和忧伤黯淡的眼神,让敏安王此时更是心痛如刀割,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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