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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死别;哥哥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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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叶鹤霖在山坡的花树下跟他表白,缠绵接吻拥抱,又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后,千夙西便在去执行任务的路途中日日心潮澎湃,激动无比,喜悦甜蜜,他一个人骑着快马,挥鞭前行,在荒僻孤寂的山间野林赶路,夜里落脚休憩在粗壮的树干枝头,也会噙着不自觉的笑意,发呆走神上很久,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看向遥远的夜幕和繁星,思念着叶鹤霖的声音和面容,偶尔还会无意识的笑出声来。

本该是疲惫困乏的夜晚,千夙西却不受控制的频频做梦,关于他和叶鹤霖的春梦,亲密脸红的景象,从未想过的念头和欲望,叶鹤霖用手臂搂抱着他,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的低下头,去吻他嘴唇,他还觉得窘迫害羞,想着玩闹躲避,却被叶鹤霖给亲了个正着,霸道的按着他的后脑,炽热狂烈的接着吻,啃咬吮吸,撬开他的嘴唇和齿关,伸进湿热灵活的舌尖,轻扫刮蹭口腔内壁,做更多羞窘亲密的事。

再到后来,便是飘荡摇曳的无数飞花绿叶,白色的蒲公英的伞状绒毛,头顶的白云和蓝天变得很远很远,很虚很虚,凝固寂静的仿佛一张唯美的墨画,动也不动,一大团的红色太阳却炽热刺目,颜色鲜艳,热的要命,渴的要命,蒸腾出无数的汗意和水汽,叶鹤霖摸着他的后颈和肩侧,脊背和腰身,胸膛和小腹,两个人的衣物下裳都褪尽了,全然赤裸的,交叠攀缠的拥抱在一起,互相凝视着彼此的眼神,接吻,爱抚,燃烧灵魂般的炽热和紧密,却异常的幸福心安。

第二日一大早醒来,自然是一夜的绮梦春色,脸上泛着一层淡色的红晕,贴身的亵裤在胯下的地方有一些潮湿粘腻,沾染了遗出的白浊精液,泄露了千夙西的少年心事,羞耻难堪至极,却又偷偷幻想欢喜,一心想着尽快完成任务,早点回去焚勾教,见到叶鹤霖。

只有叶鹤霖,才是他唯一的家,他的爱人,他想要珍惜的一切。

——

变故分离总是来的太快,仿佛多变诡异的夏日天气,无从捉摸和预测,上一瞬是晴空万里,天朗气清,下一瞬便是狂风骤雨,电闪雷鸣,让人措不及防,寸步难行,卷进一场肝肠寸断,宛若地狱的噩梦里,无从逃脱。

千夙西这次因着思念叶鹤霖,任务完成的略微早些,之后便兴冲冲的急忙赶回了焚勾教,却并没有如愿以偿的立马见到叶鹤霖,之前两人是一直习惯于在约定好的地方等待迎接着彼此的,谁外出时另一人便会在那里等候着对方。

回到房间内,也是没有看见人,便有些心急焦虑,再在教内上上下下的仔细寻找了一圈,仍是没有叶鹤霖的踪迹身影,反而是有几个不相熟的教派内的年纪较小的弟子,躲躲藏藏的,指着他的背影,低声的交谈议论着什么。

千夙西心里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脸色有些发白,却仍是告诉自己要镇定冷静,想着叶鹤霖平时提醒他的,遇事不要慌,不要自乱阵脚,首先该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再做进一步的考量计划,便在那几名小弟子偷偷摸摸的沿着墙壁离开之时拦住了他们,进行询问。

这一打探了解之下,更是心惊肉跳,哀痛欲绝,三魂七魄都瞬间惊惧的飞出体外,碎成了看不见的细末,千夙西的脸瞬间便白的如同一张宣纸,冰冰冷冷的挂着一层寒霜积雪,心如死灰的疼痛绝望,四肢发抖的后退,踉跄了好几步才扶着墙壁站稳了身形。

那几名少年三言两语的说完千夙西想知道的事情,便很快结伴跑开了,凌乱快速的步伐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听起来分外令人心寒发疼。

叶鹤霖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在月圆之夜的那天晚上排着队取解药的时候发怒暴戾,与一矮小男子发生了言辞冲突,之后说不过几句两人便大打出手,斗做一团,在领取解药的大厅里当众武斗交手,打到后来事态愈发严重,不受控制,管药掌事的首领一气之下,干脆便直接取消了他二人的领药资格,等着没有解药的压制,体内的蛊毒发作后,命人将他们扔到了山后的乱葬岗,任其自生自灭。

此时正是十七日上午,距离那蛊毒发作,被无尽可怕的疼痛和煎熬折磨已经是快要接近两日,叶鹤霖必定是凶多吉少,生机渺茫。

千夙西却只是愣愣的扶着墙站了一小会儿,便从天塌地裂似的绝望悲痛中清醒振作了过来,一步也不敢稍做停留和耽搁,飞快的跑出焚勾教,脚底下使了轻功,身影如一道疾风闪电似的掠向后山,去寻找叶鹤霖。

乱葬岗是在比焚勾教弟子日常生活以及训练习武的场地还要高一些的地方,位于一处低洼潮湿,阴暗腐臭的两座大山相连接壤的山沟里,两侧是连绵不绝的干枯发裂的粗大死木,奇形怪状的乱石岩壁,胡乱的被随地扔下的腐烂发臭的,或者已经死去多年,被野兽啃咬后叼走,露出森森白骨,散落成好几堆的尸体残肢,渗人恐怖,阴森至极。

此时虽是上午,朝阳明媚,天气温暖和缓,乱葬岗处却寂静沉默的吓人,风声也无,阳光亦是无法照进来,只有乌鸦啄食,不断哀叫的声音。

千夙西看着地面上那些腐烂程度不同,只剩下零星的衣物碎片和头发的尸骨躯体,心里泛着恶寒畏缩和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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